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暴徒竟然開槍打死了一名乘客,車上其他乘客都陷入了恐慌,不少女性都發(fā)出了尖叫聲,男人們也是躁動了起來。
發(fā)現(xiàn)車上狀況不對,那名開槍打死了人的暴徒表情變的猙獰了起來,并端著槍對著車內(nèi)的大喊大叫,不過這家伙的喊聲并沒有平息車內(nèi)的混亂,反倒是讓車內(nèi)的人更加緊張。
一名距離暴徒不遠的男人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竟然和之前那白人男性一樣想要搶奪對方手里的槍,可惜有了前車之鑒,暴徒早就有了準備,這一次還沒等男人抓住槍身,就又是一聲槍響,隨后那名想要搶奪槍支的男人就后仰朝后面倒在了座位上,因為是站著被擊中頭部,子彈貫穿顱骨從車后玻璃慣出。
而這名站起來準備奪槍的人正好就在鐘離春一家子前面,被擊斃時噴出的鮮血飛濺了這一家三口滿身滿臉都是,鐘離春的父母直接被嚇傻了,而年幼的鐘離春在愣了一下后就被嚇得大哭了起來。
不到幾分鐘車上就有兩人試圖反抗讓幾名暴徒顯得十分的煩躁,一聽到鐘離春的哭聲那名連續(xù)擊斃兩人的暴徒紅著眼睛看向了這一家三口,隨后端起槍就對著三人大吼了起來。
莫離聽不懂這家伙說的是什么的,但是猜也能猜到應(yīng)該是讓鐘離春閉嘴,可惜孩子受到了驚嚇,被對方這么一吼更害怕了,怎么可能停止哭泣?
幼年鐘離春的哭聲顯然是讓暴徒徹底憤怒了,舉槍就頂在了鐘離春的腦門上,并憤怒的繼續(xù)大吼,而看到暴徒將槍口頂在了女兒腦門上,鐘離春的父母也終于是反應(yīng)了過來,鐘離春的父親用本地話哀求對方不要傷害一個孩子,而鐘離春的母親則是抱緊了鐘離春,并抬起手試圖捂住孩子的嘴。
場面已經(jīng)陷入了千鈞一發(fā)的局面,只要這名暴徒勾著扳機的手指一動鐘離春就會被打死,而也就在這生死一塊的時候,站在這名暴徒身后的另一名暴徒突然走了過來,并伸出手抓住了槍身,然后對著自己的同伙搖了搖頭。
被人阻止,那名暴徒露出了一個不耐煩的表情,但是卻也沒有再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只見他收起了槍,然后罵罵咧咧的瞪了鐘離春一家三口一眼,緊接著轉(zhuǎn)身抬起手指著剛打死的那人對著車上人的說了些什么。
連續(xù)兩人被殺,車上的所有乘客也都知道這些人殺人不眨眼,無奈也只能安靜了下來,他們不知道接下來自己的命運會是如何?只能懷揣著不安與恐懼乘車前往前方的未知。
車子行駛了很久,最起碼也有四個多小時,一直到天邊逐漸露出魚肚白車子才開始減速,并駛?cè)肓艘粋€看上去不算大的小村子里。
從車窗看向外面這里都是那種平頂?shù)耐僚鞣?,房子很破舊,而在街道上有不少端著槍用圍巾遮住面容的暴徒,在看到大巴車駛?cè)牒蠛芏嗳说难壑芯谷宦冻隽伺d奮的表情。
莫離一臉茫然的看著這一切,雖然身在其中,但是他卻是一個只能旁觀的人,整件事情的走向他都無法做出任何干預(y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也就在車子停下來的同時,莫離身邊的景色再一次變化,從車內(nèi)變成了一座破舊的建筑內(nèi),這建筑貌似是一個類似于倉庫的設(shè)施,墻壁破舊不堪,房門甚至漏風(fēng),說是類似于倉庫的設(shè)施,但是面積并不大,充其量也就四十多平米,而就是在這狹窄的空間內(nèi)卻聚集了數(shù)十人,這些人臉上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鐘離春一家三口坐在位于屋子?xùn)|南角的墻角里,母親抱著熟睡中的鐘離春,而父親則是坐在一旁唉聲嘆氣。
“我們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這里將近三天了,這些人到底要把我們怎么樣?”鐘離春的母親一臉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懷中熟睡的女兒,隨后對自己的丈夫問道。
“...我想應(yīng)該是相用我們要贖金吧?你不要擔(dān)心,我們的祖國不會放棄我們的?!辩婋x春的父親沉默了一陣,隨后沉聲說道,不過雖然他話是這么說,但是臉上卻還是充滿了擔(dān)心。
這里本來是一個和平的國家,因為有著大量石油資源,所以生活條件也很好,要不然他也不會帶著妻女來這里發(fā)展,誰成想西方大國以莫須有的罪名對這里發(fā)動了攻擊,使得整個國家陷入了動蕩,現(xiàn)在這里局勢這么亂,祖國真的有辦法將他們從這些暴徒手中救出去嗎?
也就在兩口子低聲交談的時候,房門突然被粗暴的推開,隨后進來一名一只眼睛帶著眼罩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壯漢。
一看到這名壯漢進來,屋子里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這三天時間里時不時的就會有女性被粗暴的帶走,其中被送回來的不到一半,就算是回來也是衣衫不整面容呆滯,回來后更是一言不發(fā)好像丟了魂一樣,所以每次有人來,屋子里的人都會陷入不安和恐慌。
獨眼龍掃視了一眼屋子里的人,隨后視線就鎖定在了鐘離春母親的身上,而發(fā)現(xiàn)被對方的獨眼注視,鐘離春一家子立刻警惕了起來,那獨眼龍邪笑著走了過來,隨后嘴里哇啦哇啦的說了些什么,而鐘離春的父親在聽到對方的話后臉色大變,并站起來擋在了自己妻女身前,不過他剛站起來那獨眼龍就一巴掌抽了過來,直接將鐘離春的父親抽倒在地,緊接著伸手抓住了鐘離春的后衣領(lǐng)將其從母親懷里拽了出來扔在地上,最后一把揪住鐘離春母親的頭發(fā),并不顧其哭喊哀求將其拖了出去。
看著被拖出去的妻子,鐘離春的父親眼珠子都紅了,并爬起來要去和對方拼命,而對方轉(zhuǎn)身對著其肚子就是一腳,這一腳踹的十分重,鐘離春的父親整個人被踹的倒飛出去足有兩米多,隨后蜷縮著身體捂著肚子痛苦的哀嚎了起來,而獨眼龍則是連看都不再看他一眼,就那么拽著鐘離春母親的頭發(fā)離開了房間。
被突然扔在地上的鐘離春驚慌的跑到父親身邊想要扶起父親,雖然年幼,但是她卻也知道母親被抓走后兇多吉少,淚水再一次止不住的從鐘離春眼中涌出,但是這一次幼年的鐘離春只是流淚,卻沒有哭出來,在其稚嫩的小臉上更是露出了一絲充滿了仇恨的倔強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