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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溺寵

第二十五章 想討她歡心。

頂級溺寵 相茶 2016 2024-04-11 21:00:00

  簽約文凰后,除了拍戲還多了其他行程,經(jīng)紀(jì)人王霏霏親自帶著她走流程,怕她在紅毯活動上被主辦方看輕。

  “這次紅毯活動是為NaSand的珠寶拍賣會做預(yù)熱,時間不長,你別緊張,按以前那樣表現(xiàn)就行?!?p>  NaSand是意大利頂奢珠寶品牌,這次珠寶拍賣會據(jù)說準(zhǔn)備了三年,普通人根本拿不到請柬參加,大眾眼中最關(guān)注的還是這場請了眾多明星的紅毯活動。

  每位參與紅毯的藝人都佩戴了NaSand的珠寶首飾,不過多數(shù)都是自費,要么買要么借,這場活動品牌方是不提供贊助的。

  王霏霏低頭給沈知意整理裙子,“項鏈?zhǔn)窃圪I的,不是借的,不用太珍惜,不過最好還是別弄丟了,找起來麻煩?!?p>  沈知意應(yīng)了聲,此時紅毯已經(jīng)進(jìn)行了三分之一,馬上就要到她的順序了。

  紅毯四周媒體眾多,閃光燈一刻都沒有停過,許夏比沈知意先出場,她佩戴的珠寶項鏈不是公司借來的那一條,而是去年走限量的一條經(jīng)典款,有價難買。

  助理小心翼翼地幫她把頭發(fā)梳理好,“夏夏,你這項鏈怎么弄來的???比公司借的那款還難得?!?p>  許夏用指尖撥了撥吊墜上那顆耀眼的粉鉆,淡淡一笑,“別人送的。”

  助理驚訝道,“是霍恒嗎?”

  她跟霍恒的事雖然藏得很好,但親近的經(jīng)紀(jì)人和助理都心知肚明。

  許夏沒回答,眼中卻劃過一抹嘲諷。

  就憑霍恒?

  他近期狀態(tài)很差,被捧慣了的人受不了輿論的反彈,連之前商量好的工作都反悔推掉了,也根本不記得她今天要參加紅毯,更不提給她送珠寶了。

  還是這樣有錢難買的款。

  和霍恒不同,許夏最近心情還算不錯,事情按照她預(yù)想的在發(fā)展。

  只是這個好心情在看到沈知意出現(xiàn)在紅毯上的那一刻化為烏有。

  她臉色冷淡,低頭給人發(fā)消息。

  “你也給沈知意送項鏈了?”

  沈知意戴的那條甚至是今年的新款,跟她戴的同屬一個系列。

  對方回得很慢,也只有寥寥幾個字。

  “不該問的別問。”

  許夏一下捏緊了手指。

  她不可能就這么被沈知意比下去。

  “知意,”走完紅毯要進(jìn)內(nèi)場晚宴廳,王霏霏伸手讓她扶著自己,免得穿著高跟鞋走不穩(wěn),“內(nèi)場我就不陪你進(jìn)了,有事電話叫我,這次來了不少人,有認(rèn)識的就聊聊天?!?p>  “好?!?p>  沈知意自己進(jìn)了內(nèi)場,繞過廊柱找到自己的位置,還沒坐穩(wěn),肩膀就被人碰了一下。

  她轉(zhuǎn)頭,對上徐洲行笑著的臉,神情一下冷淡,有些不悅,“說了別隨便碰我。”

  如果徐洲行不是這種隨隨便便動手動腳的性格,她也不至于這么煩他。

  “好好,我給你道歉,”徐洲行雙手舉高賠禮道歉,胳膊撐在她的座椅靠背上,神神秘秘地說,“樓上在辦珠寶拍賣會,想進(jìn)去瞧瞧嗎?”

  宋苒的聲音一下插進(jìn)來,“你有請柬?”

  徐洲行是富二代不假,但究其含金量還真不夠不著京圈名流的中上層。

  “瞧不起我?”徐洲行頓了下說,“沒請柬也可以去旁觀,不過不能參拍?!?p>  他對珠寶拍賣沒興趣,那里的東西他也根本沒資格買,不過是想借這個由頭耍耍威風(fēng)。

  上次沈知意對裴家那位的關(guān)注度超乎尋常,徐洲行覺得她太敢想,也疑心是自己在她面前展現(xiàn)得還不夠,遂來孔雀開屏。

  “去吧,”徐洲行知道沈知意肯定又要拒絕,趕緊說,“你跟我去玩玩,接下來我都不煩你了?!?p>  想沾光去瞧瞧,宋苒也附和,“去唄?!?p>  她比徐洲行會賣乖,親親熱熱地攬著沈知意手臂,香水味道濃烈,“在這兒待著也是無聊,你去一趟就能讓徐洲行不再煩你,多好嘛?!?p>  沈知意嘆氣,“我只看一眼就回來。”

  “得嘞,”徐洲行一笑,“可算是賞臉了?!?p>  心中卻篤定,女人哪有不喜歡珠寶的,恐怕她到那兒就要看花眼,事后他再送點珠寶過去,還能不討她歡心?

  珠寶拍賣會接待的都是京圈頂端那些人,各有包廂,大廳是留給沒被邀請的人的,只能看不能拍,就這兒也有門檻,徐洲行托他父親才弄來名額。

  會廳裝潢華貴富麗,吊頂全繪了金飾,浮雕壁上綴了點點彩寶裸石,在特意設(shè)計過的燈光映襯下光華流轉(zhuǎn),連地毯都是手工真絲古董,別人拍走收藏的奢侈品到這兒就放在腳下給人踩。

  宋苒越看越心驚,忍不住問,“這棟樓是誰的?”

  她以往參加活動只來過三層宴會廳,不知上面還有這種場合,好奇這棟樓的主人究竟是誰,能舍得出這樣大的手筆來造一個拍賣場。

  拍賣會還沒開始,大廳燈光有些暗,徐洲行聞聲回頭,壓低聲音,“這棟樓姓裴。”

  安靜跟在身后的沈知意忽然出聲,“裴?”

  沒想太多,徐洲行看她感興趣就多說了兩句,“裴家那位開始掌權(quán)時造的,動用上億,據(jù)說是為了氣他爸?!?p>  場合特殊,徐洲行說話尤其小心,連名字都不直接提,只說,“算是他掌權(quán)的第一步?!?p>  向裴氏那些董事證明他究竟握著多大的力量敢如此行事。

  此時二樓貴賓室,這個話題也再度被提起。

  “裴哥兒當(dāng)初建這地方是怎么想的,連裴叔的古董地毯都拿來鋪上了?!?p>  秦放想想就樂,也佩服裴彧的大膽,那會兒他們年紀(jì)還小,受家里管制極嚴(yán),裴彧是第一個敢這么壞他爸面子的人。

  半扇窗支出去,裴彧懶懶撐腮,眸光沒有著落地散著,今日與好友見面,他穿著隨意,黑色真絲襯衫的領(lǐng)口敞了大半,有種不羈的冷感。

  他抿了口紅酒,懶得應(yīng)秦放的話,“這次壓軸是什么?”

  傅頌之抬眼,“藍(lán)鉆吊墜'夜鶯',你要拍?”

  裴彧依然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嗯?!?p>  秦放插嘴,“要送你那位佳人?”

  杯壁漾著酒色,裴彧低眸,若有若無牽起唇角。

  “想討她歡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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