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艾若。”
“意外的男性化呢。?!?p> “性別”
“女”
“誒,居然有性別。。”
“種族”
“人類”
哦,人型畸變體……
“受教育程度”
“……高中畢業(yè)……”
“曾住地”
“……病房?”
“飲食偏向”
“生肉……藍(lán)莓?”
“電話”
“(無語)”
“三圍”
…………
“別問了……問就是失憶了?!?p> 艾若無力地說。
果真不問了,只是青年的手掌突兀地揉揉她的頭。她的纖軀猛然繃緊。
“居然能配合調(diào)查,真是個乖孩子呢!不過臉這么紅是怎么回事?”
他的手四處游離,開始揉其他部位。
艾若默默地望著手臂上欲張欲合的裂口,以及口之下的眼和齒。“不要再撩撥我了,否則將難以維持穩(wěn)定形態(tài)?!?p> “那沒事了?!?p> 到了。是一位少女開的門。
一身雪白的洛麗塔,白發(fā)白眸白膚,標(biāo)準(zhǔn)白長直。美中不足的是,頭頂莫名地豎著根漆黑的呆毛。
“(⊙o⊙)哦,今天是你啊時之諧?!?p> “帶個畸變體回家當(dāng)寵物,不愧是你,大懶蟲?!睍r之諧搖了搖頭,“明明都有我了……”她撅著嘴,裝作生氣。
“這家伙當(dāng)看門狗挺合適的,況且長相標(biāo)志,可改善居住環(huán)境……”
艾若心中大驚,這個女孩,在從未見過她的前提下,居然一眼看出她不是人。
艾若感到敬畏和恐懼。
“油嘴滑舌……”洛麗塔少女扭過頭,打量了艾若幾眼。
“有意思,從未見過保留了如此多理性的……”時之諧托著下巴,仔細(xì)琢磨著。
然后突兀地,對她便是一個掃腿,纖纖玉手猛地刺入倒地的少女的胸膛,異化的血肉隨機(jī)將右手裹住,右手不斷下移……
艾若躺在地上,顫抖著。對方的威壓如山,來自生命深處的恐懼警示著她不要亂動。終于,那種欲望再也控制不住了,她嬌喝出聲。
“哈……”
她興奮了!“口”張合著,形態(tài)穩(wěn)定性降低,濕潤的觸手從背上的“口”中穿衣而出……
格斯特見眼前此景,下巴掉了下來。
時之諧小聲嘀咕著,“貌似生命能很濃郁,莫非是魔泉……”這時,緊閉的家門被一腳踹開,又一后鉤踢關(guān)上,一個被黑影環(huán)繞的高挑身影,大步邁入。
是碧娜。
來者雙手插著口袋,大步流星。頭戴黑色口罩,身著黑色風(fēng)衣;黑色緊身衣黑色打底褲配黑色長筒靴。在這位黑長直身上找不出一絲異色,總是清一色的黑,白皙的皮膚除外。
一個字,颯!
與在場兩位花蕾期的少女不同,碧娜是熟女喲~
大姐姐單手摘下口罩,然后順手解開胸口的幾粒扣子…很大,很白,是令人敬仰的D。胸口處一顆痣格外醒目。
似乎是因?yàn)樯砀呷珗鯩VP的緣故(是的她比格斯特小哥還高,不愧是大姐),她沒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地板上的事。
只是異常的寂靜。
環(huán)顧四周后才想到低頭,正好六目相對。面對兩位在地板上糾纏,保持糟糕姿勢的少女,碧娜報以堅(jiān)定與肯定的眼神,顧不得擦鼻血,直接豎起大拇指。
“這都說了多少次了,姐,不要踹門……”時之諧一臉陰怨地說,“不要因?yàn)榈貌坏礁绺绲奶蹛劬桶褮馊鲈陂T身上……”
勿怪我口無遮攔,誰叫你屢教不改呢。
此語一出,在座各位皆是一愣。
碧娜神色劇變,也不拽了,急忙遮住因窘迫而紅到脖子根的臉。
“不!不是這樣的……”
大姐臉上的淡然與游刃有余被毫無防備的慌張擊破,以至于一時間竟無話可說。所以說這家伙潛意識深處仍舊是一位少女啊,向往著陽光,與甜甜的戀愛。
甚至單純的艾若都開始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她……
怎么辦怎么辦,我好不容易維系的紐帶難道就這么……
碧娜只能不斷暗示自己作為一家之長千萬要冷靜,重復(fù)深呼吸,終于,重新變成那個知心與知性大姐。
然而她終究不敢再看格斯特一眼,只是不停用雙指揉擦著衣角,卻不知格斯特何時移步至其身后。
格斯特拍了拍她的肩,她渾身一緊。響起的,是耳畔邊的低語。
“沒關(guān)系,我理解你?!?p> 我理解你,碧娜,因?yàn)?,即使是“理?Binah)”,也需要被理解。
“去認(rèn)識一下那個新人吧,我的前輩,她叫艾若~”
碧娜的臉頓時染上了少女時期特有的羞澀,松了口氣。
回避著格斯特如止水的視線,黑衣大姐一把將在地上躺尸的艾若拽進(jìn)臥室,摟在懷中,宛若慈母。
由于胸口兩個白血球太大,艾若不得不在背上開呼吸孔。
“果然是小孩子呢”黑瞳對紅瞳,碧娜臉上的羞紅仍未消退?!罢l是小孩子還不一定呢!”艾若默默地想。
“抱歉,剛才出糗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理解”,很高興認(rèn)識你,‘錯誤’?!?p> 錯誤,即Error。
艾若的身體猛地一震,似乎回想起什么東西——她失憶了。
“那個冷淡的男士,叫格斯特的,那會兒還在實(shí)驗(yàn)室工作的時候,我是他同事,并且還是這小子的前輩,然而如今卻不得不委身于那個家伙,當(dāng)一位管理員,也就是管家啦……”
艾若聽到“實(shí)驗(yàn)室”,又是一怔。
碧娜察覺到了什么,然而仍滔滔不絕地講下去:
“那個白衣少女,是個雙性人?!?p> “呃…”艾大驚。
“其實(shí)應(yīng)該叫它修鄂的,它不僅雙性,還是人格分裂者,兩個異性人格共用一個身體,今天你見到的是叫時之諧的白衣蘿莉,或許明天就變成一位叫諧之言漆黑少年了?!?p> “修鄂也很喜歡格斯特呢,作為代行調(diào)諧師(相當(dāng)于副市長),事實(shí)上格某特將絕大部分本應(yīng)是調(diào)諧師的職務(wù)推脫給它,自己玩忽職守,工不工作全憑自己興致。修鄂也是任勞任怨,雖然口頭上總罵他大懶蟲,然而身體卻很誠實(shí)……”
…………
夜深了,大姐姐捧住艾若的臉,然后蹭蹭,貼貼。
“今晚就睡我這吧……”碧娜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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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艾啊,告訴你一件事,
“調(diào)諧師要我明天
“陪你一起上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