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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皇武越仙

第零一七章 內(nèi)息武者

極皇武越仙 我不想吃海苔 4653 2020-11-10 21:01:52

  練武之人,內(nèi)功修為深淺不一,即便同為內(nèi)息境,其修為也會有強(qiáng)弱之別。

  江湖上的內(nèi)息境武者和凝元境武者,沒有明確的等級劃分,但可大致分為初、中、高,三種階段。

  武者處于哪種階段,一般由真氣的量來決定,其真氣越深厚,技擊招式的威力也就越大。

  真正的練武不是玩游戲,經(jīng)驗一到就升一級,等級高了就可以肆意碾壓別人。

  畢竟,真正的搏殺,左右生死的綜合因素有很多,不僅僅是依靠誰的真氣厚寡,就可以決定的。

  當(dāng)然,這單單指兩者修為境界,相差不遠(yuǎn)的情況下,若是兩者修為差距過大,弱者的其他輔助因素,一般對修為深厚者,不具有威脅性。

  比如,若是江湖一流武者出手,隨意揮拳便有莫大威力,任你普通武者萬般花樣,招式精絕,但只要被人家打中一拳,便會被直接轟成齏粉,根本沒有一絲反擊的可能...

  楊小月距今已修煉一月有余,丹田里僅僅凝出一團(tuán)黃豆般大小的內(nèi)息,不深厚卻勝在精純。

  按照真氣量來衡量,她的修為勉強(qiáng)算得上是內(nèi)息初境。

  而此時,孟洺海卻不這么想,根據(jù)以往拼斗的經(jīng)驗,他對自己暗器飛蝗石的威力,非常有信心。

  在他的認(rèn)知里,至少內(nèi)息境后期的武者,才能無聲無息攪碎自己的飛蝗石,這一點在他心中早已根深蒂固。

  他的修為只有內(nèi)息境中期,論修為渾厚程度與內(nèi)息境后期的武者相差甚遠(yuǎn),而他與白衣少年至少相差了一個境界,是以他才會懼怕白衣少年。

  “好險,這飛蝗石還挺厲害的?!?p>  楊小月暗暗慶幸不已,剛才擋那一下,遠(yuǎn)沒有表現(xiàn)的那么輕松,適才若不是有劍意相助,雖不至于受傷,但狼狽后退總是跑不的。

  “內(nèi)息后期武者?”

  見孟洺海一臉驚懼,如臨大敵的樣子,在一旁倚樹而坐的司空延,隱隱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如芒刺在背般,心里忽然慌慌的,莫名地想逃離這個地方。

  雖然司空延不太明白,這個突然的念頭從何而來,但稍稍思索后,他還是決定相信自己的預(yù)感。

  在本能的驅(qū)使下,他半蹲著身體,絲毫顧不得肋下撕裂般的疼,一點一點往后挪。

  青著臉,咬著牙,堅持著,盡量放輕自己的動作,向某處蔥翠的密林移動。

  就在司空延即將離開空地,臨近密林的時候,淡淡的殺意伴隨著清冷的聲音,宛如冬日寒風(fēng)刮過他的耳畔。

  “在動一步,本公子立刻殺了你。”

  司空延的身形猛的一僵,臉色漸漸發(fā)白,他心底無來由地涌起一抹絕望,整個身體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頹然跪倒在地。

  在內(nèi)息境武者的注視下逃跑,他在全盛時期尚且做不到,更別說,現(xiàn)在身負(fù)重傷了。

  他明白,現(xiàn)今只能指望猛虎寨,指望孟洺海了,憑他自己,根本不可能離開這里...

  .........

  見司空延“老實”了,楊小月便不在理會他,來至少女身邊,暗運(yùn)明月內(nèi)息,俯身在少女身上順著脈絡(luò)連點數(shù)下,為她解開被封筋脈。

  江湖解脈手·武林通用版

  這是她在武樓中所學(xué)的解脈手,不知道能否起作用,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

  還好,孟洺海所用的封脈手法只是普通手法,通用版解脈手很管用。

  少女咳嗽了幾聲,待血脈流通后,慢慢恢復(fù)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

  楊小月將少女扶起,道:“在下乃振武府人氏,姓楊,名小越,因趕路,恰巧經(jīng)過此地,敢問姑娘如何稱呼?”

