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個世界還是不太對
“那個,D先生,您這有修船的么?我家島風(fēng)不太好的樣子?!彪m然看著很不著調(diào),陳沫乾還是得問問,畢竟之后還要在他的地盤找寶藏,而且從這去萬潮島怎么也有2天航程,島風(fēng)船頭這么一個大口子可沒辦法撐到目的地。
“當(dāng)然有,當(dāng)然有,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呼,更何況還是楊司令的朋友?!盌先生終于站直了身子,“那個,我們并不是......”
“別唧唧歪歪的了,帶路?!睏钣聍氪驍嗔舜髂L(fēng)的解釋。
這是默認我是你的人?戴墨風(fēng)側(cè)頭看了看已經(jīng)并駕齊驅(qū)的Z25,可惜沒有看清楊玉麟的相貌。
海軍部的人都是些什么鬼?。?p> “那么,請跟我來吧,”D先生并不知道對面兩艘船其實毫不相干,關(guān)掉了通訊。
“跟他走?他在哪里???”陳沫乾大喊著,不過看著Z25并沒有加速,依然緩緩前進,他也不好輕舉妄動。
“出來吧!上官舒。已經(jīng)打完了!”戴墨風(fēng)去船艙找無良的情報商人時候,只看見一桶嘔吐物和躺在床上像死了一樣的男人。
“話說,這個........你們變回人形的時候怎么處理的?”戴墨風(fēng)回頭問列克星敦。
“直接扔了唄,難道吃進肚子么?提督你好惡心!”
過了幾分鐘,“怎么還沒來?”戴墨風(fēng)看著越來越近的島嶼碎片問著。
“誰知道,我算是對我們心中崇拜的D先生徹底失望了?!?p> “這就是所謂的塌房?”戴墨風(fēng)聳聳肩,走出艦橋?!皞牟惠p啊,還好是船體上半部分開了個洞,滲水不嚴重?!?p> 旁邊的Z25突然開始加速,吸引了戴墨風(fēng)的注意,同時也看到了走出艦橋正在向自己招手的紅發(fā)男子,“楊玉麟上將么?”
“希望島的小萌新,陳盛飛在你身上藏了些什么呢?”心情稍微轉(zhuǎn)好的楊玉麟不再是暴躁冷冰冰的樣子,一腳踩上Z25的艦橋護欄大喊起來,“小子!我看你是個人才,要不要跟我混加入海軍機動艦隊???”
“上將么............”戴墨風(fēng)嫌棄的別過頭,卻發(fā)現(xiàn)腳下的島風(fēng)也開始加速了。
“戴墨風(fēng)快看前面!”
順著列克星敦指的方向,船頭不遠處的海面突然開始隆起,“潛艇?這世界果然有意思啊?!贝髂L(fēng)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了剛從陳沫乾手里劫的望遠鏡,畢竟他現(xiàn)在沉浸在對島風(fēng)負傷的悲痛中也用不到了。
大型吊車?水上飛機滑軌?藍色的底色和........白色的花紋?!?。?!
戴墨風(fēng)看到這個獨特造型和夸張尺寸的時候已經(jīng)確定這是一艘伊400級的潛艇,但是那藍底白色花紋的涂裝,加上之前黑色護衛(wèi)艦和防御立場,讓他心中的不安又無限放大了起來。
幾分鐘后,潛艇完成了上浮并開始向島嶼碎片深處駛?cè)ィ琙25和島風(fēng)也很默契呈單縱陣跟在它后面。
“唉,現(xiàn)在看重要的東西都在水下啊。”戴墨風(fēng)放棄了觀察,開始享受起海浪拍擊船體的響聲和海風(fēng)。
“提督,那個是艦?zāi)锩??”列克星敦直直的看著打頭的那艘潛艇,仿佛有股力量在召喚著自己。
“不知道,期望它不是吧?!睕]錯,希望只是那個D先生的個人口味,戴墨風(fēng)默念著,畢竟如果這艘潛艇和自己印象中那艘吻合,那這個世界就真的不太妙了。
而上官舒突然掙扎著爬上了艦橋,拿出了筆和紙顫顫巍巍的開始快速記錄起來。
“他在干嘛?”列克星敦很不解。
“黑心商人還能干嘛,為了情報唄。上官舒記得一會給我一份?。∥覀兛墒峭使部嗔??!贝髂L(fēng)說完拉著列克星敦快步走回艦橋,至于為什么...........
遠處伊401(起碼戴墨風(fēng)是這么肯定的)的指揮艦橋爬出來一個人影,一邊跑到船體旁邊一邊在脫褲子,結(jié)合之前竄稀的言論,戴墨風(fēng)有理由相信這個D先生要在自己面前做什么不文雅的事情。
“上官舒不會把這一幕也記錄在情報里了吧??”
“我和D先生已經(jīng)見面了,不過發(fā)生了點有趣的事情?!盳25上,被戴墨風(fēng)無視的楊玉麟興趣寥寥的坐在指揮臺前,和陳盛飛正在通訊。
“你又捅什么簍子了?”
“那倒不是,碰上了一只小黑獸,這里要恭喜我的后勤大隊長,你又有收入了!”楊玉麟說著拍了拍身邊的一個深紅色箱子,這個是趁戴墨風(fēng)他們不注意自己偷偷撈上來的,當(dāng)然也和戴墨風(fēng)一行人對于黑獸完全不了解有關(guān),簡單的一個單縱陣變隊形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了回收。
“還有呢?”陳盛飛清楚楊玉麟的脾氣,就這點破事,他才不會主動聯(lián)系自己。
“你看上的小萌新現(xiàn)在跟在我后面呢,你要不要和他談?wù)???p> “.............他又不認識我,我和他談什么,他參與交戰(zhàn)了?”
“你在搞笑么,我就帶了Z25出門怎么可能這么輕松的干掉黑獸??”楊玉麟覺得陳盛飛的智商也就那樣了,怎么海軍部的上將一個個的都是諧星?
“也不用太在意他,你先把正事做了,和你的馬仔交代一下夏活的內(nèi)容?!闭f完陳盛飛就掐斷了通信。
“干嘛啊,這么不喜歡和我交流感情么??”
“你說,黑獸沉沒會有箱子么?”戴墨風(fēng)托著腮幫子問陳沫乾,雖然不敢肯定,但是他總覺得剛才Z25在變單縱時卡著船位肯定別有所圖。
“誰知道,你怎么出島之后就變成好奇寶寶了?在島上的裝逼樣子呢?”陳沫乾不忘挖苦這個蹭船的提督,“你帶艘船來我們哪有這么累?”
“我?guī)Я税?!”戴墨風(fēng)指了指身邊的列克星敦,后者不禁一愣。
“去你媽的,我忍你很久了,看我鐵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