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房間內的眾人,心中是有著如何的想法,有著上一世經(jīng)歷的林平,是不會去在意絲毫的。
他非常自然的對著房間內的所有人分別看了一看,然后一個衡量,才是開口:“各位,既然我是她的醫(yī)生,那么這里,就由我說了算?!?p> “現(xiàn)在,所有人都出去吧,我不希望在我治療之時,被人給無辜打斷與打擾到絲毫。”
這番話說出來,倒也有幾分道理。
畢竟,這樣的事情,也是很合理的。
不管是誰,在專注做某一件事情之時,確實是不能受到絲毫的打擾的,尤其是在醫(yī)生發(fā)揮時,若是被打擾到了,一個不好,或許還有可能會牽連到受治療者的性命安危。
這很合情形之話,在其余之人看來。
則是成為了一個無禮的要求。
“這位醫(yī)生,如果我們都是出去了,你一個人在這,對我們一秋做些其他不好的事情,那要怎么辦?我們一秋,可是我們學校的一等?;??!边@時,之前那對林平早就有所不滿的女生,再次的出聲了。
林平淡漠的對著這女生看了一看,然后平靜道:“你是醫(yī)生,還是我是醫(yī)生?如果想要她平安無事,那么現(xiàn)在就出去?!?p> 帶有命令味道的話語,讓這女生更為不滿。
其余的女生們,心底深處,也是有著一些怒火點點縈繞,當她們正要反駁一二時,陳麗卻是一陣安撫,之后,才是說道:“先生,不如這樣,我們出去,讓南方醫(yī)生留在這里,你看怎樣?”
陳麗這樣做,也只是為了以防萬一,若林平真的是一個色狼,想要對昏迷的葉一秋做些什么,那也有人可以直接阻止不是?
這也算是在用這種手段告知林平,治病可以,可別千萬有著其他的不好想法。
林平皺了皺眉,似乎并不滿意這種安排。
但少許過后,似乎是想通了似得,“好,那就讓這位醫(yī)生留在這里吧,我剛好也缺一個打下手的人,剛好可以代我做一些我不太方便去做之事?!?p> 打下手的人?
天啊。
這個混蛋。
這個不要臉的死胖子。
竟然讓整個學校,都是有著一定名氣,一身醫(yī)道經(jīng)驗,比較那請假沒有到來的主任醫(yī)師,都是不差半點,甚至,比較那些教授級別的專家,也是不差多少的南方醫(yī)生,為其打下手。
尤其是這家伙,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時,連草稿都不打一下。
不吹牛皮難道會死啊?
女生們心底憤憤不平。
她們有心想要說些什么,可聯(lián)想到這一次事情的緊要之處,她們卻也不再好去多說什么。
尤其是南方本人,也只是略感啞然,也是沒有去駁論什么。
“先生,不知道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南方好奇道。
她對于林平能夠讓她留在這里,自然是有著一定的欣喜的,因她對于林平這般自信的說明他可以將葉一秋給救治好,這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讓她的內心,產(chǎn)生了一定的波動。
也是讓她,有了一定的濃厚獵奇興趣。
“等會你就知道了,你能夠留在這里,對你來說,也算一好事,我會稍微提點你一二,不過,能夠吸收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绷制胶孟袷遣⒉辉敢舛嗾f什么。
才一走到門口的女生們,在聽到在她們看來,從林平嘴中所說出的這極為無恥的話語之時。
就差那么一點,沒有直接的摔倒在地面之上。
這個混蛋。
將我們趕走也就算了。
竟然還大放厥詞的想要提點一下南方醫(yī)生,提點也就算了,還格外注明,能夠吸收多少,要看南方醫(yī)生的覺悟能力。
這當真是無恥之尤。
如此一個混蛋,怎么就不怕被雷劈死?
女生們心底對林平的不滿,當真是越加的大了。
她們緊了緊心中起伏不已的心緒,然后就是走出了房間,并是有了想要看看這自大到?jīng)]有邊際的狂妄家伙,到底要如何將葉一秋給救治過來。
如果能夠成功做到,那么也就算了。
若是無法做到。
哼哼,有你受的。
……
房間內。
在按照林平所說之下,南方醫(yī)生先將葉一秋身上的棉被,乃至外衣給全部驅除后,就是只留下了一身單薄的內衣。
在若隱若現(xiàn)的內衣包裹之下,葉一秋的胴體都是輕而易舉的可以窺伺到少許。
對著前方美妙的身體,看了一看,林平的身上,就是有了一種燥熱感覺。
這還真是一個極品啊。
滿是欣賞的贊嘆了一句。
他的雙手就是冒出了點點的真氣,在葉一秋的身上開始游走了起來。
見到林平所做出的舉動,作為一個女人的南方醫(yī)生,都是有著一些無法接受,有心想要阻止。
可一想到眼下事情的不尋常,最后還是按捺了下來。
“醫(yī)生,我的治療手法,與傳統(tǒng)的,乃至當今的器械治療,有著很大的不同之處,但也有著一些共同之處,外在的手法,再如何的不同,但內在的根本,則是無從改變,這一點,放在任何事情,放在任何一個人之上,都是有著一定的共性并存?!绷制骄従徴f道。
“任何一個人普通人的身上,都存在共同的致命之處,這些致命之處,可以是穴位,可以是心臟,可以是其他的關鍵部位,更可以是血液?!?p> “而通常能夠被人注意到,并發(fā)現(xiàn),起到研究作用的,則是血液兌變,或者病變之類的問題,但所有人,卻都是忽略了一件事情,這事情就是血脈的柔和,與冰冷……。”
這看似是在亂七八糟,隨意侃侃而出的胡言亂語。
落在了南方醫(yī)生的耳中,則是讓她那本是絲毫不曾在意的面上,多出了一些驚容。
隨后,她不敢大意絲毫,直接用筆將林平所說之話,給全部一字不差的記載了下來。
并只是隨意的一個思索,就越是發(fā)覺,林平所說之話,可謂是直指醫(yī)道的根本。
不由,她對看向林平的眼神,也是大有改觀。
之前對林平所有著的質疑,也是有了消散的想法。
內心深處,多了一份渴學之態(tài)時,就是如一個學生,對那德高望重的大師虛心問道:“那么在先生看來,眼下的一秋丫頭身上的病根,僅僅只是血液上出了問題?”
這一個問題,讓林平稍顯錯愕。
因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過刁鉆了一些,對他人來說,或許無法回答,但這對他來說,當然不是難事。
“確實是有著血液的一部分問題,但血液只是一種承載,更為關鍵的還是其余的……?!?p> 林平的話未說完。
那緊閉的房間大門,卻是傳來了被人所敲響的轟隆之聲,還連帶著女生們的阻攔聲音。
在這等聲音之中,還有著一個帶著一股子焦急的男人聲音,從外快速的傳來,這聲音的到來,讓南方醫(yī)生的面上都是出現(xiàn)了一些不太好看之色。
而林平倒是依然風輕云淡。
可緊接著,大門就是被人從外,給粗暴的撞擊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