  少女略微整理了一番雜亂的儀容,對楊小月感激道:“小女子江歆瑤,謝楊少俠再造之恩,少俠大恩,歆瑤銘記刺骨,肝腦涂地?zé)o以為報?!?p>  “公子,請受小女子一拜?!?p>  說著,江歆瑤以頭點地,對楊小月行大禮一拜。

  楊小月坦然受了這一拜后,微笑點頭回應(yīng),心中卻暗想:“果然是她,血刀無鹽江歆瑤?!?p>  在原劇情中,南荒邊陲之地有一小鎮(zhèn),名曰源清鎮(zhèn)。

  在源清鎮(zhèn)附近盤踞著一伙賊寇,人稱惡虎盜,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書中江歆瑤第一次出現(xiàn)的地點,就是在兩年后的源清鎮(zhèn)。

  江湖上沒人知道江歆瑤來歷,師承武學(xué),根腳由來,都是一個謎。

  一件遮蓋全身的黑衣,一頂黃草斗笠,一柄血刀,一身神鬼莫測的武功,便是她的全部。

  某夜,江歆瑤一人一刀,獨(dú)闖惡虎盜山寨,那一夜,山寨內(nèi)鬼哭神嚎,殺聲震天...

  第二日,江歆瑤手持血刀,飄然遠(yuǎn)去...

  寨內(nèi)三百四十一名惡虎盜身首異處,他們的頭顱被整齊地擺放在山門前的一塊空地上...

  一個月后,江歆瑤現(xiàn)身錫始縣,同樣,一日之間,滅了一個名為烈虎堂的地下組織,整整過了半月有余,烈虎堂遺址附近還能隱隱聞到血腥味...

  江歆瑤似乎特別憎恨名字里帶有虎字的幫派,只要被她碰到,拔刀斷魂,一律滅之。

  江歆瑤自出世以來,滅幫無數(shù),殺人如麻,但很多江湖中人卻對此并不反感。

  只因她所殺之人大多不是好人,不是地下幫派,海賊山匪之流,就是惡寇巨盜,采花盜柳之徒。

  殺惡即揚(yáng)善,江歆瑤雖殺戮眾多,但她在江湖上的名聲卻并不惡。

  甚至在某些地方,頗有俠名。

  隨著一日日的殺戮,江歆瑤的名氣越來越大,敵人也越來越強(qiáng)大

  有道是,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終有一日,江歆瑤中了埋伏,在墜燕崖被幾十名江湖高手的圍殺。

  在戰(zhàn)斗中,她的斗笠和黑衣被眾人擊碎,露出了真容,當(dāng)時所有看到她真身的人都被震撼到了。

  江歆瑤臉上連同露出在外的肌膚,各種類型的傷疤不計其數(shù),新傷舊傷疊加在一起,從頭皮到脖頸延伸至衣服里,宛如一條條扭曲的蜈蚣,讓人望之生畏...

  最后江歆瑤僥幸逃出重圍,但自身也受了極重的傷...

  自那一戰(zhàn)后,她便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了。

  直到三年后,江歆瑤重出江湖,以掌中一口血刀,再次名震江湖。

  她重出江湖的第一戰(zhàn),便滅了龍江名俠裂石手金元的全家,之后兩個月內(nèi),她又接連滅了十幾個江湖名宿的全家...

  從此,血刀無鹽江歆瑤之惡名,響徹江湖。

  十年后,劇情過半,江歆瑤已被被列入正道必殺榜前列,是原書女性反派代表人物之一。

  .....

  場中,兩方人隱隱有對峙之勢,分立兩邊。

  孟洺海:“敢問公子如何稱呼?”

  楊小月似沒聽見一般,眼神都沒給一個。

  孟洺海:“敢問公子到盤虎嶺所為何事,若有需要,我猛虎寨,必將鼎力相助,公子以為如何?”

  楊小月依然不言不語。

  孟洺海暗暗惱怒楊小月對他的藐視,卻又隱隱懼怕對方的修為,隨即,他再次壓下怒意,繼續(xù)說道:“這位公子,這姑娘你可以帶走,咱們互不相犯如何?”

