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席地而坐,飛段還拿出一壇自己釀的百花酒。因為在谷外離那圈瘴氣有段距離,所以倒沒啥問題。
大叔問起近況,飛段只說還行。這幾年他只有接到大叔帶來的泉奈大人的特殊任務才會離開百花谷,行動范圍也局限在川之國。畢竟還隱藏著邪神教的危險,泉奈并不放心他自由活動。
“記得你差不多有一年沒接到任務了吧?”
“是的!”
飛段將泥蓋掀開,酒香味撲鼻,痛飲了一口,心中舒緩了不少。
“前不久因為私事請示過,出去了一趟,然后就一直待在這,你再不來我都快悶死了。”
因為上次邪神教在木葉的行動,飛段明白在對方的計劃中,自己需要出現(xiàn)在村子里才能符合他們的本意,所以孤身來此隱居也是自己本身的意愿。
“鴉在川之國一點蹤跡都沒留下,經(jīng)過上次更是不知隱藏到了何處,我?guī)湍愦蛱搅撕芫孟⒍紱]有收獲?!?p> “沒關系...”飛段能理解。
“反正他們的計劃離不開我,遲早會找上門來?!?p> 飛段經(jīng)過五年的修行,完善了忍法并開發(fā)了多重合遁,體術也磨煉上漲到了能夠支撐第七門的強度,對詛咒忍術的研究也頗有心得。身體吸收查克拉的規(guī)律也摸清楚,相當于固定的吸收,比如初始階段他的查克拉量有倆百,解決詛咒影響后,仍會被身體會被吸收走一百,當經(jīng)過修行擴張到三百的容量,仍舊只會吸收掉一百,也就是說通過擴大體內的查克拉容量,被吸收走的部分也就越發(fā)不影響自身忍術的使用。
現(xiàn)在的飛段不說能正面干掉鴉,至少也能無懼于他的威脅。
“對了,木葉現(xiàn)在怎樣?”
“木葉隱???”大叔吐出鴨骨頭。
“前段時間木葉隱村可發(fā)生的一件大事!”
“哦?”
“宇智波一族有著瞬身止水之名的天才,據(jù)說死了。”
“死了?”
“是的!他的族人懷疑是和他關系密切的宇智波鼬干的?!?p> 飛段眼神閃爍了一下,尋思著團藏那狗賊如今得到別天神,更加不好收拾了。
“現(xiàn)在局勢怎么樣?”
“去年云隱才剛和木葉停戰(zhàn),氣氛還是挺緊張的。巖隱也有所動作,指不定哪天就會爆發(fā)戰(zhàn)爭?!?p> 飛段倒覺得應該不會再有戰(zhàn)爭了,記得鳴人以主角視角出現(xiàn)后東跑西跑的,并沒有聽到哪有局部戰(zhàn)爭的記敘,不然那嘴遁佬肯定跑去勸和。
“泉奈大人這邊呢?”
“唉...你也知道,村子向來主張和平,和歷年來紛爭不斷,很多小國都被滅了,所以村子在木川的建議下引進了忍者雇傭兵,這些都是亡命之徒?!?p> “現(xiàn)在戰(zhàn)爭停下,沒事可做。村里發(fā)展溫泉的經(jīng)濟,有很大一部分都要填補給他們作為補貼。所以大人現(xiàn)在還頭疼怎么處理這件事?!?p> “不能直接清理出去嗎?”
“請神容易,送神難吶!”湯忍大叔嘆了口氣。
“而且他們也為村子流過血和淚,本身也算作村子的一部分。還和激進派混雜在一起,與泉奈大人代表的保守派對立,總之...”
湯忍大叔沒再說下去。
“也是蠻有趣的,”飛段咕咚咕咚喝完最后一口酒,“舒坦!對了,你這次來帶著什么任務嗎?”
“喝開了,都差點忘了?!贝笫鍙膽牙锾统鋈蔚挠H筆密函。
因為任務的特殊性,飛段只接受泉奈直屬的調派,去處理一些不好處理的臟事。
“又是清理名流嗎?”飛段皺眉。
“不算是名流,曾出過有名節(jié)的大臣,現(xiàn)在連續(xù)三代家主都不過是地方豪紳罷了?!?p> “反叛...”
飛段咀嚼了一下這個詞,沒有在多問。忍者的任務總不會讓你一直站在陽光下,也不能因為自己的善惡判斷就去過分解讀任務甚至違抗。飛段很能理解這一切,只要大的方向沒問題,他從來不會在意自己是否雙手沾滿血腥。
“好了,不送!”
“怎么?你現(xiàn)在就要去執(zhí)行任務嗎?”
飛段伸了個懶腰,手頭卷了一下唇間的肉腥。
“打算順帶出去走走,那兒不是蠻遠的嗎?”
“嗯...”
既然如此,大叔也不在勸,起身回村子復命。
飛段目送大叔走后,瞅了眼地上滿是油腥和酒漬的破布,一腳踹得老遠。
回到山谷內,一處掏空的山洞中。被綁著的啞女怒瞪著她,身上由于掙扎留下多處擦傷。
“你這...咋不知道愛惜自己呢?”
“我又不是打算霸占你,你稍微聽點話可以?”
飛段拍了拍她的臉,開始給她松綁。
解開繩子,啞女第一件事情就是將堵在口中的布團扯了出來,順帶咳了好半天。
“有趣!你這啞女拿不拿掉塞嘴的布有什么區(qū)別嗎?”
啞女對他怒目而視,顯然委屈極了,一番尋找,拿起墻角的苦無,雙拳攥緊就朝飛段沖來。飛段手一彈苦無脫手而出,緊接著不留情地將她按倒在墻壁上。
“人永遠不要做超乎自己能力之外的事!那樣可能會死明白嗎?”
刮了刮她的瓊鼻,飛段倒在一旁的石床上,喝了這么多他也有些困了。
啞女還不放棄,從一旁撿起苦無再度沖來。這次飛段抓住她的手臂一拉,人倒在懷中,雙手環(huán)抱,側著身體壓著她,即便她拿著苦無也沒法動彈。
“都說了,不要老是反抗。我只想要個洗衣做飯的侍女,你非要惹怒我,那我可就收下你這通房丫鬟了?!?p> 啞女不再反抗,依舊噙著淚。
另一邊,湯忍大叔打著酒嗝,不緊不慢地返回村子。這兒離村子不遠,所以他放松了警惕。
“飛段這小子也是個釀酒天才...”
回味著百花酒的滋味,湯忍大叔有些飄飄然。
突然,他停了下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傳來,大叔瞬間酒醒,紅粗著臉靠上前來,正是剛才擦肩而過的侍女。
此刻對方已經(jīng)死了,而且死狀極慘,似乎被震碎了五臟六腑。以至于吐出的鮮血里都有內臟的碎片。
“得趕快匯報泉奈大人!”
侍女死了事小,但那位...想到這,大叔不敢再做停留,提速朝村子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