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戈壁夏令營,火車大劫案
既然不分手了,那就沒必要偽裝了,徐然對著小羊露出了他的獠牙,小白因為是寵物被關(guān)在了貨物車廂,今晚簡直就是天時地利人和,羊落虎口在所難免了。
小羊在野外的時候經(jīng)常被徐然隔著毯子摟著睡,倒不是太介意,只不過在徐然把她脫得只剩內(nèi)衣內(nèi)褲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不對,只不過已經(jīng)晚了,因為要回家小羊就穿上了自己當時僅剩的一套內(nèi)衣,在戈壁里的時候她一直穿徐然的,今天早上她換上了,要不然回家被她媽發(fā)現(xiàn)了又要啰嗦了。
夜晚的戈壁冷,夜晚的車廂里溫度也不高,徐然給了小羊一套自己的 T 恤和大褲衩,蜷縮在被窩里的小羊這才放下緊張的心,剛才徐然給她脫衣服的時候連孩子以后要怎么教育都想好了,緊張得要死。
徐然鉆進被窩將小羊摟在懷里,小羊也十分配合的往徐然懷里拱了拱,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枕在徐然的手臂上,紅著臉看了一眼徐然。
徐然低頭笑著看了她一眼,說:“早點睡吧!”
剛睡下的小羊臉蛋突然就紅的像個熟透了的蘋果一樣,抬起頭疑惑的看向徐然,但見徐然呼吸平和,但他的手卻在不停揉動,小羊看了他一會兒并沒有阻止他,而是翻了個身側(cè)躺,這下就讓徐然作怪的手有些無法伸展開,只能被動的摟著她的背,不過她沒想到徐然這家伙睡著了竟然會這么不老實,剛解決前面的問題后面的又來了,小羊感受到屁股上的大手,真想給眼前這個家伙一拳,但她猶疑了片刻,還是平躺了回來,將徐然的大手拉回了她的上半身,同時將內(nèi)褲拉回原位,狠狠的瞪了一眼徐然后便閉上眼睛接著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嘹亮的火車汽笛聲把小羊吵醒了,徐然也醒了,不過他在裝睡,你要是把一個認識沒幾天的姑娘在被窩里脫光了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也會裝睡的。
小羊睜開眼睛睡眼蒙眬,感受到腳踝上有東西,不自覺的勾了勾腿,隨后她就發(fā)現(xiàn)那是什么了,那是她的大褲衩和內(nèi)褲,而且自己臉旁的這個明顯是她睡前穿在身上的內(nèi)衣?。≡趺磁苓@來了。
小羊的臉噌的一下就紅透了,都快滲出血來了,她像個香蕉一樣被徐然剝開了,而且徐然還把她像一個布娃娃一樣摟在懷里,就在她要反抗的時候,突然車廂就產(chǎn)生了一股強大的離心力,然后整個車廂開始發(fā)生物理層面的天旋地轉(zhuǎn),她雖然害怕卻被徐然牢牢的按在了床上,就像坐過山車一樣,任憑火車怎么翻轉(zhuǎn)她都被固定躺在床上。
徐然在火車汽笛響的一瞬間就醒了,這么長的汽笛聲肯定不是正常的,一定是前方突發(fā)了情況,徐然立刻就抽出小羊頭下的手,一手一腳運轉(zhuǎn)功力撐住床的兩邊,像上次在唐芯的船上一樣牢牢的把自己固定在床鋪上,同時剩下的一手一腳用來固定小羊。
此時火車的鐵軌上站了兩個人,列車長鳴笛就是因為這個,半夜實在太黑了,等他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來不及了,首先就拉響了汽笛,比起讓火車停下來讓這二人立刻軌道才是最快的選擇,列車長見汽笛沒有效果,象征性的踩了一腳剎車,這荒郊野外的,鬼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列車長職責(zé)手冊上寫著在這種情況下要緊急剎車,但是老師第一堂課就告訴他們,鳴笛之后,對方如果沒有閃開火車一定不能停,象征性的踩一下剎車就可以了,這樣后續(xù)的調(diào)查就沒有列車長的責(zé)任,但是如果停了下來被打劫了,那就是列車長的問題了,更要命的是現(xiàn)在這列火車是從邊境線直接駛向幽州城的,鬼知道上面有什么重要的東西。
列車長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了,他要看看這兩個家伙究竟會不會躲,火車的速度從一百六降到一百五,他就松開了剎車,火車再度提速。
鐵軌上的二人不僅不躲反而岔開雙腿蹲了個馬步,列車長也是見過世面的人,隨即就拉著汽笛用安全帶把自己綁在了座椅上,在列車長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的情況下,鐵軌上的二人揮拳了。
小小的兩個拳頭同時撞在巨大的火車頭上,火車頭瞬間就從外凸變成了內(nèi)凹,因為慣性,后部的車廂把整個火車頭頂?shù)闹绷⒘似饋恚械能噹谑ヒ龑?dǎo)的情況直接就脫離了連接,在四周戈壁上做著形態(tài)各異的翻滾動作。
徐然和小羊也因為這一些列動作直接從躺著變成了站著,此時被子早就沒了,徐然看著被拔干凈的小羊笑著說:“小羊你睡覺也這么不老實??!”
小羊被這驚魂一幕嚇得有些呆愣,聽到徐然的話頓時心里的害怕全部轉(zhuǎn)化為了羞憤,抽出小拳頭不斷的搗著徐然的胸口,惱怒的說道:“都是你這個壞家伙干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快松開我。”
徐然見她不再像剛才一樣一臉驚恐,隨即便松開了手腳讓她從床上滑了下去站在墻壁上,小羊趕緊整理好衣物,然后狠狠的在徐然的身上擰了一下,感覺不解氣又在他腳上踩了一腳,這才好受一點。
找到掉落在車廂門上的鞋穿上后,對小羊說:“在這里老實的趴著,我看看什么情況?不會是撞山上了吧!”
徐然跳上頭頂?shù)能嚧?,打開車窗探出腦袋觀察周圍的情況,夜晚的戈壁刮著帶有砂石的大風(fēng),根本聽不清看不見外面的情況,瞇著眼睛,順著風(fēng)的方向觀察了一圈,他們已經(jīng)跌出鐵軌將近一公里了,而靠近鐵軌的部分正在發(fā)生著戰(zhàn)斗,各種顏色的真氣在空中爆炸,徐然一看就知道這不是自己能插手的戰(zhàn)斗,因為他的真氣外放就做不到這種程度,一看就存在等級壓制,不過他也知道了火車發(fā)生脫軌絕不是意外。
徐然落回火車里馬上就掏出了手機,幸好鐵軌上鋪設(shè)了信號線,看了一眼時間,他立刻就打給了藍灣,現(xiàn)在離這里最近的就是他了,作為一個良好市民,遇到困難找不到警察找軍隊也是一樣的,況且有人黑燈瞎火炸火車,這一看就是個大案要案,軍方?jīng)]理由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