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安還躺在冰冷的石床熟睡著,而在洞底灼熱的巖漿中,一個身著黑白長袍的中年男子猛然飛出,周圍的滾滾熔巖連男子的一個衣角都沒能碰到。瞬間男子便來到了陳逸安的牢門前,徑直就走了進(jìn)去,那連不朽境都無法擊破,只能使用特殊令牌才能通過的光幕,對這個男人好像沒有一樣。
那個男人走到了陳逸安身前,看著熟睡的陳逸安,不禁感到疑惑地自言自語道
“感覺篤情笛應(yīng)該在這小鬼身上?!?p> 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手一揮,玉笛從陳逸安的懷里飛出,落在那男子的手里。那男子看著手中的玉笛,神情不禁激動異常。但心中卻十分疑惑,心想到
“篤情笛真的在這個小鬼身上,但是篤情笛為什么在他身上為什么哪,這到底是為什么?難道是華兒給他的?難道華兒還活著?”
一想到心愛的人還活著,那男子神情更加激動了。伸手在陳逸安的臉上拍了拍,一邊拍一邊說道
“醒醒小鬼醒醒,我有話問你?!?p> 陳逸安被那男子從睡夢中叫醒,醒來一睜眼看到一個陌生男子,竟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站在自己床前,不禁大驚失色一下子跳起來,隨后連忙說道
“你是什么人?”
那男子并沒有回答他只是指著玉笛問道
“這個玉笛你是從哪里弄來的?”
陳逸安伸手一摸胸口,發(fā)現(xiàn)玉笛不見了。抬頭一看,那玉笛那陌生男子手中。當(dāng)即對那的陌生男子說了道
“把我的玉笛還給我。
那男子深情地?fù)崦竦哑擦岁愐莅惨谎鄯磫柕?p> “你的玉笛?你的玉笛?這什么時候成你的玉笛了?到底是誰給你的?快告訴我!”
陳逸安見談判不成,輕蹲一下,雙腿屈膝蓄力,隨后像一支離弦之箭撲了過去。那男子看都沒看,輕輕一側(cè)身,便過了陳逸安的攻擊,然后還繼續(xù)深情地?fù)崦竦选?p> 陳逸安撲了一個空,隨即深蹲一掃趟腿,直取對方下盤。那男子還是看也沒看,向后緩緩地退了兩步,正好避開了陳逸安的掃堂腿。陳逸安見第二招也落空了,左手變爪直取對方襠部,右手變掌直取對方腹部。但那男子又是輕輕一閃身,便躲過了。隨后陳逸安我手腳并用直取了那陌生男子各處要害,但毫無作用,都被那男子一一閃過。陳逸安沒有法力可用,而那男子也沒有使用法力。陳逸安內(nèi)心十分驚訝暗暗想到
“為什么?為什么,每次都只差一點(diǎn)?差一點(diǎn)就能打到他了。”
那深情撫摸著玉笛的男子說話了
“小鬼,是不是總是差一點(diǎn)啊,練功的時候總是差不多、差不多,關(guān)鍵是時刻就是差一點(diǎn)、差一點(diǎn)?!?p> 這一句話直擊陳逸安的內(nèi)心,他回想起自己在家時,父親教導(dǎo)他練功時,他總是想各種辦法逃避練習(xí),總是想要不練或者是少練?,F(xiàn)在想起來心中不禁泛起的些許悔意。
“好了,小鬼打也打夠了吧,該說正事了?!?p> 那男子不耐煩地說道,隨后伸手點(diǎn)了三下,分別點(diǎn)在了陳逸安的眉心、喉嚨、膻中穴上,這三指既沒有使用生很大的力量,也沒有使用法力,只是為了告訴陳逸安——你不是我的對手。
陳逸安自然也知道這三指的含義,自覺不敵便一拱手說道
“多謝前輩手下留情,但那玉笛是我一位朋友所托的信物,還望前輩歸還?!?p> 那男子聽到后不禁喜出望外,急切的說道
“我問的就是這個,把玉笛交給你的人叫什么?長什么樣?為什么要把玉笛交給你?現(xiàn)在她人在哪里?”
陳逸安心中不禁暗暗想到
“不能把昭華姐姐的位置告訴他,但他萬一要是趙華姐姐要找的人——玄天國二皇子軒轅徹那??蛇@個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個皇子啊。那就只把昭華姐姐的名字告訴他吧。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問題?!?p> 陳逸安看著已經(jīng)等著不等著不耐煩的陌生男子說到
“交給我玉笛名字叫做昭華。”
“昭華!昭華!昭華!你還活著!你還活著!我的昭華還活著!我的昭華還活著!”
