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謝,不是哥們你隨身還帶香膏???”吳煉接過圓盒,心中感激同時(shí),也尋思著,這楚公子看著挺陽光一男生咋還涂香膏呢?
楚明嘴角一抽,“這你別管,誒,你少扣點(diǎn)!”楚明見著吳煉扣出一小塊香膏,當(dāng)即心疼的不行。
“那……我再放回去?”吳煉的手一停,臉上有些迷茫的呆萌。
楚明:“……”
姜憐剛探路回來,就聞到了空氣中飄著一股熟悉的檀香,似乎是佛女身上的味道。
佛女?梵音來了?
順著氣味,姜憐這才找到那香味的來源,楚明手上的圓盒。
楚明見著姜憐回來,立馬把香膏給姜憐和小盂,“這是梵音給我的,那次小聚你還記得不,她身上的味道怪好聞,小聚過后就管她要了一點(diǎn),據(jù)說是叫什么白芷檀香,摸到人中對(duì)付尸臭有奇效??!”
姜憐道謝一聲,摸了一點(diǎn),果然那股檀香不過一會(huì)兒就沖散了濃郁的尸臭,比剛才好受一點(diǎn)。
直到早上,眾人才休息片刻繼續(xù)出發(fā),按照日頭最基本的規(guī)則,東方出,西方落來辨別大概方向。
中午則休息烤著餅子吃,或者吞顆辟谷丹。姜憐一行人烤了幾張干餅吃,一直到傍晚都沒什么動(dòng)靜。
仿佛這里只是一個(g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沙漠,姜憐繼續(xù)烤著馕餅吃。她的馕餅存貨不多了。
干燥情況下,馕餅可以存放一個(gè)月,但她們?nèi)ミ^西部古林,那里空氣濕潤,這些馕餅過了今晚恐怕就要壞。
之后只能吃辟谷丹度日了。
就在姜憐思索著,一個(gè)女散修從另一邊的火堆向這邊過來,手里似乎拿著什么東西。
“姜小姐,你的手鐲掉了,您看一下這個(gè)是不是?”女生快速向姜憐走過來,把手中的軟帕輕手輕腳打開,露出里面的鐲子。
姜憐回過頭微微皺眉,鐲子?大悲寺銀鐲?
軟帕里面躺著和姜憐手上一模一樣的銀鐲,正常人下意識(shí)肯定會(huì)把鐲子拿起來看一看,可惜姜憐意識(shí)清醒,“這不是我的鐲子。”
女生聽此有些著急,立馬想把鐲子塞到姜憐手中,“這肯定是您的銀鐲!”
早在女生拿出一摸一樣的銀鐲時(shí),姜憐就有所防備,此刻姜憐側(cè)身一避,女生差點(diǎn)撲到地上。
女生還想繼續(xù)把銀鐲塞到姜憐手里,抬頭接觸到姜憐的眼神,呼吸一凝,背后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
“姜,姜小姐,可能是我弄錯(cuò)了,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
女生話沒說完,姜憐伸出手抓住她的頭發(fā),迫使她抬起頭,硬生生和自己對(duì)視,冷冷問道,
“弄錯(cuò)?”
姜憐的力氣極大,女生整個(gè)人被提起,感覺頭皮都要炸裂開來,汗毛豎起,手中的銀鐲“唰”一下和手帕掉落在地上。
女生慌亂不已,聲音都帶著顫音,“對(duì)不起……”
其他人掃了一眼地面,皆都呼吸一滯。
玉佩???。?p> “臥槽,他媽的你想害死姜憐?”楚明當(dāng)即和吳煉站起身來,團(tuán)團(tuán)把女生圍住。
“瘋了瘋了,怎么把這晦氣東西帶過來??!萬一牽連到大家呢!”
姜憐注意到地面上的玉佩,輕輕笑了一聲,“你是想把它放到我身上嗎?”
讓我緩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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