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線索
信中寫道
“頭兒,問題出在了京城,大漠的人都查過了,線索皆直指京城?!?p> 在京城?謹(jǐn)王?錦衣衛(wèi)?皇帝?太后?…這都是值得懷疑的!
不過在執(zhí)行大漠抓捕囂的任務(wù)還有謹(jǐn)王府的任務(wù),皆有謹(jǐn)王,錦衣衛(wèi)和狗皇帝的參與,太后拋開不談,畢竟暗秘未曾收到太后也卷入這事情的蛛絲馬跡。
細(xì)細(xì)想來能行使這權(quán)利的人,貌似……不應(yīng)該??!雖然與他有些過節(jié),但這么明目張膽反而讓人懷疑。
線索……
所以線索是?
這孫宇又想吃暴栗了,一天不敲打就什么也說不清楚!
抬腳走向窗邊,從房間向低處眺望,燈火通明的瑞祥城,別有一番風(fēng)味,它帶著致命的吸引力,同時(shí)也藏著更多秘密,令人畏懼而向往。
明日的中元節(jié)也一定熱鬧非凡,曾墨軒你做好準(zhǔn)備了么。
燭在風(fēng)中搖曳,夾在兩指的紙燒了半截,無意掃見信最底下有一個(gè)箭頭,指著一行字:請看背面
???什么?眼疾手快拍滅火苗,后面確實(shí)有一行小字。
“頭兒,聽說您要離開暗秘了,我們一起商量了下,大家都不同意,您千萬別走,等我們回來,告訴您線索是什么!”
“呵呵…這群雞賊…”
對這群身懷絕技的手下,有時(shí)我真的很無語。
“既如此,便等著!”揪出內(nèi)人,畢竟我也很好奇!
潛心殿—————
謹(jǐn)王因?yàn)槲菏珑鞯脑?,所以選擇閉門不出,即便背上罵名,明日的祭祀也打死不去,以身體抱恙請了假。
曾墨軒早就料想但他會這么做,他不出門,朝堂反而更清凈,只是躲得了一時(shí),躲不了一世,這魏書翁在朝中一天啊,他就安生不得一天。
燭光閃動,一絲冷氣從身后傳來。
“宋威去見了太后”許澤的聲音響起。
“何時(shí)?!币琅f批閱奏折。
“午時(shí)。”
“哼!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么!”撫了撫太陽穴,濃郁的劍眉微微皺起。
良久
“朕這步棋,是否走的太過急了些?!”
思索一番開口“許澤,讓大漠的人手,提進(jìn)程?!?p> “是!”
“葉靈的事,暫且不予告知?!?p> ……
“…是!”
……
“明日是盂蘭盆節(jié),找個(gè)干凈地方燒于葉靈,朕親筆,抬舉他了!”說著一臉誠懇的從桌上角落拿出來一物。
微皺的紙,疊的整整齊齊。
………
“…是!”接過東西便退下了。
大漠——————
風(fēng)呼呼的吹,卷著沙土,酒坊的布放肆的擺動,這里是大漠,一個(gè)地形復(fù)雜,常年干旱的地方。
不過說起地形復(fù)雜,這里的人似乎更為復(fù)雜。
總結(jié)一下,這大致吶!分為三種人。
第一種:身上有人命,被朝廷通緝的要犯。俗稱,亡命徒!
第二種:為人辦事,專門在這天高皇帝遠(yuǎn)的地方盤踞之人。俗稱,打工族。
第三種:做生意的人!俗稱,錢迷。
你會說什么人來這里鳥不拉屎惡人滿地的地方做生意,我會說當(dāng)然是會掙錢的人!無風(fēng)不起浪,(俗稱風(fēng)浪越大…)想要發(fā)財(cái),來這里準(zhǔn)沒錯(cuò)!
大漠雖然常年干旱,但最不缺的就是黃金,雖物匱乏,但資豐富!遍地的黃金啊,狗皇帝都不會輕易放棄的地方!
我第一桶金就是在這里發(fā)現(xiàn)的!??!哈哈哈…
一酒坊二樓內(nèi)。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币蝗嗽趯W⒌目粗种械募埐⑾硎苤x著。
一陣風(fēng)卷著黃土進(jìn)了開口之人的嘴里。
“呸呸呸…”
“嘎吱”一男子推開門,抖了抖身上的灰,黑色斗笠遮住半張臉,只露出濃密的胡須。
“不是,你每次進(jìn)來能不能敲敲門,讓我有個(gè)準(zhǔn)備!”朗讀詩的人一臉無奈。
推門男子:“哈哈,閑情雅致啊,孫副秘還懂詩!”這語氣爽朗又直接。
“呸,懂什么,看到?jīng)],這是頭兒寫的,我呀,是在品?!睋u著眼前的紙,一臉的得意!
?。ㄎ页姓J(rèn)是我寫的,為什么是這四句,因?yàn)楫?dāng)時(shí)有感而發(fā),背出了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后面覺得四句押韻,卻又忘記了后面的詩句,額!不過他們又不懂這,隨便湊兩句……)
男子也見怪不怪,掌一揮,長披風(fēng)起,身一定,直接坐在長桌內(nèi)人對面,宛若大俠。
“行了行了,搞什么造型,破斗笠摘了?!睂O宇看著他沒好氣說。
眼瞅著被看穿了,索性不裝了。
“頭兒,還在京城?”孫宇把詩疊好放入袖子里。
“現(xiàn)在還在!”
“書信給他了?”倒了杯茶水,推到大胡子面前。
“給是給了!”
“怎么,大胡子,頭兒這有情況?”
“沒啥情況!”喝了口茶水,干裂的唇似乎并未得到一絲緩解。
“沒情況,不可能,他沒交代你什么?”
“什么都沒說,讓我回來了!”一口喝完,自己給自己又倒了一杯。
“這茶不錯(cuò),那來的?!真香??!”
“上好的碧螺春,你今天算是有福了,以后有好東西也記得兄弟我?!?p> “好兄弟,給我點(diǎn)!”說著伸起手來。
“就這一壺,頭給的,要想喝,找頭兒要,我可沒有。”
“你小子藏著掖著是不是…”說著做勢要起來。
“…快別嚷嚷了,還有別的消息沒,”孫宇一臉無奈!
“還有?奧,對了,小澤傳的消息,說皇上內(nèi)邊催著讓咱們回去!”斗笠摘了下來。
“催,催,催,頭兒都不在了,回去干嘛!”孫宇可不慣著狗皇帝。
“哎呀,你也別說頭不在了,小澤的意思是皇上不想咱們知道頭兒要離開。”
“他也知道頭兒在咱們心中的位置,為何還要…唉!頭兒真可憐,為了任務(wù)做了這么多努力,回過頭來…唉!”越說孫宇越覺得委屈。
“別傷春悲秋了,想想辦法,回去還是怎么辦?”大胡子瞪著大眼盯著孫宇。
看著對面的糙漢子,孫宇道:“能有什么辦法,回去查了傳假消息的人,頭兒還得走,不回去皇上內(nèi)邊又無法交代?!?p> “唉,孫副秘,你說頭兒為什么突然想不開要走!”大胡子又問。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但這次皇上讓他一人上京,就覺得事有蹊蹺?!睂O宇猜測著。
“對了,回來的時(shí)候,還探到謹(jǐn)王的手下,一小部分人去了竹凰山方向?!?p> “竹凰山?不早說,今晚就動身!晚了京城怕是要出大事了!”起身拿劍。
“好!我馬上通知弟兄們!”
兩人相視點(diǎn)頭,各自行動。
無色花栗鼠
我又來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