  說著,他自腰間百寶囊中又取出一枚飛蝗石,捏在指間,蓄勢待發(fā)。

  楊小月依舊無視孟洺海,她輕柔的幫江歆瑤摘掉發(fā)絲中的草屑,柔聲道:“江姑娘,你想不想殺了他們?”

  “想殺!”

  江歆瑤回答的無一絲猶豫。

  楊小月露出微笑,如冬日暖陽,問道:“哦,那是有多想殺?”

  江歆瑤俏臉上浮起一層寒霜,一口銀牙咬的吱吱作響,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

  “恨不能生啖其肉,飲其血,抽其筋,挫骨揚(yáng)灰?!?p>  楊小月應(yīng)道:“好,如江姑娘所愿,他們二人的命,本公子應(yīng)下了?!?p>  “?。亢?,楊公子,咱們一起...”

  江歆瑤先是一臉不可置信,隨即心下一陣激動,蹭的一下,拔出藏于腰間的匕首,就要上前和楊小月并肩作戰(zhàn)。

  見江歆瑤一副揮刀霍霍的樣子,楊小月輕笑出聲,說道:“呵,姑娘生的這般花容月貌,被這腌臜之人的臟血濺到身上,豈不大煞風(fēng)景...”

  江歆瑤俏臉微微一紅,急道:“可是,楊公子,那人是內(nèi)息境高手,我...”

  楊小月打斷江歆瑤,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不妨事,本公子也是內(nèi)息境,江姑娘,還請放心便是...”

  江歆瑤見到了楊小月眼中的堅持,同時也心知自己的武功比孟洺海差得遠(yuǎn),上去也是楊公子的累贅,只得退到一旁。

  “臭小子,你說什么?”

  另一旁,孟洺海見這二人旁若無人的定下了自己的生死,心里又是憤怒又是驚懼。

  他捏著飛蝗石的手指微微發(fā)著抖,指腹處因用力過猛泛著出青白,厲聲道:“你不要太過分了,真以為老子怕你不成?!?p>  “你的廢話真多?!?p>  楊小月橫移了幾步,擋在江歆瑤身前,面對孟洺海長身而立。

  而后,她倒提赤金雁翎刀,朝孟洺海抱拳道:

  “孟少主,請戰(zhàn)。”

  孟洺海臉色極其難看,眼底閃過一抹兇光,厲聲道:“小雜碎,你不要欺人太甚?!?p>  “這位公子,你不能殺孟洺海,他爹是猛虎寨的寨主,凝元境高手孟虎,你若殺了他,你也活不了!”

  這時,司空延在一旁突然開口,他一邊暗示孟洺海,一邊硬著頭皮幫忙拖延時間,暗暗祈禱援兵快點到來。

  他真怕孟洺海打不過白衣少年,若是孟洺有一丁點閃失,他必然會成為孟虎的泄憤目標(biāo)。

  想起傳聞中猛虎寨孟虎的種種手段,司空延心中暗暗發(fā)冷。

  為了自己小命著想,孟洺海絕對不能出事。

  “猛虎寨?孟虎?”

  這個名字確定了楊小月的猜測,書中江歆瑤應(yīng)是在猛虎寨遭遇了非??膳碌氖拢艑?dǎo)致她變成兩年后那副鬼樣子。

  在原劇情中,江歆瑤那一身可怕的傷疤和為什么憎惡與虎有關(guān)的東西一直是個迷。

  現(xiàn)在,楊小月通過剛剛孟洺海的做派,加上適當(dāng)?shù)哪X補(bǔ),她好像略懂了。

  書中江歆瑤之前的遭遇,定是與猛虎寨,哦,更確切的說,多半是這孟,司二人有為....

  “司空延,你好像沒弄懂一件事,孟少主他死或不死,你都死定了。”

  楊小月面色平靜,沒有絲毫動搖,語氣淡漠的說道。

  司空延猛的一僵,瞥了眼楊小月冰冷的眼神后,又迅速的躲開,將自己縮成了一團(tuán)。

  而后,他的身體開始顫抖,臉上隱隱透出青白之色,眼底涌現(xiàn)出恐懼,似乎突然瘋了般,口中不斷發(fā)出聲嘶力竭的喊聲。

  “你為什么也要?dú)⑽?,為什么你們都要?dú)⑽遥繛槭裁???p>  “從小到大,我受的苦還不夠多嗎?我只不過想過的好一點,想過的好一點有錯嗎?”

