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將手中的鈔票撒到對方身上,宇宣在有生之年也體驗了一下只在電視劇里才見到的那種拿錢砸人的場景。
“可惡,你等著,你給我等著,我們姜家是不會放過你的!”在剩下人的攙扶下,剛從地面上爬起來那胖子嘴上絲毫不饒人的大叫著,而那些聚在他身邊的人也都誠惶誠恐的不敢說什么。
“哦對了,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來,歡迎找我報仇?!蔽⑽⒁恍?,一抬手一塊玉質(zhì)令牌就扔到了他們腳下。
在看到這塊令牌的時候那些誠惶誠恐的攙著胖子的人都愣住了,扶著他起來的動作也都停了一下。而當一個中年人有些顫抖的將令牌拿起來,看到令牌背面刻著的那個名字的時候手一抖直接掉在了地上。
“長老令,你怎么會有長老令。不可能,他是偽造的,快給我打死他?!北簧磉吶思苤?,那胖子已經(jīng)有些歇斯底里的開始喊了起來。
姜家的長老令,作為姜家的人他們這么可能會不認識。通過驗證說明那確實是是真的長老令,而胖子不停的喊叫只不過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認而已。
長老的權(quán)力在四大家族里都非常大,在必要時眾位長老可以進行投票超過三分之二以上同意的甚至可以直接更換家族族長。這種特權(quán)來源于資歷和輩分,同時也來源于絕對的實力。
“少主,這……”看著又撿起來的長老令,那個老人有些詫異的說著。
“不可能那是假的,他一個外人怎么可能有我們家族的長老令,這一定是假的?!彼€在這喊著。
“算了。”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宇宣直接走過去一把那回了長老令。溫潤的玉質(zhì)落到手里之后令他的內(nèi)心平和下來的一些,但氣勢上依舊分毫不讓的說道。“就你這智商還當什么繼承人,我回去和姜天沖長老說一下,你這少主就給我當?shù)筋^了。”
聽到這里房間里所有人都傻了。那胖子本人傻了,簇擁著胖子的一群人也傻了,門口的經(jīng)理、房間先前一直躲在墻角的服務(wù)生、那些陪酒的少女此刻也全都傻了。
他們怎么都沒想到,面前這個打扮非常普通的青年竟然一句話就能廢了那少主。而作為姜家里的那些人而言,他們是深刻的清楚,長老想扳倒家主都比較容易就更別說是換一個繼承人了。
而且家族里也有明確規(guī)定,被挑選為繼承人后到家主過世這段時間里必須要得到所有長老的認同,有一個長老反對都不行。這是為了防止家族分裂所必須要采取的規(guī)定。
如果為了這種時就得罪了能和姜天沖長老說上話的人,那這個胖子做少主真的就做到頭了。想到這里,那些簇擁著他的人心里不自覺的開始有些各自的盤算了。
“少主,大丈夫能屈能伸,您就給這位先生賠禮一下吧?!边@時候中立派已經(jīng)不說話了只是默默觀察著胖子的行動,而死忠派則還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聽著周圍的聲音那胖子雙手都握成了拳,有些惡毒的看了一眼門口的飄飄,一把推開身邊簇擁的人后上前幾步幾乎是九十度的彎腰說道:“這……,這位朋友,對不起我錯了。”
“哦,我很大度的,但你要向她道歉?!币惶殖T口指了指,宇殤立刻明白示意讓飄飄進去。宇宣過去將她拉到身前,自己站在她背后朝著那些人說道。
“對不起,飄飄小姐,我不該打擾您的?!睅缀跏且е?,那胖子極端不情愿的說著。
“記住。她是我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微微歪著頭,站在后面的宇宣雙手扶在前面少女的肩膀上淡淡的說著。而語氣里明顯就是在威脅對方不要暗地里做些什么的意思。
本來他是不打算將矛盾的導(dǎo)火索飄飄進來的。畢竟對方有事情可以沖自己來,沒必要拉其他人下水。所以在處理事情的時候他始終以自己的方式來激怒對方,將自己和對方的矛盾建立在了她這個導(dǎo)火索之上。
可結(jié)果就是那人在嘴上說著道歉的話,惡毒的眼神已經(jīng)不加掩飾的看向了門口的飄飄,很明顯對方已經(jīng)有了某種打算。而作為這里的地頭蛇,只是一個普通人而言的飄飄根本沒辦法去抵擋。所以他就換了一種方式,直接坦言的開始威脅。
“我懂,我懂?!辈煌5狞c著頭,那胖子已經(jīng)將頭低下去了。深深的行了一禮,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些人直接帶著他們默默的走了。
“好了,事情解決?!币换仡^宇宣擺出一個手勢面帶微笑的看著身后的宇殤,隨后他轉(zhuǎn)到前面來到少女飄飄的面前?!皩Σ黄鹧?,讓你的處境變得尷尬了。”
正在他說著的時候飄飄的臉上忽然涌現(xiàn)出水霧,兩行淚水就這么從眼角直接滑落了下來。
“對,對不起?!笨粗h飄的樣子宇宣頓時有點慌亂了,難道自己真的讓對方的處境有那么的難堪了。
“不是的。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出頭。如果不是你,我可能……”
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再也無法遏制的情感蓬勃而出,飄飄整個人直接撲到了面前自己還不知道名字的青年懷里。在她的淚水中,有害怕、有驚恐、有擔心、有慌亂。先前她一直都不敢有動作,但現(xiàn)在她終于可以將情緒發(fā)泄出來了。
“總經(jīng)理就是前面,你看,太猖狂了連門都被打掉了?!边^了一會門外突然傳來了那個讓人厭惡的熟悉聲音,根本就沒關(guān)門口站著的宇殤,兩個人直接就沖了進來。
“人呢?姜家的人呢?”
一進門看著滿目瘡痍的景象那位總經(jīng)理眉頭就止不住的在跳動著,而旁邊叫他過來的那個禿頂經(jīng)理在兩個女服務(wù)生的攙扶下進來后則是放肆的大叫著。很快,他們就都看到包廂里唯一的兩個人了。
“你好我是這里的總經(jīng)理,麻煩你解釋一下到底發(fā)生什么了。”幾乎沒有任何多余的話,那中年總經(jīng)理一抬眼鏡立刻就走了過去。眉頭微皺,雖然語氣上較為客氣但顯然已經(jīng)沒有多少耐心了。
宇宣回過頭看著對方,而對面也到了他,兩人相互注視了一下后那位總經(jīng)理表情突然變得奇怪了起來。而那個禿頂經(jīng)理則是立刻指著他大喊道:“總經(jīng)理就是他,就是這人阻礙我們和姜家交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