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章晨在開車。
張月至今還驚魂未定,她輕拍胸口,“章晨,剛剛那什么情況,突然出現(xiàn)這么一波搶劫犯,卻又莫名其妙地被制服。”
她臉色發(fā)白,后怕地說道:“最后那一幕太血腥了,戴猴臉面具的那人,會不會直接被踢死了啊?”
章晨隨手播放了一首輕音樂,想舒緩張悅的緊張心情。
“應(yīng)該沒事,那人被抬走的時候,我看到他的手還在動彈?!?p> 他拍了拍張月的肩膀,“沒事啊,有哥在,不管什么壞人來,我都會幫你趕走的?!?p> “好的,謝謝晨哥。”
聽到章晨像安慰小孩一樣安慰她,張月有點無語。
她撇嘴說道:“要不你還是別放輕音樂吧,剛剛就是聽著輕音樂看到那血腥的一幕的,我現(xiàn)在一聽輕音樂就后背直冒冷汗。”
章晨說道:“那你隨便放一首歌吧?!?p> 張月俯身開始選起了歌。
章晨隨口說道:“今天又簽下這么多單,我覺得可以找個時間,再去邦盛團建一下,你來安排哈?!?p> “我看你是團建上癮了,快說,是不是看上邦盛哪個技師了,這么偷偷摸摸的,多少有點不方便吧,我把她直接招到公司來,讓她給你當(dāng)秘書多好?!?p> 張月心里很莫名的,一股子酸氣冒了出來。
“害,我哪是想什么技師啊,我是想和你一起玩升級了,豬隊友?!?p> “你說誰是豬隊友呢,你才是豬隊友,一點都不知道配合的坑貨!”
經(jīng)過這么一鬧,章晨發(fā)現(xiàn)張月的心情總算是好了點。
“有人!”
就在章晨轉(zhuǎn)頭瞥了一眼張月的間隙,她突然提醒道。
章晨反應(yīng)很快,直接一腳剎車把車停了下來。
一個男人出現(xiàn)在車大燈的照射范圍內(nèi)。
他穿著無袖衛(wèi)衣,戴著連衣兜帽,讓人看不清長相。
但是,這人露在外面的胳膊,虬結(jié)有力,肌肉線條分明,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
章晨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大半夜的,在這深山老林里怎么會有人呢?
還是這么一位猛男。
難道又是搶劫?
章晨隨時準(zhǔn)備服用系統(tǒng)空間里的中級【體能速效膠囊】。
“我下車看一眼,等我下車后,你立即鎖好車門?!?p> 章晨等張月回應(yīng)后,他才立即推門下車。
下車的同時,害怕張月不鎖車門,他直接用車鑰匙把車門鎖死。
不管是什么牛鬼蛇神,章晨是完全不懼。
只要情況不對,他還可以隨時召喚“守衛(wèi)者1號”出來壓陣。
“這位兄弟,不好意思,剛剛差點撞到你,你有沒有事,需要去醫(yī)院看一下嗎?”章晨來到車前問道。
雖然知道眼前的情況可能不太對,但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一下的。
“我倒是沒事,不過你竟然還敢下車,這下你的事就大了?!?p> 男人拽掉衛(wèi)衣帽子,露出了真面目。
一條猙獰的疤痕像是蜈蚣一樣,貼在他的臉上。
他一揮手,周圍樹林里再次竄出來三個人。
他們很快就把章晨圍在了中間。
這四個人,個個高大威猛,把他們?nèi)魏我粋€單拎出去,都得嚇哭小孩。
章晨苦笑,無奈地說道:“又是打劫?我可沒戴手表,也沒現(xiàn)金,要不威信或者致富寶轉(zhuǎn)給你們?”
“又是?哈哈哈,楓哥,這小子難道在咱們之前就遇到過打劫?”
四人中,一個梳著臟辮的人笑得很夸張。
“閉嘴,老四,現(xiàn)在在執(zhí)行任務(wù)!”
刀疤男瞪了臟辮男一眼。
他回過頭,盯著章晨,拳頭一捏,手指骨噼里啪啦地一頓響。
刀疤男語氣不善地說道:“章總是吧,把你馬尾綠藻的核心技術(shù)交出來,這樣說不定還能饒你一條狗命。”
章晨一愣,是來打劫馬尾綠藻資料的?
商業(yè)競爭對手?
這一出確實是把他整不會了。
這時候,意想不到的情況突然發(fā)生。
張月很焦急地開門下車,手里拿著手機作勢要報警。
“你們干什么!放開他,再不走,我要報警了?。 ?p> 在車?yán)锏臅r候,她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三個人,直接把章晨圍了起來,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張月沒有多想,甚至都沒想她下車到底能幫到章晨什么。
就這么義無反顧地下了車。
“喲,這小娘們不錯啊,咱們完成任務(wù)后,還能消遣一下?!?p> 刀疤男喝道:“消遣個錘子,任務(wù)要緊!”
但這時候,臟辮男卻無視了刀疤男的話。
一直盯著張月,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然后,他鬼使神差地,竟然直接朝著張月走了過去。
“你們先做任務(wù),我去看著她?!?p> 張月下意識地后退一步,卻差點被車門絆倒。
“你別過來,我報警了?。 彼荒橌@恐的喊道。
看到張月遇險,章晨瞬間眼紅。
他立馬服下中級【體能速效膠囊】。
剎那間,身體里的體細胞,再次激起深層次的未知反應(yīng)。
一股股特殊能量從細胞里釋放而出。
熟悉的快感再次產(chǎn)生,他猛地握拳朝著刀疤男打去。
刀疤男完全沒想到章晨會主動出手,他倉促之間,只來得及用右手擋在胸前。
章晨勢大力沉的一拳,直接砸在了他的小手臂上。
刀疤男只覺得一股巨力襲來,小手臂的臂骨直接咔嚓一聲裂開。
這還沒完,這股巨力透過了他的手臂,直接傳到了左胸口。
他踉蹌著倒退了好幾米,直接跌倒在地。
心臟遭受巨力打擊,這讓他一時間感到胸悶氣短。
章晨一拳解決了一個,看都沒看地上的刀疤男。
他抬腳一腳一個,把剩下的兩人踢飛。
兩人化作滾地葫蘆,直接摔進了馬路旁邊的排水渠里。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臟辮男絲毫沒來得及做出其他反應(yīng)。
章晨沒有任何停留,一個跨步?jīng)_到臟辮男身后,一把抓住他一頭的臟辮,彎腰沉肩雙手猛地發(fā)力,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臟辮男被章晨抓著頭發(fā)一個過肩摔,直接狠狠地砸到水泥馬路上。
章晨面露狠色,他扔掉手里扯下來的幾根臟辮。
一腳踩在臟辮男的右手手掌上,狠狠地碾了幾下。
只聽得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臟辮男發(fā)出殺豬般的叫聲。
章晨沒有絲毫理會,他直接一腳,把臟辮男也踹進了排水渠。
“章晨!”
張月喊了一聲,她被嚇到了,是被章晨嚇到的。
她有點害怕,現(xiàn)在卻不確定在怕什么了。
章晨正走向刀疤男,聽到張月的喊聲后,他立即一怔。
這次是張月遇到危險,那下次呢?
會不會是父母、外公?
一想到這些,章晨內(nèi)心更加的暴戾,一股無名怒火沖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