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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副總,從退出主流開始

第二十九章 《八扇屏》

德云副總,從退出主流開始 雪色香檳 2016 2022-04-22 00:30:34

  “不是這剛開始介紹怎么還直接把我給介紹死了???”于千道。

  郭桃兒道:“嗨嘴瓢,話說的有點不利索的,沉…………隆重的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位搭檔——驢鞭老師,這位老師的藝術成就很高啊…………”

  “啊是我…………誒這不對?。〔皇俏疫@名字怎么聽的就這么壯陽呢?”于千無語道。

  “哈哈哈哈哈!??!”

  “噫噫噫…………”

  伴隨著兩人一出場,短短幾句話的功夫整個劇場的氣氛便已經(jīng)完全的不一樣了。

  臺上郭桃兒和于千舞臺經(jīng)驗非常的豐富,自然知道前面的場子稍微有點溫吞了,觀眾們的情緒都沒有來得及調(diào)動起來。

  尤其再加上這場,郭桃兒和于千他們要使得還是傳統(tǒng)文哏相聲段子《八扇屏》。

  即使是以郭桃兒和于千兩位的舞臺影響力和功底,都是得盡快的在墊話里往出甩包袱,才能讓觀眾們逐漸的把情緒給調(diào)動起來,從而慢慢的進入郭桃兒相聲的節(jié)奏里。

  而這種事情不過是說得簡單,如果不是郭桃兒和于千換個其它人上場,先不管看到這個氣氛怵不怵。

  就是怎么樣才能把觀眾注意力從上段相聲的影響里拉出來,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上就是一個難題,那真是開頭一個包袱都不能瘟掉的。

  如果說之前的曹云鑫在陳歡語和常元的心目中,已經(jīng)可以說是一名合格的相聲演員,很好的苗子的話。

  那么此時剛剛?cè)畾q,模樣年輕正當年的郭桃兒,卻是真的莫名給二人帶來了一種隱隱已經(jīng)踏入宗師境界的舞臺表現(xiàn)力。

  外行人看熱鬧,內(nèi)行人看門道,這話說的確實是沒錯。

  這種舞臺表現(xiàn)力作為普通外行觀眾來說,只會感覺到聽二人說相聲很順、很有意思、好玩。

  只有真的像陳歡語和常元這樣早就已經(jīng)入門,并且在圈子里邊見多識廣,把相聲這門藝術各個技巧掰開、揉碎、一點點研究的內(nèi)行。

  才能從這其中感受到這看似簡單的二人對話中,到底摻雜了多少兩人深厚的相聲功底和技巧在里邊。

  傳統(tǒng)經(jīng)典的相聲里,《八扇屏》也是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一個作品了。

  這些年來這個作品其中表演最好一般大家所公認的有兩個,一個是“二趙”——趙振鐸、趙世忠兩位相聲名家。

  其中趙振鐸的貫口質(zhì)量和趙世忠捧哏的老辣自不用多說,除了這兩個方面外,就作品與人物之間關系來說,二趙這一版也應該是眾多相聲版里最合理的。

  從一開頭,二趙就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反差,趙振鐸一上來的拿腔作調(diào),鋪墊那個走大音給整個敘事定了調(diào)子,“這是個讀書讀得有點兒不正常的人。“

  而趙世忠塑造的捧哏人物,屬于那種有點軸,愛刨根問底,又有點愛顯學問,不懂得給別人留面子的人。

  兩個人這一撞到一起,喜劇的效果很自然的就在二人爭論中產(chǎn)生,最后一路引到最后的底。

  其中兩人作品《八扇屏》的“洗澡”的包袱更是經(jīng)典中的經(jīng)典。

  甲說到北海游玩,看湖水清亮,一高興就“洗了個棗”,乙擔心甲被淹死,細一問才弄明白,是“洗棗”而非“洗澡”。

  這個包袱的原創(chuàng),正是京都曲藝團的趙振鐸、趙世忠,后來郭桃兒和于千還二次創(chuàng)作用在過千嫂的身上也是十分的可樂。

  和“賠你一碗”、“吃豆腐”都是一個系列里的懂得都懂…………

  而這個作品里,另外一位比較出名的演員,就是文哏相聲的代表人物,有段時間被戲稱為“白眉大俠”的蘇文茂。

  這位的相聲表演特點就是典型的突出了文哏相聲的“文”字。

  包袱“文”,風格“文”,就連本身的氣質(zhì)都是活脫脫像個文人一樣。

  雖然除了這二位來說,前后時間段里也有不少名家說過這段《八扇屏》,也多有創(chuàng)新。

  不過追本溯源,其演出的內(nèi)容也始終沒有離開過這二人的影子。

  然而這次的郭桃兒和于千,卻真是給陳歡語和常元二人帶來了一款很是非主流的郭版《八扇屏》。

  ………………

  ………………

  郭桃兒道:“那這樣吧,我今天心情好正好就把你收了當徒弟了,這一身的所學,淵博的知識都傳給你,我就拿你當我親兒子似的好不好?”

  “那你就收我了,還當親兒子似的不用!??!”于千擺手拒絕道。

  郭桃兒道:“我家已經(jīng)有一個兒子了,以后你就排他后邊,我兒子名麒麟,以后你就叫貔貅!郭貔貅好吧?”

  “去!??!我不當啊,你也甭惦記收我了,我就不是當文人哪個料,不是細致人,粗魯人一個!”于千道。

  郭桃兒道:“粗魯人?呦您可別說這話,粗魯人你可比不了?!?p>  “哦?不是這粗魯人我為什么比不了啊?”于千故作納悶的捧道。

  郭桃兒道:“這可是一位古人吶。”

  于千:“您給說一說?”

  郭桃兒點了點頭氣沉丹田開口言道:“在想當初,唐朝出了一位粗魯人。此人復姓尉遲,單字名恭,號敬德,保定山后劉武周。自秦王夜探白璧關,敬德月下趕秦王,打三鞭,還兩锏,馬跳紅泥澗。自降唐以來,征南大戰(zhàn)王世充,掃北收服皮克能。跨海征東,月下訪白袍。唐王得勝,班師回朝,那敬德因救白袍,在午門外拳打皇親李道宗,打掉門牙兩齒。唐王惱怒,貶至田莊,后來白袍訪敬德,那尉遲恭正在船頭獨自垂釣,忽聽得身背后人又喊,馬又叫,言道:“吾乃征東薛平遼,特來此地訪故交,你我金殿去交旨,保你為官永在朝?!本吹侣劼犙缘溃骸拔崮松揭按宸?,耕種鋤耪一粗魯人也,這是一個粗魯人,你比得了嗎?”

  于千捧道:“呦,那這個我肯定比不了,這可是門神爺啊,這樣吧這事是我莽撞了,您把我當成一莽撞人你看行嗎?”

  郭桃兒笑了笑道:“莽撞人,要說這莽撞人,那你可是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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