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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方百計與千方百計

第97章、失竊案1:心魔

千方百計與千方百計 全職貓奴 1885 2023-06-18 17:17:00

  柴田信一和山口四郎是少年時的玩伴。那時出于叛逆,他跟身在黑社會的山口四郎做過不少可怕、甚至泯滅人性的事,乃至后來當(dāng)他回歸正途后,山口四郎依然能夠拿著過去的事情,如同鬼魅一般的對他糾纏不休。他去美國留學(xué)實際上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躲避山口四郎。

  此去十余年,三十多歲時他才結(jié)束了美國的學(xué)習(xí)工作回到日本。他本以為大家都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不再少年,可以正常的笑談當(dāng)年事,哪知道山口四郎幾十年如一日,并沒有放過他,即便他再次躲到中國。

  當(dāng)山口四郎找到他剛剛穩(wěn)定下來的新工作地點時,他簡直有種噩夢怎么也醒不過來的感覺。山口四郎不愧是惡魔轉(zhuǎn)世,他看著滿倉庫的財富金銀立刻生出歹意,提出搶劫計劃。柴田信一覺著自己要被他逼瘋了,當(dāng)即動了殺心,要徹底結(jié)束這場從少年至今長達二十年的夢魘,只是沒想到……

  柴田信一幫山口四郎把金錠放入車內(nèi),自導(dǎo)自演的“被”打暈,直到巡邏隊經(jīng)過才發(fā)現(xiàn)他。他這招十分兇險,若是再耽擱半小時,他很可能當(dāng)場失血而亡。

  于是,他詳細的描述了山口四郎的體貌特征,尤其是山口四郎手臂上的紋身。他試圖通過軍隊借刀殺人,永除后患。山口四郎很快被捕,但無論怎么審問也不肯說出金錠的下落,之后的事就跟方子杰猜測的一樣。山口四郎被遣返回國后又再越獄,并遭遇海難。

  當(dāng)柴田信一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差點無法控制自己激動的心情。

  那一天那一刻的感受直到現(xiàn)在柴田信一也忘不了,那是一種脫胎換骨,重生一般的輕松。

  但是現(xiàn)在,在方子杰推測出山口四郎有可能沒死的時候,他仿佛再次被打回地獄。

  他看著手里的舊卷宗,拿起桌上的電話。

  柴田信一聲音低沉暗啞的用日語說道:“幫我接在青島大使館……”

  接線員應(yīng)聲,在等候期間,他翻看著山口四郎的照片,心想:方子杰真是太聰明了,居然僅憑外部流傳的只言片語就能把整個事件還原得八九不離十??!我絕對不能讓他或任何人發(fā)現(xiàn)我就是昭和金錠失竊案里的內(nèi)應(yīng)。姑且不提少年時主動和后來被迫所做的種種,單就協(xié)同山口四郎監(jiān)守自盜這一件事,就足以毀掉我至今取得的一切成就,甚至整個柴田家族也會受到牽連?。?p>  約莫一分鐘后,電話那頭才傳來一個打著哈欠的聲音。

  電話內(nèi):“喂,你好,駐青島大使館!”

  柴田信一回過神:“華北情報部,我要找你們檔案室主管!”

  電話內(nèi):“稍等,這就幫您轉(zhuǎn)接!”

  這次沒讓他等很久,約莫半分鐘后就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男人的聲音:“你好,我是山田,駐青島大使館檔案室科長。”

  柴田信一:“你好,我是華北情報部的柴田信一,我有個私人請求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幫助!”

  男人的聲音猶豫了一下,有些發(fā)緊的問:“私人?”

  柴田信一:“對,因為昭和金錠失竊案已經(jīng)結(jié)案,所以,我才希望以私人的名義調(diào)取當(dāng)時確認山口四郎死亡的全部材料!”

  男人的聲音頓時輕松:“明白了,但我只能給您副本!”

  柴田信一:“當(dāng)然!”

  他被地獄中隱現(xiàn)的惡魔折磨,隔壁,他的妹妹柴田尤美——何愛媛正在奮力驅(qū)散眼前的心魔。

  書房隔壁是典型的日本劍道室,何愛媛身穿劍道服,全副武裝的與同樣裝束的木村練習(xí)對打。

  她出手狠辣,全然不像練習(xí),更像在拼命。

  期間她的腦海里不斷閃現(xiàn)著方子杰的各種身影,如同每揮出一劍就是磨滅一次他們的過去。

  她頭一次對一個男人真正動心,但也將是最后一次。她的國家、她的工作不準(zhǔn)許她有任何的兒女私情,甚至是作為人的感情,而她間接殺害了方子杰最尊重的人,他們本就處于絕路上的唯一一根稻草被她親手毀了。

  深夜,興中株式會社后院。

  洶洶的篝火前,何愛媛下狠心把“三爺事件”中方子杰救她后給她披著的外衣扔進火中……

  衣服很快被火焰席卷……

  何愛媛的真身柴田尤美用自己的日語母語低聲道——再見,方子杰!

  再見了,何愛媛與柴田尤美唯一一次的真情!

  再見了,柴田尤美與另一個自己再見,那個曾經(jīng)叫何愛媛的大明星!

  再見了……

  再見……

  .

  正值正月,大部分的生意都還沒有開始營業(yè),即便營業(yè)的生意也不如往常。

  長街上遠遠的就可以看到唯一一家尚在營業(yè)的小店,橙色的燈光在漆黑的深夜中仿佛是對游子的慰藉。

  小店是一家親民實惠的面館,中年夫妻招呼完稀稀落落的客人,開始給自己弄些吃食。

  靠窗的位置,陳雪冰獨自一人喝著酒,想笑,笑不出來,想哭,也哭不出來。

  她身上被李敏儀弄的污穢還在,即便用外衣遮擋也還是有痕跡。

  她在眩暈中感到有人坐在了自己的對面,卻連眼皮都懶得抬。

  對面那人自行要了吃的,并且要了一壺酒。

  陳雪冰給自己面前的空杯倒酒,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酒壺空了。

  她抬起半醉的眼瞄,搖晃著酒壺要再叫酒。

  對面那人已經(jīng)拿起他手邊的酒壺給她倒上了,并露出了笑容。

  陳雪冰在醉眼中看著對方的笑臉,怎么是方子杰?

  她感到好笑,搖搖頭,不禁笑了出來:“方子杰?怎么可能?”

  對面的人溫聲接道:“怎么就不可能?”

 ?。ū竟?jié)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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