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莉想躲,被晏梓青拉進懷里“不干嘛,就是商量一下咱們明天的行程?!?p> “行程?我們要去哪兒?”莫莉疑惑了,說好在家休息的啊。
“你不是想去看毛線的兒子嗎?安排明天去怎么樣?”怕莫莉拒絕,晏梓青笑著強調(diào)“進特種項目實驗室,我可以,你要提前報備,如果明天去我要給你申請?!?p> 沒等莫莉反應(yīng)過來,家里的黑毛四腳獸聽見晏梓青說毛線,已經(jīng)兩秒飛奔來到晏梓青身側(cè),高級的婆婆坐,抬頭凝望著巴巴晏教授,叫毛線干嘛呀?
莫莉看著毛線的姿態(tài)笑出了聲,她揉揉毛線的腦袋“毛線乖,沒有叫你,別緊張,對哦,毛線你馬上要當爸爸了?!?p> 毛線看看莫莉,再看晏梓青:沒叫嗎?明明聽見巴巴說毛線。
晏教授心塞,家里的狗都要喜當?shù)耍约旱拈|女兒子還是拖著尾巴的小蟲蟲。
莫莉抬頭看晏梓青,原來是商量去看毛線的兒子啊,以為晏教授又要耍流氓呢“明天可以啊,你申請吧,什么時候去你叫我?!?p> 晏梓青問“你現(xiàn)在要做什么?”
莫莉雙手捏晏梓青的臉“畫畫!艾迪的作業(yè)還沒完成,你又布置任務(wù),我還想給爸媽畫幅油畫,感覺真忙啊,我去畫室?!?p> “慢慢畫,不著急?!标惕髑嗯踔虻哪樣H一下,放開她。
想起莫莉要結(jié)婚登記當天的照片,他在腕帶上搜索,直接打包同步到莫莉的私人空間,沖莫莉的背影大聲說“說定了,明天去實驗室。”
晏梓青也覺得自己這個婚假休的,實在是一言難盡。
一天天沒個空閑,明天去實驗室無論如何要把莫莉的體檢安排了。
晏梓青給小錚發(fā)消息,讓他給莫莉進實驗室的授權(quán),通知體檢。
聯(lián)系完小錚,晏梓青看腕帶的消息提示,沒有父母的信息,這已經(jīng)是一天里晏梓青第六次查看彭梅的消息了。
在晏梓青的認知里,和父母的聯(lián)系越頻繁,說明親媽彭梅無事,且無聊需要人陪聊,老兩口越是沒消息,接踵而來的事情就越大。
如果不是黃盛錦的事情脫不開身,晏梓青想現(xiàn)在就領(lǐng)著莫莉飛過去,遇到事一家人一起面對才是最好的。
嚇,黃盛錦!已經(jīng)確認了彭北緯是父親的兒子,也就是自己的兄弟,不出意外只看黃盛錦的長相,就和自己家脫不了關(guān)系,這樣的孩子還有幾個?晏梓青無法判定只能嘆息,他只想幫親媽盡快找回兒子,那個和自己一起出生的雙胞胎弟弟,盡早確定黃盛錦的身份,也好讓父母綜合考慮這些兒子怎么辦。想想結(jié)婚一天就送莫莉這么亂糟糟一個大禮包,頭痛!這幾天的確如莫莉所說:真忙!
忙,還焦慮,不開心,幸虧有莫莉的陪伴。
餐桌已經(jīng)被朱莉靜悄悄的收拾干凈,朱莉安安靜靜的站在晏梓青身后,看著晏梓青擺弄腕帶,等著他離開。
晏梓青起身去畫室看莫莉,他的莫莉?qū)氊惱淝?,冷情也有冷情的好處,不好奇,不會瞎摻和家里的事情,不添亂。
為了防止毛線進畫室,蹭一身油畫顏料,拉力給莫莉畫室的門安裝了電子隔離桿,一家人都給了授權(quán),唯獨毛線沒有。
毛線昂首挺胸,很嘚瑟的扭著肥臀跟嘛嘛莫莉進畫室,叮當,倆條前腿被電嘛直接跪下了,哀怨的毛線只能乖乖趴在畫室門口,看著畫室里的嘛嘛調(diào)整畫框,往調(diào)色板上擠顏料。
晏梓青過來,見毛線趴在畫室門口,滿眼委屈的抬頭看自己,晏梓青假裝伸一下腿被電的一哆嗦“嘶好疼!”攤開雙手看毛線“我也進不去。”
毛線鄙視的看晏梓青:哼!屎巴巴你當毛線是傻狗嗎?狗不騙人,人也不能騙狗呀,門上的紅眼睛,明明是屎巴巴給那個鏟屎拉力的,你們明明都可以進去,你繼續(xù)裝,毛線懶得理你。
晏梓青看明白了毛線的心思,瞪毛線一眼,沒進畫室,而是雙手環(huán)胸靠在畫室的門上,看莫莉勾勒油畫底稿。
這還是晏梓青第一次看莫莉畫油畫,和莫莉交往之初,就聽云大老師說起莫莉的姥爺是著名畫家莫欽,莫欽的油畫,一畫難求。
晏梓青也知道莫莉從小跟著姥爺學畫,直到莫欽去世,莫莉留學無法回國,晏梓青親自經(jīng)手莫欽油畫的捐贈,才知道他家莫莉?qū)氊惡屠牙牙褷斒嵌嗝吹牡驼{(diào)大氣,莫欽的每一幅畫都價值連城,可他從不賣畫,贈與的人把他的油畫送去拍賣會變現(xiàn),他也是一句:人家可能等著錢救命呢,別計較。
莫莉的爸媽因為拿不到父親的畫稿,干脆對老人不聞不問,最后大鬧捐贈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