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處沒有警察看守,我向旁邊考古隊員問道:‘’沒有警務人員看守嗎?‘’。
“哦,本來有,但是昨天撤走了,我們已經(jīng)把文物東西清理完就不需要人有人看著了。
這地偏人少,警察晚上守在這里也發(fā)憷,現(xiàn)在沒文物自然撤了,等我們走了之后會再來把這封上,這墓不同于以前的墓,有些不同”。
我點了點頭沒再問什么,因為已經(jīng)走到古墓入口這了。
這古墓的入口在地下,這地面被挖了一些向下階梯通向墓穴,從階梯下來走進墓室。
這墓室像一個下沉了的山洞,其實稱為山洞更合適,之所以稱為古墓,是這山洞里被改造過了,使這里有了格局。
這里面有主副墓室,有葬坑,墓室還有石門,可以說很齊全,只是很空曠。
看著墓室二三十個考古隊員,我不禁有些想笑,來這么多人感覺像來觀光旅游的。隨即搖了搖頭,不再瞎想,繼續(xù)跟著眾人探查研究這個墓室,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
從外往里不斷查看去,都沒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這墓室墻壁地面上沒有任何文字或銘文留下。這個道士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自己沒名氣,留下什么別人也不會知道,還是說太低調(diào)了,深藏功與名。
我們漸漸來到了主墓室,墓室里已經(jīng)空了,棺槨都被運了出去,我們依然還是繼續(xù)探究著。
此刻眾人都在墓室墻壁上探究,我看了一會沒發(fā)現(xiàn)什么,于是邁步走到之前放棺槨的位置,想看看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模糊的看到地上刻著一些痕跡,有厚厚灰塵擋住了,我蹲下身子,用手搽去那些灰塵,就看見地面上出現(xiàn)了一些好像圖文符號的東西。
我看著有些熟悉,正想著,有其他考古隊員看到我的發(fā)現(xiàn),便圍了過來,打斷了我的沉思。此刻劉教授和周教授走了過來,劉教授看見這些似圖文符號的東西一愣,隨即低頭沉思起來,周教授則拿出筆紙把這些圖文符號記了下來。
劉教授想了一會道:‘’這應該是道教里的符文或者古象形字‘’。
周教授點了點頭,‘’應該是這樣,不過這整個墓室就只留下了,這一個圖文,這應該是很特別的東西,回去后再好好研究。
大家都在仔細看看,有沒有類似東西留下‘’。
林子正欲走去查看,見我有些發(fā)愣,開口道:‘’怎么了,你認識這圖文‘’。
聽見林子的話,我收回心思,說道:‘’好像在那見過,不過想不起來了,算了,繼續(xù)查看吧''。
眾人又仔細的探查了三個多小時,才最終放棄,回道村子后沒有什么事可做,我便留下林子在村長家,去找呂萱說說話,就這樣過了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和眾人回去文物局,這一次來人較多,有兩輛大皮卡車接送,所以車上多了我和林子也并不擁擠。
回道文物局的時候已是晚上八點了,我想送呂萱回家,呂萱說不用,自己以前也有這個時候從文物局回去。
兩人爭論了一會,最終我還是送呂萱回家去了,到了家門口,呂萱突然親了我一下,便頭也不會進屋了。
我有些呆住,但隨即心里涌起一絲喜悅和甜蜜,本來準備年底向呂萱提出結婚的,但此刻想要提前了。我懷著興奮轉身往宿舍回走去,等到宿舍的時候心情才平靜下來。
回來的時候錢進和林子已經(jīng)各自上床睡下了,我怕打擾他們,飛快的去洗漱完關燈回床躺下。
躺在床上想起了墓里的那個圖文,腦海里有一道白光閃過,我想起我在哪見過了。這圖文和我在我家村子古墓附近撿到的那把扇子上的圖文有些相似。
那把扇子因為是撿的,我沒有留在家里,不然被爸媽知道就不好解釋了,弄不好還得讓我去還給郭大爺。
