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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瓶子里的電路會失效?”靳建國盯著洛云峰。
女兒找的這個男友一身神秘,讓靳建國有種頭暈?zāi)垦5母杏X。每次靳建國以為自己看透他的時候,他總能帶來新的驚喜。
“簡單推理啊,”洛云峰指了指頭上的電燈:“連它都不亮了,難道玻璃瓶里的東西還能搞特殊化?”
洛云峰說得好有道理,靳建國竟無言以對:如果電燈只是碰巧停電,豈不是一屋子人都要給你害死?
暴力破拆給靳建國帶來的震驚還沒過去。
就在剛才,洛云峰又露了一手。
他把飲水機(jī)上的飲水桶取下來,一拳打爛飲水桶的注水口。然后他將金屬筒拿起來往桶里一倒,把滿滿兩大包苦味酸倒進(jìn)了純凈水里。
將苦味酸與純凈水混合,暫時解決苦味酸再次爆炸的可能。但是靳建國敢發(fā)誓,在這過程中他看見了不科學(xué)的一幕:洛云峰將金屬筒口朝上底朝下,注意是筒口朝上。
就看見洛云峰輕輕那么一抖。
嘩啦一下,兩紙包的苦味酸都從沒有開口的金屬筒底,瞬間掉進(jìn)飲水筒中。紙袋經(jīng)水里一泡,立馬破裂,散出包在內(nèi)部的苦味酸顆粒。
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的細(xì)節(jié),只有靳建國看得清清楚楚。
他覺得自己簡直碰到鬼了:我到底是不是在地球上?
洛云峰并不想對靳建國解釋,這是德魯伊的大招之一,鏡面?zhèn)魉汀?p> 鏡面?zhèn)魉湍苈?lián)通兩個可映像的鏡面,用于探查和傳送。金屬筒內(nèi)部光滑得可以當(dāng)鏡子,完全符合這個施術(shù)要求。
任何觸碰到金屬筒內(nèi)壁的東西,都會從金屬筒底的外邊亮閃閃的鏡面掉出。
這個技能解決了苦味酸與金屬筒壁接觸的問題。
不過話說回來,靳月夢的閨房里肯定有穿衣鏡。下次在那定個坐標(biāo),另一頭就聯(lián)接洛云峰家的穿衣鏡。半夜就可以爬過去夜襲,呃,讓她過來夜襲也成。
女神在上,這個創(chuàng)意真實太棒了!
靳建國盯住一臉傻笑的洛云峰:“說話啊,你想啥呢?”
“一定是你看錯了。”洛云峰笑著岔開話題,他從飲水桶里撈出藏在苦味酸中的引爆器。拿著最后一盒液氧爆破裝置,從窗戶里隨手拋出去。
“快住手!”尚惟和靳建國阻止不及,眼睜睜看著東西下落:“大家遠(yuǎn)離窗戶,趴下!”
除開洛云峰以外,其他人全趴下了。
洛云峰奇怪的望著趴地上靳建國:“不是你們說要把東西往樓下丟?”
“你糊涂啊,樓下的人還沒驅(qū)離!”靳建國真是痛心疾首,他這個未來女婿時不時會做出些極度犯二的事情:“你難道是哈士奇轉(zhuǎn)世?”
“我哪有時間管那個?”洛云峰一臉無所謂:“一高興我就扔出去了?!?p> “不成!”靳建國沖上來死死拉住洛云峰的手:“一會出了人命,你跟我自首去,爭取寬大處理?!?p> 靳月夢沖過來拉住父親的手,她略帶責(zé)怪道:“爸,你這是干嘛?洛云峰不顧危險跑來救我。你這是什么意思?外邊什么都沒爆,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會出人命?”
聽見女兒的責(zé)怪,靳建國一愣:“是啊,怎么沒有聽見響動?這會它應(yīng)該落地了很久了?!?p> 覺得事情有些奇怪,幾人都沖到窗邊往下看。
樓下的地面干干凈凈的,哪里有什么爆破裝置?