  “為什么要要對我趕盡殺絕?”

  “為什么啊,為什么?”

  ......

  司空延的情緒徹底崩潰了,自顧自的跪在地上語無倫次,大喊大叫,痛哭流涕,丑態(tài)百出。

  楊小月冷冷的看著“突然瘋癲”的司空廷,就像在看一個惡心滑稽的小丑,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

  “楊公子小心!”江歆瑤突然驚呼一聲,臉色瞬間慘白,驚恐的看向楊小月身側(cè)。

  卻是,孟洺海見楊小月的注意力被司空延吸引,沒注意自己這邊,當(dāng)下心中一狠,存于指尖的飛蝗石爆射而出,帶著恐怖的勁力打向楊小月胸腹要害。

  幾乎在同時,孟洺海身形一矮,足尖一蹬地面,宛如掠過地面的飛燕,直貼向楊小月。

  另一只手里的鐵扇瞬間綻開,精鋼扇骨閃著寒芒,帶著鋒銳之氣劃向其脆弱的脖頸。

  楊小月的臉色依然平靜,但眼底卻不自覺的露出一絲熾熱的戰(zhàn)意。

  在淡然的外表下,楊小月體內(nèi)的明月葬真氣早已飛速流轉(zhuǎn),一抹金色刀光挾風(fēng)厲嘯斬出,刀刃如風(fēng),疾如雷電。

  刀芒一閃,宛如金龍卷碎薄云一般,飛蝗石瞬間支離破碎,隨勁風(fēng)消散不留一絲痕跡。

  就在楊小月攪碎飛蝗石的同時,孟洺海借著機(jī)會,瞬息間已經(jīng)靠近了楊小月。

  他手中鐵扇鋒銳的扇骨,離楊小月的身體已近在咫尺。

  而此時,雁翎刀已出,用刀回守顯然已來不急。

  孟洺海目露兇光,面上一陣扭曲,滿是滿獰歷之容。

  這套殺招,是他事先算計好的,飛蝗石是殺招也是餌,最后真正的殺招是精鋼骨扇。

  精鋼骨扇喂有劇毒,見血封喉,只要劃破一點肌膚,中者無救。

  在他想來,同時施展兩種殺招,白衣少年必死無疑,他可不相信,有人可以同時施展兩式刀招。

  江歆瑤作為用刀的行家,見楊公子刀式已用老,賊人兵器已臨身。

  此景下,絕對萬無幸理,江歆瑤心中一涼,慘笑一聲,將匕首頂在心臟處,只待楊公子一死便隨他去了,也算是報答了他恩情。

  楊公子本與此事毫無關(guān)系,卻因自己而死,自己怎能不跟隨而去。

  在一則,若再次被擒遭辱,導(dǎo)致被賊人污了清白,她江歆瑤寧愿一死。

  “哈哈哈...呃..”

  孟洺海眼見手里地鐵扇,幾乎要碰到白衣少年脆弱的脖頸了,他不禁得意的狂笑出聲,可下一瞬他的笑聲卡殼了,眼底浮現(xiàn)出難以置信又恐懼至極的光。

  當(dāng)避無可避時,楊小月感受到頸部動脈處的森森的寒意,仿佛下一秒,這股寒意便會切開她的皮膚,釋放里面熾熱的鮮血,毀掉她的生機(jī)。

  她知道這不是幻覺,生死之際,當(dāng)機(jī)立斷,松手棄刀,體內(nèi)明月葬真氣瘋狂運(yùn)轉(zhuǎn),腳尖連點,身形宛如影子般模糊不定,漸漸消散。

  鬼影迷蹤·鬼閃

  孟洺海手中的精鋼扇毫無阻礙的穿過一團(tuán)淡淡的黑霧,就像切入空氣的刀,沒遇到一絲一毫的阻力。

  霧散,地下孤零零插著一把赤金雁翎刀,楊小月消失了,宛如鬼影遁入虛空,無蹤無痕。

  孟洺海一扇斬空,僵在原地。

  霧現(xiàn),楊小月在他不遠(yuǎn)處站定,一根青絲隨林風(fēng)飄走,同時,一聲清冷的聲音幽幽響起。

  “孟兄,功夫挺不錯嘛,竟傷到本公子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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