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差點搬空了
“你剛才給她喂了什么了?”郡主眼眸中閃著亮光。
“郡主真的想要知道嗎?”
“其實,有些時候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鄙蛳竟首魃衩卣f著。
郡主先是一愣,最后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了。
她想沈惜染這么說,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嗯,她不問就好了。
站在邊上的嬤嬤開口說道:“郡主,需要老奴做些什么嗎?”
這嬤嬤平日里慣會看臉色的,今日這是怎么回事。
郡主怒瞪著她:“做什么?你想做些什么?”
“染染說什么就是什么?!?p> 染染?
沈惜染愣住了,什么時候,她和郡主的關系這么親密了?
“郡主,其實嬤嬤這么說,是對你的忠心。畢竟防著我,還是好點兒的?!鄙蛳酒届o的說著,那樣子就好像在議論的是別人,不是她一般。
郡主瞪大眼睛,滿目都是震驚和錯誤。
她身邊的那些人,都是討好著她。只要她苛責誰,她們也會立刻跟風的。
而沈惜染是唯一一個不同的。
郡主激動極了,她抓起沈惜染的手,高興的說道:“沈惜染,本郡主怎么就沒有早些遇到你呢?”
沈惜染點了點頭:“嗯,這話我贊同?!?p> “不過郡主,現(xiàn)在遇見也不遲,不是嗎?”
郡主點了點頭,好像沈惜染說什么都是對的。
這沈惜染是真的將她當成了朋友,才會同她說這些話,還如此的直接。
郡主連忙開口對著沈惜染小聲的說道:“對了,你和蕭墨寒認識是嗎?看著蕭墨寒對你好像挺上心的啊?!?p> 沈惜染微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嗯,也許是我人比花嬌。也許是我深得蕭墨寒的心吧?!?p> “沒辦法,我太優(yōu)秀了?!?p> 郡主愣住了。這人,難道就沒有半點的謙虛嗎?就這么的高調(diào)嗎?
就算事實如此,也不會這么就承認了吧。怎么樣都會說些恭維的話來吧。
應心怡在邊上,聽著這些話,眼眸中滿是對沈惜染的怨恨和譏諷。
她在郡主面前,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從來不敢說這樣的出來。
沈惜染這般,還真的是不要臉。
可是,她又羨慕沈惜染羨慕的緊。
這樣的話,饒是她,永遠不敢說的。
郡主拉著沈惜染的手,笑瞇瞇的說道:“那你日日都來我這里,我有許多話要同你說。還有許多事情請教你?!?p> 沈惜染看了一眼郡主,隨即說道:“這合適嗎?我突然間出現(xiàn),會不會有些不好呢?”
郡主:“……”
剛才豪邁,不在乎任何人說些什么,不在乎任何人目光的人呢?消失了?
她堅定的說道:“本郡主的決定,誰敢有異議。誰給的膽子。”
沈惜染點了點頭:“但這郡主府,我這樣的身份,應該是不能隨時來的吧?”
郡主笑呵呵的說道:“這個給你,有了這個,你就能自由進入了?!?p> 不多時,沈惜染手中多出了一塊令牌出來。
沈惜染:“哦。”
郡主聽著沈惜染的回應,似乎好像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難道不相信她說的話嗎?
她的腦子有些疼了。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遇見,如何處理,她還有些不知道。
沈惜染該不會覺的,她是在哄騙她吧。
這要是讓她誤會了自己可怎么辦?
郡主頓時精神都緊繃了起來。
心里想著,可要想個好說辭,一定要讓沈惜染相信自己說的話。
這么好的朋友,可不能失去了。
郡主說道:“我說的是真的?!?p> 應心怡聞言,詫異的看著郡主。
這樣的郡主她還是頭一會見。
這……這……沈惜染難道就真的這般不一樣嗎?對郡主就這般的重要嗎?
不,她要想辦法,不能讓沈惜染將原本屬于自己的搶走了。
沈惜染看向的眼神越大的怨毒了。
沈惜染看向郡主說道:“郡主,那我走了,明日在來?!闭f完,沒有一絲留戀轉(zhuǎn)身就走了。
郡主見狀,攔在了沈惜染的面前:“你就不想讓本郡主送你回去嗎?那樣,你就可以想別人炫耀了?!?p> 這可是許多人都想要的。
她以為沈惜染會求著她的。
可她卻直接說走就走,給她來了個猝手不及。
“不需要的,這馬車就在郡主府外停著,我坐著馬車,何須郡主送回去?!?p> “去吧?!笨ぶ髀曇舨粣偟恼f道:“不識好人心。哼,算本郡主為你多想了?!?p> 沈惜染不知道這郡主怎么了,前一秒還好好的說話,后一秒就來了火氣。貌似這火氣還是因著她的緣故。
雖然不知道郡主怎么了,但她可不打算多留,這就麻溜的走了。
“等等?!笨ぶ魉坪跸氲搅耸裁矗樕涎笠缰θ荩骸拔医o你準備些禮物回去,好讓外人知曉,你是本郡主護住的人?!?p> “那些人可不敢對你指指點點的?!?p> 應心怡站在邊上,那后槽牙幾乎是要咬碎了。
這樣的待遇,是她從來都沒有的。而沈惜染何德何能呢?
她在郡主身邊這么久,郡主可從未送她一個禮物。
原以為是郡主不喜歡送禮物,沒想到,根本就不是。
“……”
沈惜染看著幾乎要被塞滿的馬車,整個人直接是驚呆了。
郡主這是送她禮物,還是將郡主府全都搬給她了。
那她怎么回去呢?
郡主似乎看出了沈惜染的為難,她立刻說道:“本郡主給你另外安排了馬車了?!?p> “那謝過郡主了?!?p> 沈惜染心道:這郡主還真的和書中描寫的差的太多了,什么叫殘暴。這簡直就是散財童子好不好。
她這要是多來幾次,不成了首富了。
郡主站在府外,看著沈惜染的馬車消失了,這才念念不舍的回到了府中。
——
應心怡此時站在邊上,心中有萬般的不悅,但還是輕聲的說道:“郡主,這沈家姑娘,你可要小心點兒,外頭對她的傳言可不好?!?p> “到時候怕是會危及到郡主的名聲?!?p> “到時候,郡主可怎么辦才好?”
“呵,本郡主在外頭的傳言也不好。那你認為本郡主也是外頭傳言的那般嗎?”
“傳言總歸是傳言?!?p> “流言止于智者?!?p> “本郡主可不相信任何人說的話,本郡主只相信親眼看見的。”
“本郡主覺的是好的,那自然是好的。”
郡主整個人躺再貴妃椅上,纖細的手,輕輕的撫摸著發(fā)絲。
她輕聲的說道:“應心怡,收起你那些小心思,那般,你還能過些好日子?!?p> “明白嗎?”
應心怡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頭著,額頭上都是血,卻完全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