見大家都用迷惑的眼神望著自己,洛云峰雙手一攤:“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拆彈是五個人的游戲,至于你們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p> 幾百米外,一只白頭鷹振翅沖天而起。在老鷹的左右腳上,分別抓著引爆器和液氧爆破裝置。
“原來我還有老鷹的血統(tǒng),難怪當(dāng)初我會給自己起名叫鷹大白。這說明我沒有忘本!啊哈哈哈哈?!卑最^鷹在飛行的過程中突然口吐人言。
好在它飛得高沒人聽見,不然必定會被人當(dāng)作妖怪。
“找個什么地方扔呢?”鸚大白自言自語,它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好極了,就扔那里?!?p> 它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圈,朝著選定的地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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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已過。距離最后時限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小時?,F(xiàn)在午間的新聞,應(yīng)該開始播發(fā)重越集團(tuán)的血案了。”黑暗中的男人睜開眼睛,他微微一笑伸手打開了身邊的電視。
電視上突如其來的光亮,讓他皺了皺眉。
男人喜歡黑暗,只有在黑暗中他才能放下一切偽裝,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大家收看今天的午間新聞?,F(xiàn)在播送的是本臺剛剛收到的消息,今日暮山森林公園傳出一聲巨響?!?p> “暮山奇景之一的將軍杯遭遇晴天霹靂。威力巨大的落地雷擊中將軍杯,把將軍杯南面杯沿炸出數(shù)米長的大口子。因為景區(qū)沒有通往將軍杯的道路,這次落雷究竟造成多大損失有無人員傷亡,暫時無法統(tǒng)計。”
“下面請看目擊者無意中拍下的畫面。”
畫面上有人在拍將軍杯的美景,突然間將軍杯里水柱沖天而起。過了大概一秒多鐘,才聽見轟隆巨響傳來。畫面中的將軍杯瞬間塌掉一塊。
還能聽見有人在喊:“快看快看,將軍杯漏水了?!?p> 男人拿起遙控器換了一個本地頻道,新聞播報的還是將軍杯漏水的消息。
“半個小時前,暮山森林公園遭遇一件怪事。將軍杯遭雷擊損毀,著名奇景從今往后恐怕將不復(fù)存在。”
一群土包子,連爆炸和落雷都分不清!男人繼續(xù)換臺,畫面上還是同樣的消息。
今天TM都是怎么回事?男人有些惱怒:我就不信!重越集團(tuán)的能量大到連人命案都能蓋得?。?p> 先等一等!為何將軍杯爆炸的時間看起來很眼熟?
對了,它與重越血案發(fā)生時間完全相同。
男人絕不相信這世界上有巧合。他猛然起身,拉開門就往外走。
長期待在黑暗的環(huán)境下,門外亮堂堂的客廳讓男人眼睛很不適應(yīng),他瞇起了眼睛。
直到數(shù)秒后,男人才看清屋子里的景象:客廳地面上的躺著一男一女。
兩人正是他的部下,之前被他派去接洛瑤與父親團(tuán)聚。
只不過現(xiàn)在的兩人氣息全無,再也無法向男人報告任務(wù)的完成情況。
“啊哈,居然是個熟人。我應(yīng)該叫你葉長晴呢?還是叫你九幽?”洛云峰的聲音突然響起,只聽見他語帶挖苦道:“田隱一中真是風(fēng)水寶地。就連暗組七殺之一的九幽,也想到一中來當(dāng)體育老師?!?p> 再次見到洛云峰,男人有一陣慌亂,很快他又平靜下來:“葉長晴只是我的化名,你叫我九幽即可。”
“九幽即可?”洛云峰反復(fù)念了兩遍,他一臉好奇的抬頭:“你是不是得罪了暗組負(fù)責(zé)起名的人?這都什么代號?”
九幽面沉如水:“你的笑話不好笑。這兩個人是你殺的?你把他們搬到我這來是什么意思?”
“不是你叫他們?nèi)⑽遗畠海俊甭逶品彘L身而起。他望著九幽的眼神還帶著笑意,但是語氣中的殺氣早已顯露無遺:“對于你的好意,洛某要是沒有一點回敬,那才叫失禮?!?p> 九幽從頭到尾回想了一遍。在他預(yù)備的后手布置里,找不到對自己不利的證據(jù)。
確認(rèn)一切都是無懈可擊,九幽這才繼續(xù)道:“我不認(rèn)識他們,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他對洛云峰的指控毫不在意:“誹謗他人是要負(fù)法律責(zé)任的,希望你能出確實的證據(jù)來。另外我也要指控你蓄意謀殺和私闖民宅?!?p> “你大概不知道,被冤枉的人只會喊我是被冤枉的,心里有鬼的人才會說你沒有證據(jù)?!甭逶品鍑@了一口氣:“我知道暗組的律師團(tuán)能舌燦蓮花,也知道你不會給我留下一點把柄和證據(jù)?!?p> “沒錯,這是個講法律的世界,而法律又是個講證據(jù)的地方?!本庞男Φ煤荛_心:“我也知道,你不想自己平靜的生活被打亂。盡管你心里有氣,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你對我還是無可奈何?!?p> 洛云峰也跟著笑了,他直視九幽的雙目慢慢說到:“是啊,這是個講證據(jù)的世界。如果沒有證據(jù)的話,誰能證明是我殺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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