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連忙退下,小跑著去庫房。
過一會兒姜航有些試探性的說道,“憐兒,我聽說你和映蓮有一場生死戰(zhàn)?這都是自家姐妹,你們雖沒有一同長大,但畢竟是有血緣關(guān)系,和親姐妹沒什么區(qū)別,這生死戰(zhàn)……為父看就算了吧!這手心手背都是肉,無論哪方受傷為父都心疼啊,一會兒我同映蓮說說,你們兩姐妹一同聚一聚,有誤會說開就好了,哪兒有那么嚴(yán)重非要拼個你死我活?!?p> “昂,我不同意?!苯獞z手指敲著桌面,略有些不耐。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犟,鉆牛角尖!這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打架不是讓外人笑話嗎!憐兒聽話,別耍小性子,映蓮大小姐脾氣嬌慣壞了,到時我多說說她,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姜航看姜憐不買賬,不由有些心急訓(xùn)斥道,拿起了家主的氣勢,想要逼迫姜憐把這事兒掀篇。
“家主跟仇人也這么算了么?和顏悅色當(dāng)一家人?”
姜航聽此,眉毛皺起,訓(xùn)斥道,“什么仇人!你這孩子胡說什么呢!這世上還有能解不開的結(jié)?況且你們姐妹還是親人!”
姜憐冷笑一聲,親人?
恰時,中元拿著族譜來了,恭敬遞給姜憐,“姜四小姐,請過目?!?p> 姜憐拿起族譜掃了一眼,迅速在最下面找到了自己和杜亦云的名字。那上面的墨汁還沒有干透,一看就是新寫上去的,和前面的名字新舊都不一樣。
姜憐從儲物戒拿出云鶴毛筆,注入靈力,劃掉了自己和阿娘。把族譜扔到桌子上笑道,“好,我姜憐,杜亦云從此與姜家再無關(guān)系,這族譜你們收好,告辭!”
姜憐把族譜扔到桌子上,姜航立馬拿起來,族譜下面的姜憐和杜亦云被直接劃下去了。
“大膽!姜憐!你這是要與我斷絕關(guān)系嗎!我可是你爹,你這是不孝?。?!”姜航大力拍著桌子,喊道。臉色差到了極致,心中的怒火“騰”地一下子沖到了天靈蓋。
“你身上流著我的血!你現(xiàn)在是要與我,與姜家斷絕關(guān)系?!”姜航不可置信的大聲喊道,桌子被拍的砰砰直響。
“老了耳朵不好使?還用我再重復(fù)一遍嗎?”姜憐回頭看向姜航,不耐煩說道,神色中透著冰寒。
“你今天敢走出這家門一步,你試試,你現(xiàn)在認(rèn)錯,為父可以既往不咎,你不要再任性胡鬧了!”姜航攥緊雙拳,怎么都沒想到,姜憐居然要和他斷絕關(guān)系。
攀上了玄天宗,成為掌門弟子,翅膀就硬了嗎?!
“你寧國姜家攔得住我?!”姜憐眼底透著徹骨的冷意似嘲笑般看著姜航,手腕一挽,斷劍已經(jīng)在手。
周圍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幾分。
姜航被姜憐眼底的嘲笑譏諷刺痛到了,氣得雙手打顫,抓起桌上的茶杯往地上摔得粉碎,厲聲道,“給我攔住她?。?!”
“別白費(fèi)力氣,我能走到如今多虧了胡氏,若不是她派人來包德村圍剿我和阿娘,我也走不到今天,你—姜航也不用在這兒假情假意,若你在乎我和阿娘,也就不會有今天這局面!父親?親人?你們不配,我就算路上撿個狗也比你們更有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