那陌生男子忘情的呼喊道。同時一股震動天地的巨大的力量從那男子的體內(nèi)發(fā)出。地面在震動,整個昆侖獄都在震動,整個玄天界都在震動。
人們?yōu)榱硕惚艿卣鸺娂娮叱黾议T,在大街上議論紛紛。無數(shù)飛禽走獸各類妖物,都不安的各自奔跑飛翔。許多強(qiáng)者都睜開了眼睛,向昆侖獄所在的方向注視著。
玄天新帝都——萬象城
新皇宮
元昭天此時正在太后的寢宮里和太后百里青二人一起共赴巫山云雨,元昭天突然起身,跳到床下,走到窗邊望著昆侖獄的方向,思考良久最后大笑著說道
“軒轅徹,你終于恢復(fù)了,我們終于要再見面,那一天快點(diǎn)來臨吧,我都要等不及了?!?p> 就在此時一雙蓮藕般的玉臂像章魚一般纏住了元昭天的脖頸,一個麻酥入骨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過來
“昭天怎么了,快點(diǎn)回來,我想”
元昭天笑了笑,轉(zhuǎn)身面向百里青。之后玄天國太后的寢宮中充滿了“愉悅”的氣氛。
千機(jī)城全知山
一個白凈,卻是那種病態(tài)的蒼白,雙眼無神,的男子正在喝茶,為他泡茶的是一位一頭金發(fā),面容俏麗擁有著溫柔微笑的女子。震動傳來桌上的茶水泛出陣陣漣漪。
那男子拿起手桌上的茶,微笑著,把弄著茶杯,緩緩地說道
“雨橙啊,那家伙要出來了。”
那金發(fā)女子驚訝了一下隨后說道
“是嗎?那也沒什么我只要跟在你身邊做一個跑龍?zhí)椎木涂梢粤恕!?p> 那男子聽后寵溺的撫摸了那女子的頭。
寒天州冰城
龍塔塔頂一個壯漢正在睡覺,突然眉頭一皺模模糊糊地嘟囔道
“真煩淫,打擾我碎覺,從那嘎達(dá)出來就出來唄,有啥啊?!?p> 隨后有繼續(xù)睡覺了。
武州滄城
巨大的練武場上數(shù)十萬人正在練武,一位眉宇間透著一股殺氣面無表情的白衣男子正在坐在一把太師椅上,觀看練武。抬頭看了一眼昆侖獄的方向,然后便繼續(xù)觀看練武不再說話。
劍州七俠城
五名老者在地上盤坐修煉,突然一起睜開雙眼,其中一位老者驚訝而又驚喜的說道
“他又出現(xiàn)了,他又出現(xiàn)了?!?p> 另一位老者不屑的憤憤道
“那又怎樣,那個不負(fù)責(zé)任的家伙出現(xiàn)了有什么用?!?p> 又有一位老者加入了談話。
不要這么說嗎,他畢竟是皇子,而且人無完人啊?!?p> 焱州祝焱城
一位美貌的紅發(fā)女子,眉頭一皺,對著昆侖獄的方向大聲叫罵道
“軒轅徹,你個混蛋,腦袋讓門擠了啊,鬧個什么鬧,帶著你那寶貝媳婦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p> 說完抱起一個水缸般大小的酒壇,“噸、噸、噸”喝了一大口,一邊喝一邊叫罵著”
海州蕩郡
一個充滿著血腥味的山洞,一潭殷紅的血池里,一個雙眼血紅的綠發(fā)老者,突然驚慌失措的看向昆侖獄的方向望去,綠發(fā)老者心里暗想道
“那家伙出現(xiàn)了,得盡快通知主人?!?p> 善獸谷槐靈樹
一個小小的身影坐在枝頭上眺望著,含淚的雙眼中似有說不盡的思念卻又帶有一絲絲欣喜?!?p> 而此時昆侖獄炎區(qū)八十一號牢房中,陳逸安已經(jīng)被這股震天動地的力量震暈了。那男子那男子停止了呼喊當(dāng)即覺得神清氣爽,身體說不出的舒暢。忽然間他想起了什么回頭一望發(fā)現(xiàn)陳逸安已倒在地上。連忙伸手扶起了陳逸安,兩人盤坐在地上,那男子雙手,摁在陳逸安的后背之上,緩緩地將法力輸入到陳逸安體內(nèi),為其梳理經(jīng)脈調(diào)節(jié)氣息。
此時陳逸安感到身體好像泡在一個熱水池中,漸漸地他看到了,一股巨大的法力洪流,正在緩緩注入陳逸安泥丸宮正中央的識海,而識海中的那條五爪金龍正在快速的吞噬著那股力量,身體在不斷瘋長,顏色也更加凝實(shí)了。而那道元昭天留下那道符文也在吸收著法力,陳逸安很是吃驚心中想到
“居然能有人在不傷及泥丸宮的情況下,將法力注入他人識海,不禁對那男子的身份產(chǎn)生了深深的好奇?!?p> 陳逸安沒注意到的是,在他的識海深處,那個黑色的圓球已經(jīng)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團(tuán)人形黑氣盤坐在那。
覺察到了陳逸安識海里的復(fù)雜的情況,那男子也十分驚訝心中想到
“祖龍之力,這小子到底是誰的孩子,大哥的?三妹的?難道是父皇的私生子?還有昭天為什么在他識海里留了一道符咒啊。這小子到底經(jīng)歷了些什么啊?不行得好好問問他?!?p> 不多時,陳逸安蘇醒過來了。那男子看了他一眼說道
“小鬼,你醒了,跟我講一講這玉笛是怎么來的吧。”
陳逸安此時已經(jīng)猜到這男子的身份了,對那男子問到
“你是二皇子軒轅徹?”
那男子看著陳逸安微笑著答道
“對,我就是軒轅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