扇子被我?guī)硪恢狈旁谛欣畲钕旅?,我都已?jīng)忘記這把扇子了,不是看到這圖文還想不起來。
此刻我想下床開燈看看那把扇子,但怕吵到睡著的倆人,想了想還是算了,以后有時間再看。
早上起來到了文物局,楊國富和孫于光倆人竟然都不在。我和林子等了會不見人來,便去到劉教授他們工作地方,和考古隊的人一起工作。劉教授和周教授一整天都在探究那個圖文的意思,不過沒查出來。
下了班我讓林子先走了,心中有了些決定,我把呂萱拉到一旁,對呂萱說道:‘’小萱,我們到年底結婚吧,嫁給我好嗎?‘’。
呂萱一愣,不知想到什么有些猶豫,但隨即笑著說道:‘’你這算求婚嗎?太寒酸了吧,戒指都沒一個。
原本我是能答應的,但你這太沒誠意了,等你拿來戒指再說‘’。
聽見呂萱的話,我一臉激動,知道她是答應了,忍不住將呂萱抱起來轉了幾圈。
呂萱嬌笑道:‘’干嘛啊你,本姑娘還沒答應你呢‘’。
我笑了笑道:‘’口是心非是吧,趕明兒我把戒指拿來,看你還說啥”。
呂萱做了個鬼臉,說道:‘’拿來再說”。
兩人又聊了一會,才各自回去,天色還早我沒有送呂萱,一口氣跑回了宿舍。
林子和錢進兩人正聊著去哪吃飯,我不由分說,一把拉著林子和錢進便往外走,‘’晚上哥請客,先跟我去辦件事‘’。
看見我急匆匆的,錢進開口道:‘’咋啦,是不是去干架,咱們得拿點家伙吧?‘’。
我無語的開口道:‘’干啥架啊,去幫哥挑選挑選戒指‘’。
林子聽到我的話笑了笑,說道:‘’求婚答應了‘’。
錢進在一旁開口笑道:‘’那是得你請客,不過你知道呂萱戴多大戒指嗎?‘’。
我笑著開口道:‘’當然,早就弄清楚了,好了,先不說那么多了,快走吧‘’。
......
呂萱此刻已經(jīng)回到了家,正和呂建民、李芳說著楊未濟求婚這事。
呂建民和李芳聽到這件事很是高興,李芳開口道:‘’萱兒,這是好事啊,你和未濟談........‘’。
李芳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屋門外傳來的敲門聲打斷,呂建民走上前去打開門,就見一個四十歲穿著一身黑色正裝的中年人帶著一臉笑意的站在門口。
這中年人目光深邃,看著呂建民道:‘’好久不見啊‘’。
說著不管呂建民的一臉的驚懼緩緩走進屋內(nèi),看到這個中年人進來,李芳和呂萱的臉色也是一變,難看起來。
“媽”
“小芳”
看見李芳跪下,呂建民和呂萱快走到呂萱身邊要扶起她。
中年男人依舊笑容不變說道:‘’你們的命一文不值,我要來何用,這也是當初答應好的,反悔的話你們只會更加后悔。
再說放心好了,我之前說過不是什么文物國寶,被發(fā)現(xiàn)了也不會有什么大罪,幫我把那件東西拿出來,我們的債一筆勾銷‘’。
呂萱開口道:‘’你到底要我?guī)湍隳檬裁礀|西?‘’。
中年男人收起笑容,開口道:‘’你們考古隊這次是不是進了一個道士墓,那道士墓本來有一件我想要的東西,但那件東西被盜走了。
不過聽說你們還發(fā)現(xiàn)了一片帶著奇香已經(jīng)腐爛的葉子,我要你幫我把那片葉子拿出來。這東西不是什么國寶文物,只是片樹葉而已,拿來我們的帳就一筆勾消了。‘’
李芳聽完后開口向呂萱問道:‘’萱兒,那東西是重要文物嗎?‘’。
呂萱也見過那片樹葉,不過當時就被劉教授給收起來了,‘’應該不是,那確實只是片葉子‘’。
雖然不是重要文物,但呂萱還是覺得有些不妥,不過呂萱沒有說出來,就算是重要點的文物他也得去拿出來,不然的話呂建民就活不了了。
隨即呂萱對中年男人說道:‘’好,我答應你,但你說話要算數(shù)‘’。
呂建民和李芳知道這不妥,但想了想不知說什么好,只能心中一嘆。
中年男人正色道:‘’當然,這筆債務對我來說算不上什么,我沒必要騙你,明天這個時候我來拿東西,債務借條我也還給你們,我們互不相欠‘’,說完中年男人便轉身離去。
等到中年男人走后,呂建民和李芳又問了呂萱一遍那東西是不是重要東西。雖然聽到呂萱說不重要,兩夫婦心里還是充滿擔憂和不安,同時對于自己充滿自責,楊未濟提婚的事此刻也拋諸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