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蠻橫話語的傳來。
這被稱之為牛少的面白青年,心臟一個抖動,就差那么一點,身子就是沒有直接摔倒在地。
該死。
真是怕什么,就來什么。
你特么就這么玩我是吧?
該死的賊老天。
十多秒鐘后,一個長的牛高馬大,身穿一身筆挺西裝的青年,就是從前方走來。
在他的身后,幾道身影緊緊跟隨。
只是一看這些身影西裝之上清一色的佩戴,再見到那身前所掛著的屬于麗君酒店所獨有的胸牌商標(biāo)。
明眼人一看,就是知曉,這些來人,都是屬于麗君酒店所有。
走在最前方的西裝男子,見到站在那里,面色發(fā)白,滿臉大汗的牛少時,面有少許詫然,心想,今兒個這家伙怎么了?
難道碰到的還是硬茬不成?
但不管是什么樣的硬茬,在自己的地盤之上,一切還不都是由自己說了算?
他順了順嗓子,面上洋溢著一個跟見到了自己老爹一樣的好看笑容,就是大聲的說著:“牛少放心,今日不管你遇到了什么樣的麻煩,我都保證幫你解決,只是,這一次,哥哥我要玩上一個通宵,你看怎么樣?”
事情還沒有開辦。
這西裝男子的籌碼,卻是已經(jīng)開出。
可他并沒有看到,在隨著他的話語傳開后,那牛少的臉色已經(jīng)成為了豬肝色,那眸子中所有著的驚恐,也是已經(jīng)達到了極致。
該死。
該死。
真是該死。
如果此刻的牛少有的選擇,他寧愿從來沒有認識過這沒半點眼見的家伙,難道這該死的家伙,眼睛瞎了不成?
連這穿著中山衣的老家伙就這樣的站在這里,都是沒有看到不成?
確實。
這西裝男子并沒有看到。
而他身后的幾個男子,卻是清楚的看到了站在那里的曾老。
并是不斷的對著西裝男子的衣角拉個不停,以做提醒。
可西裝男子似乎依然是沒有感覺到,并自顧自的走來,并是強硬的說道:“牛少,說吧,這一次所要整頓的對象是誰?”
“看的出來,你利用職務(wù)之便,平日里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是干了不少啊?!边@時,看著這西裝男子丟人現(xiàn)眼一樣表演了好一陣子的曾老終于轉(zhuǎn)過了身,并是冷聲說著。
耳邊所傳來的話語,讓這西裝男子一個激靈,見到轉(zhuǎn)身而來對著自己所掃視而起的曾老時,腳下都是一個不穩(wěn)。
頭頂?shù)暮顾?,如雨點一樣落下,讓他有著一種剛剛從水中撈出來的感覺,剛才還氣勢凌人的一切,都是立馬得到了強勢的轉(zhuǎn)變。
“曾老,怎么是您老人家?”西裝男子慌亂無比的道。
“怎么,難道就不能是我老頭子不成?”曾老聲音發(fā)冷。
“不,不,曾老誤會了,我以為只是一個老顧客遭遇到了不講理的其他客人,這才出來想要維穩(wěn)一下?!蔽餮b男子很是機智的找了一個借口。
“是嗎?”
曾老輕笑一聲,伸手對著房間之內(nèi)一指,“那你好生的看看,這不講理的客人到底是誰?”
順著曾老手指所指而去,對著房間內(nèi)看了過去,見到坐在了那里的林平與張一刀兩人,西裝男子傻眼了。
沒有想到,自己嘴中所說的這不開眼的客人,竟然是自己的老板,是滄州的地下王者,張一刀。
而且。
根據(jù)他的發(fā)現(xiàn),在張一刀身側(cè)的那人,似乎來歷非同一般。
不然。
以張一刀的身份,怎么可能對對方還如此的恭謹有加?
他不禁想著。
莫非,這平日里囂張慣了,目中無人的牛少,這一次所遭遇的麻煩,就是里面的那一位吧?
想著想著,心中就是有著一陣撕扯的痛苦,傳達在了全身上下。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無意之中,竟然犯下了這一輩子之中,最為大的一個錯誤,也是犯下了一個根本就是不可饒恕的錯誤。
這些個錯誤。
讓他有著一種,想要立即逃離,卻根本就是不敢有著任何動作的彷徨。
房間之內(nèi)。
林平與張一刀都是對著這西裝男子看了過來,后者冷眼一看,憤怒道:“作為酒店的禮賓部長,不但沒有盡心盡力的為客人服務(wù),反而還聯(lián)合外人,四處尋找客人的麻煩,你真是很不錯,沒有為我丟臉?!?p> 玩味之聲,從房間傳來。
就是讓西裝男子面如土色。
此刻的他,后悔無比。
也是終于知道,為何這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牛大少,在自己見到之時,會露出那等惶恐的樣子。
“張總,我……?!?p> 西裝男子想要解釋。
可發(fā)現(xiàn),卻根本就無從解釋。
畢竟事實擺在眼前,這要如何解釋?
“還不快些滾進來,給先生賠禮道歉?”張一刀暴喝道。
“是,是,是……。”
西裝男子等人立馬點頭如搗蒜,立即走進了房間,并是對著林平道歉連連。
對著這西裝男子看了眼,林平搖了搖頭,道:“我并不是喜歡找事的人,這些事情,自己下去處理,別打擾我與幾個朋友吃飯?!?p> “是,先生放心,這事情我會處理?!睆堃坏饵c頭道。
然后對著曾老說道:“曾老,麻煩了,這些人全部開除掉吧,另外,所該收取的,按照集團規(guī)定,一分都不能少?!?p> “好的,刀爺。”
曾老應(yīng)答一聲,然后對著林平歉然抱拳,就是走出了這里。
在離去之時,那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牛大少,則是被人帶了下去,而那西裝青年,更是如死了爹娘一樣,也是被手下人員帶離了這里。
站在房間之外的吳俊,以及陳麗,葉一秋,包括其余的幾人,看著眼前這如變戲法一樣的一幕。
每個人心中震驚無比。
對林平看去時,目中已經(jīng)全部都是那深沉到了無法言說的震撼。
盡管上一次,吳俊三人早就知道了林平厲害。
但卻也絕對沒有想到,張一刀對林平竟然是畏懼到了這等地步,堂堂的滄州地下之王,在林平的面前,簡直就是如那卑躬屈膝的奴仆沒有什么區(qū)別。
這未免,也太過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了些。
這等事情,若是就這樣說出去,怕是沒有幾人會相信。
至于其余的幾人。
對林平的身份,則是也展開了無限的猜測。
越是深入去想,心中越加震驚無比。
那稍稍有著點點姿色的女人,更是趁著那么一個空擋的瞬間,對著林平媚眼不停,可遺憾的是,林平看都沒有對著她們看去一眼。
而那幾個青年,則只是低垂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上,生怕林平一開口,讓他們也是麻煩纏身。
“既然來了,那么不如,就一起進來坐坐?”林平對著外面幾人看了一眼,平靜說道。
就當(dāng)那除了吳俊三個之外的其他幾個青年男女,都是滿面興奮,以為可以近距離的看上一看這能夠讓張一刀都是屈服的男人的尊容之時。
林平卻是繼續(xù)說道:“這里剛好有三個位置,你們來了,也剛好補足這些,這房間,可比你們那所謂的朋友多訂下的房間,要好上很多,喜歡吃些什么,玩些什么,你們盡管點,想必張總是不會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