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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千古風流人物

第二十九章成為趙高后,始皇帝重生了(二十九)

快穿:千古風流人物 安離不失眠 2012 2022-05-10 11:03:59

 ?。ǘ牛?p>  口口聲聲暴秦,請舉例。

  沒有實踐,就沒有發(fā)言權。

  隨著蓀歌的話音落下,經(jīng)受風吹日曬依舊堅硬如初的石桌出現(xiàn)了一道道裂縫,然后在眾人面前碎裂。

  這下,不僅扶蘇和張良看傻眼了,就連身經(jīng)百戰(zhàn)以一當十的黑衛(wèi)都震驚了。

  這還是趙府令嗎?

  陛下讓他們以性命保護趙府令,可這樣簡單粗暴的趙府令,還需要保護嗎?

  危難當頭,指不定誰保護誰呢。

  張良:……

  威武不能屈?

  不,他覺得偶爾屈一下有利于陶冶情操,勞逸結合。

  張良盯著趙高依舊白生生甚至都沒有發(fā)紅的手掌,心有余悸的吞了口口水。

  他到底是有多想不開,才敢自告奮勇的跳出來叫囂著要刺殺趙高啊?

  就算是刺殺始皇帝,都不會這么困難吧?

  還真是年少無知,一失足成千古恨,還沒來得及一展抱負叱咤風云,就要深陷囹圄。

  以暴秦的殘酷刑罰,不是五馬分尸,就是千刀萬剮。

  既然趙高念叨著跟他與君初相識如遇故人歸,那能不能打個商量給他個痛快?

  “子房受驚了,你就當剛才發(fā)生的一切是場夢,醒來還是很感動就好了?!?p>  “繼續(xù)說,繼續(xù)說。”

  蓀歌上下翻轉(zhuǎn)著手掌,心中疑竇重重。

  她的金剛不壞神功,竟然又比之前強了幾分。

  在咸陽城時,還能被刀子捅個小傷口,現(xiàn)在她直接就能干廢一石桌。

  強!

  實在是太強了!

  謙虛是什么?她不認識。

  她只知道,過度的的謙虛就是驕傲,而驕傲使人落后。

  張良眨眼,趙府令這騷話說的還真是渾然天成啊。

  繼續(xù)說?

  張良輕咳一聲,咄咄逼人的語氣一去不復返,真正的大家之風要懂得能屈能伸“暴……大秦連年征戰(zhàn),民不聊生,戰(zhàn)爭的硝煙燃遍七國,百姓怨聲載道?!?p>  “話不能這么說,十余年前,大秦未開啟統(tǒng)一之戰(zhàn)時,各國的征伐就不曾停歇,否則遍地的小諸侯是怎么消失的?難不成心甘情愿將地盤拱手相讓。”

  “這鍋大秦不背。”

  還不待蓀歌開口,耳濡目染聆聽了一段時間教誨的扶蘇,就不假思索的開口了。

  蓀歌詫異之余,又滿是欣慰。

  扶蘇的改變,那種成就感,難以言說。

  “就是就是,這鍋大秦不背?!鄙p歌附和道。

  見蓀歌開口肯定,扶蘇眼神中的堅定之色更盛。

  蓀歌抿嘴笑了笑,兩個年輕人的巔峰對局,她這個老人家還是老老實實做旁觀者就好。

  同齡人之間的交鋒,可遠比她的說教要強太多。

  扶蘇加油,干掉張子房!

  蓀歌握拳,對著扶蘇使了個眼色,默默打氣。

  張良將目光移向扶蘇,心中暗嘆。

  大秦,不只有堪為丞相的趙高,還有茂林修竹的公子扶蘇。

  公子扶蘇,也跟傳聞中不太一樣了。

  不過這樣才更像是一個帝國的皇子,而不是著書立傳的學子。

  “再者,大秦律法嚴苛,高壓政策下,百姓不堪其苦,敢怒不敢言。”

  “但民怨越是壓抑,反抗時就越是歇斯底里,這是大秦不可忽視的隱憂。”

  “暴秦之稱,這一點總不能抹殺?!?p>  張良注視著扶蘇的眼睛,直言道。

  面對扶蘇,他可以侃侃而談,不再有對話趙高時的壓力。

  “民怨之事,我亦贊同?!狈鎏K頓了頓,話鋒一轉(zhuǎn)接著道“但,秦律嚴苛一說,不能一棒子打死?!?p>  “曾經(jīng)我亦是一言以蔽之,但后來經(jīng)高人指點,我深知,凡事當一分為二看待?!?p>  “亂世當用重典,大亂初定,大秦需要用律法震懾宵小。當然,秦律當改,也是必然,這一點大秦已有章程,所以這一條,大秦依舊不認。”

  高人?

  張良心中了然。

  不出意外,這高人定又是趙高。

  大秦最擅律法者,乃丞相李斯。

  但李斯是忠實的法家繼承者,巴不得大秦以法為尊。

  驚艷如趙高,卻偏偏成了一個太監(jiān)。

  也不知大秦出現(xiàn)了如此驚才絕艷的太監(jiān),還讓后世那些太監(jiān)如何自處。

  張良眸光幽暗深邃,話卻沒有絲毫耽擱“其三,土改興師動眾勞民傷財……”

  這亭中一敘,已經(jīng)演化為兩個年輕人的快問快答。

  表面上看起來針鋒相對,水火不容,但彼此間卻都在潛移默化的相互影響。

  蓀歌滿心滿眼都是欣慰,也替始皇帝感到高興。

  那個在荊棘叢中負重而行的始皇帝,終于可以不再是孤家寡人了。

  大秦,是年輕人的大秦。

  像她這種老家伙,也只能活十來年了,無法久伴始皇帝,也無法始終左右大秦的航行之路。

  博浪沙一行,很值。

  到如今,已經(jīng)不單單是化解夢魘那么簡單了。

  此行收獲,甚大。

  扶蘇和張良的交談依舊在繼續(xù),蓀歌已經(jīng)不再關注,而是起身站在小亭的臺階上駐足遠眺。

  這秀麗山河,乃是大秦的山河,是始皇帝的大秦。

  以后,也會是天下人歸心的大秦。

  良久,扶蘇和張良的對質(zhì)終于結束。

  張良長長的嘆了口氣,心有遺憾。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般酣暢淋漓的表達過見解了。

  無論是趙高,還是扶蘇,都是當是大才。

  只可惜,他與他們立場對立。

  “趙府令,扶蘇公子,今日所聞,如醍醐灌頂,二位當受一禮?!?p>  張良起身,垂首拱手,謙遜道。

  “但我張家世代忠于韓王,自幼受的教育便是為韓王效力,秦滅韓,此乃國仇家恨,祖訓不敢忘,也不能忘?!?p>  “秦滅韓后,父親郁郁而終,死前要我明志,以亡秦為畢生事業(yè)?!?p>  蓀歌挑了挑眉,來都來了,她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這么好的苗子從指縫間溜走。

  至于殺?

  她舍不得。

  如此有顏有才的謀士,太罕見了。

  她要是對著這張臉麾下屠刀,她覺得她會被老天爺劈死。

  “子房,父母在,不遠游,游必有方?!?p>  “你可知何意?”

  張良不解,但仍老老實實答道“要在父母跟前盡心侍奉,即使有事情要出門也要把家里的一切安排好才出去。”

安離不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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