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裝什么?”
傅彥霖一改剛剛斯文儒雅的形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高高在上的傲慢,他的手指輕扣著桌面。
他冷笑一聲,然后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黃老板,我知道顧瓊是你的人。我想知道,你對她有什么打算?”
黃天榮微微一愣,他沒有想到傅彥霖會直接問他這個問題。他看著傅彥霖,然后淡淡地說道:“傅少爺,顧瓊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我并沒有對她有什么特別的打算?!?p> 傅彥霖冷笑一聲,他并不相信黃天榮的話。他知道,黃天榮是一個精明的商人。
“黃老板,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實話。我對顧瓊很感興趣,我不希望她在我之前有其他男人?!备祻┝氐难凵裰型嘎冻鲆唤z警告。
黃天榮看著傅彥霖,他知道,傅彥霖是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他不想得罪他。但是,他也不想放棄顧瓊這個棋子。
“傅少爺,你放心,我黃某人在上海這么久了,還是有一些眼色的”黃天榮保證道。
傅彥霖看著黃天榮,他知道,黃天榮是一個聰明人,他會權衡利弊。他點了點頭,然后離開了黃天榮的辦公室。
黃天榮看著傅彥霖離開的背影,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他知道,傅彥霖對顧瓊的興趣可能會給他的計劃帶來一些麻煩。但是,他相信,只要他小心應對,他一定能夠利用這個機會,讓夢巴黎達到一個新的高度。
夜色漸深,夢巴黎的燈光依舊閃爍,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城市的繁華。黃天榮坐在辦公桌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思熟慮。
“顧瓊…”
他細細的念著這個名字,想起那個單純的少女,就像一張白紙一樣,傅彥霖也許可以是第一個將她染黑的人。
此時,舞臺上的舞女們在臺上盡情地跳舞,她們的舞姿妖嬈,充滿了誘惑力。她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傲慢,仿佛在向觀眾展示她們的魅力和自信。
在化妝間里,羅蘭靜靜地坐在鏡子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憂慮。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想起了自己剛來上海的時候。
那是多久之前呢?
她也有些記不清了。
她只記得當時的自己也如顧瓊一般單純,被黃天榮這個人面獸心的人所蒙蔽。
羅蘭回憶起多年前與黃天榮的那段感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那時的她,剛從鄉(xiāng)下來到繁華的上海,對未來充滿了憧憬和無知。
黃天榮是她在上海遇到的第一個男人,他風度翩翩,對她呵護備至。他帶她見識了上海的繁華,讓她體驗了從未有過的奢華生活。那時的羅蘭,天真地以為這就是愛情,全心全意地信任著他。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羅蘭逐漸發(fā)現(xiàn)了黃天榮的真面目。他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個溫柔體貼的男人,而是一個心機深沉、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商人。他利用她的天真和美貌,將她作為棋子,用來謀取自己的利益。
羅蘭的心逐漸冷卻,她開始意識到自己在這段感情中的被動和無力。她不想再被黃天榮操控,她想要擺脫他的束縛,找回自己的尊嚴和自由。
可是,她就像是一只被折斷翅膀的鳥一樣,被困在這紙醉金迷的大上海。
回憶如同潮水般涌來,她記得自己曾經(jīng)是如何在這座城市中迷失,如何在這段感情中沉淪。黃天榮,那個曾經(jīng)讓她心動的人,如今在她的記憶中只剩下了欺騙和利用。她曾經(jīng)以為他是她的庇護,是她在上海這座陌生城市的依靠,但最終,他只是將她推向了更深的深淵。
她如今已然這樣了,絕對不能讓顧瓊再步她的后塵,她的眼神從迷離轉(zhuǎn)為堅定,她要回去告訴顧瓊,讓她不要相信傅彥霖。
羅蘭心中的決心被她的行動所支持,她迅速離開化妝間,準備去找顧瓊,警告她關于傅彥霖的真實意圖。然而,就在她即將走出夢巴黎的大門時,一群身穿黑衣的男人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羅蘭小姐,黃老板有請?!逼渲幸粋€男人冷冷地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容拒絕的意味。
羅蘭心中一緊,她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她試圖反抗,但這群男人訓練有素,輕易地制服了她。她被強行帶回了夢巴黎,被囚禁在了一個僻靜的房間中,無法離開。
房間內(nèi)昏暗而狹小,只有一扇小窗透進一絲微弱的光線。羅蘭坐在床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和憤怒。她不明白為什么黃天榮要這樣做,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這背后一定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她開始在房間里尋找可以利用的東西,希望能夠逃脫。她找到了一把椅子,試圖用椅子砸破窗戶,但窗戶堅固,她無功而返。她繼續(xù)尋找,希望能夠找到一些線索,或者找到一種方法,讓她能夠告訴顧瓊真相。
就在她幾乎要放棄的時候,她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處隱蔽的機關。她小心翼翼地操作著機關,終于打開了房門。她迅速逃離了房間,但她的逃脫并沒有持續(xù)多久。
黃天榮站在走廊的盡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酷和狡猾。他看著羅蘭,冷冷地說道:“羅蘭小姐,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
羅蘭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自己又被黃天榮抓回了夢巴黎。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冒險嘗試逃脫,她必須找到另一種方法,讓顧瓊知道真相。
她決定利用黃天榮的虛榮心,她知道黃天榮喜歡被人贊美和奉承。她決定用自己的方式,讓黃天榮透露出關于傅彥霖的真相。
她走向黃天榮,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和狡黠。
黃天榮十分的了解她,還未等她開口,他便捏住了羅蘭的下巴,眼神中滿是輕蔑。
“羅蘭,在上海沒有人比我了解你,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你最好只是想和我敘敘舊,我還能維持你先有的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