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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方百計與千方百計

第96章、昭和金錠失竊案

千方百計與千方百計 全職貓奴 2043 2023-06-17 17:17:00

  柴田信一聽完方子杰的話,呵呵干笑。

  柴田信一道:“你的能力我還是清楚的,相信你無師自通,很快就會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方子杰跟著他一起笑了。

  方子杰:“只是呢?”

  柴田信一:“什么只是?”

  方子杰:“你夸我之后,心理想的,反正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也就別保留,直接說出來吧,我很想聽聽!”

  柴田信一指著他笑而搖頭:“真是被你打敗了,好吧,我說?!皇恰瘜Π桑俊?p>  方子杰認真點頭。

  柴田信一:“只是——頭銜多、關(guān)系多、牽絆也就多,問題就更不要說了,這跟你獨來獨往的作風不太吻合,還適應?”

  方子杰聽完第一半就沒興趣了,接過侍應生遞來的外衣,邊穿邊說:“我當什么呢,原來是這個呀,你不是了解我嗎!我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適應能力強,況且之前的經(jīng)驗告訴我,單人作戰(zhàn)固然瀟灑,但不自量力也是真的,活該被你教訓。所以有一個或幾個靠山也不錯,大不了空子多了,再去找別的山頭,反正中國最大的特點就是山河廣闊,從來不缺各種各樣的山頭!”

  柴田信一:“那干脆自己立個山頭不是更好!”

  方子杰笑了出來,道:“吃豬肉不一定要養(yǎng)豬,可以拿錢買,也可以拿東西換,還可以跟養(yǎng)豬的人交朋友。自己養(yǎng)豬那么麻煩的事我是說什么也不干的!”突然想起什么:“哦,對了,聽說你在貴國的上海大使館做過,那應該清楚昭和金錠失竊案吧?”

  柴田信一忍不住微微動容,問道:“內(nèi)部舊案,你怎么知道?”

  方子杰數(shù)著兌換好的錢,漫不經(jīng)心的說:“時隔6年多也不算太舊,況且是價值200萬美金的金錠,這么誘人的數(shù)目,不知道才不合我的性子!”

  柴田信一:“嘿嘿,唯一知道金錠在哪兒的竊賊已經(jīng)死了,你還想做什么?”

  方子杰:“我覺得你們結(jié)論下的太早,案子結(jié)的太草率。光憑山口四郎的遺物,連個指紋鑒定都沒有就確定他死了……”覺著好笑,但抬頭見到柴田信一的表情一怔,立即會意,詫異的問:“怎么,難道你不知道這個細節(jié)?”

  柴田信一恢復自然,看似漠不關(guān)心的說著場面道:“案子不歸我管,某些細節(jié)不清楚很正常。半年前,山口四郎在青島沿海遇難,經(jīng)手查辦的都是我國該領域的精英,我相信他們的專業(yè)和結(jié)論?!?p>  方子杰聳聳肩,扔下一句話:“但誰也沒法排除,山口四郎裝死瞞天過海后,再想方設法拿回金錠的可能性!”說完就要走,卻被柴田信一攔住了。

  柴田信一:“愿聞其詳,因為你的想象力實在是太獨到了!”

  說話間,他示意吧臺后面的侍應來兩杯酒,然后親自拿過一杯酒遞給方子杰。

  方子杰接過酒,掃了眼他似乎要洞穿自己的目光。

  方子杰:“想知道我對案子了解到什么程度?”

  柴田信一在就近的吧凳上坐下來,抿著自己那杯酒說:“確實好奇,這個案子連我們內(nèi)部人員都知道的很少,你又是從哪里發(fā)現(xiàn)的?”

  方子杰這才坐在他旁邊,說:“10多年前,山口四郎跟隨大批同胞來中國淘金,只可惜運氣不佳,一直事與愿違,直到遇見了過去的一個朋友。那個朋友當時是上海駐日領事館的事務員,職位不高,但正在華北沿海城市經(jīng)手一批運回國的巨額財富。山口四郎是黑社會出身,做慣了打砸搶的勾當,他說服朋友利用職務之便制造機會,然后假裝打昏他,實施搶劫。他們本來計劃搞個幾萬塊錢,結(jié)果卻弄到了價值200萬美金將近半噸的金錠!??!因為涉及金額過于龐大,便用當年天皇的年號命名了該案——昭和金錠失竊案!負責調(diào)查該案的官員很快認定是內(nèi)部作案,那個朋友在那種氣氛下供出線索,矛頭直指山口四郎,因為他被‘打暈’了,所以沒人懷疑他就是那個內(nèi)部同伙。一個月后,逃竄到本市的山口四郎被捕,但無論怎么審都沒問出金錠的下落。所謂家丑不可外揚,山口四郎很快被押解回國接受更加嚴苛的審訊,但他居然全挺住了,直到半年前越獄成功,重返中國,不想在青島沿岸登陸時遭遇海難。打撈上來的尸體面目全非,肢體不全,只能根據(jù)殘存的東西,尤其是尸體上的紋身判斷他是山口四郎!”

  柴田信一聽著方子杰的講述,眼中滑過復雜的情緒,但都被他連著杯子里的酒一起喝進了肚子里。

  柴田信一這才問:“那個朋友,也就是內(nèi)部同伙,難道也不知道金錠在哪兒?”

  方子杰懶懶的道:“我想他應該不知道,否則在那種情勢下性命和前途遠比金錠更重要,況且轉(zhuǎn)移那么多的金錠不是小動作……

  柴田信一:“等等……”重復方子杰的話:“應該不知道!——怎么講?”

  方子杰無奈道:“沒什么怎么講,就是這么一說。因為連作為同伙的朋友,以及負責調(diào)查案件的人都沒弄明白的事,我一個外人,只是憑著直覺和一點外部信息,能把故事推測到這份上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柴田信一被他氣笑了:“敢情你是在消遣我??!”

  賭桌邊的何愛媛故作不經(jīng)意的留意著吧臺邊的“把酒言歡”,直到方子杰離開,也沒讓賭桌上的人發(fā)現(xiàn)她心不在焉。

  方子杰在離開柴田信一后,臉上掛著的笑容消失殆盡。

  柴田信一看著方子杰離去的背影,笑容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晚,興中株式會社書房內(nèi)。

  書桌上放著陳舊的卷宗副本,上面寫著“昭和金錠失竊案”。

  柴田信一擦去卷宗上的塵土,翻看內(nèi)容,方子杰隨意的聲音又在他耳邊響起,他的手不禁顫動了一下。

  “那個朋友當時是上海駐日領事館的事務員,職位不高……”

  是的,那個朋友,也就是當年的山口四郎的內(nèi)應就是他——柴田信一!

  (本節(jié)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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