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村的人都知道宋溪是靠賣吃食的方子發(fā)的家。在那以后,她又推出了幾樣吃食,不說他吃過沒吃過,但是賺錢那是肯定的。要不然她哪里有錢去鎮(zhèn)上?。磕睦镉绣X開鋪子?哪里有錢買仆人?哪里有錢買下這靠山村剩下的幾座山?
若是得了這個方子,即使不去鎮(zhèn)上,只在靠山村做,那也能賺不少錢的吧?若是把方子賣出去,那他還不賺翻天?里正越想,嘴巴咧得越大,神情那是相當(dāng)?shù)呐d奮,活似看到了一座金山。
那合同文書是早就擬好的,所以即時簽下也沒什么問題。剩下的需要跟官府打交道的,就交給梁信,她樂得清閑。
待里正紅光滿面,笑得有些癡呆呆地走出酒樓,宋溪才伸了一個懶腰,準(zhǔn)備去找白陌。
且說白陌,見到故人也是十分的感懷。可是看到故人鼻涕眼淚嚎個不停,他再大的感動也灰飛煙滅了。皺著眉,不停地深呼吸。見他還是哭個不停,他忍不住吼道:“老子都說了不要嚎了,你還嚎?你當(dāng)老子的耳朵是鐵打的不會壞???”
那中年男子一聽白陌自稱老子,又是一陣心酸。他家的少爺從前哪里有這么粗魯過,定是生活所迫,才成了這個樣子。自動腦補了白陌的辛酸過往,又是一陣哭嚎。
宋溪站在門口,有些不想進去了。這人的淚腺也太發(fā)達了吧?從她進了這個酒樓到現(xiàn)在,這都有一個半時辰了,怎么還在哭?
“梁叔,這樣中午了,你先去吃飯吧。下午的事兒就辛苦你了?!彼蜗纯捶块T,無奈地對梁信說道。
“是?!边@老爺子雖說面相兇了一些,但是喝醉了酒還是挺有意思的。混熟了,更是知道他是個什么性子的人,所以他們這些管事還是挺喜歡跟白老爺子喝個小酒,聊個小天。
梁信走了沒多久,屋子里面的哭聲才漸漸消失。宋溪深吸一口氣,推開房門,調(diào)侃道:“爺爺,你也太不應(yīng)該了。怎么就把這位叔叔給欺負(fù)哭了呢?”
“誰說我欺負(fù)他了?張小廚今兒特地給我做了幾個開胃菜,老子吃飯正吃得高興著呢,這小子就闖了進來,什么也不說,噗通就給跪了下來。接著就是鬼哭狼嚎,嚇得老子差點把碗給扔出去!“白陌相當(dāng)憤慨,不就是幾十年沒見了嗎?至于搞得像是他死了幾百年嗎?
“呃……“得咧,這老爺子是把氣兒撒她身上了。
“這位是小小姐嗎?都長這么大了!“白正用袖子抹抹臉,眼里滿是驚喜。
這人腦子是不是不好使?也不看看老爺子都多大歲數(shù)了,哪里就有這么一個小的女兒了?
“放屁!“白陌一下子臉色脹得發(fā)紅。他今年可是有六十二歲了,減去八歲,那就是五十四歲。先不說他有沒有媳婦兒,就是有,也不可能那個時候還能有孩子。眼睛是被屁崩了吧?簡直是胡說八道!
“叔叔,我是爺爺?shù)膶O女?!八蜗荒樀奶鹦?。但白陌看得出來,這孩子絕對是肚子里面冒壞水了!
白正聞言更是喜不自勝,看著宋溪,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霸瓉硎切⌒⌒〗悖 ?p> “白叔是怎么找到爺爺?shù)??自打我懂事兒起就沒見過什么人來找過爺爺,你們是不是把爺爺忘記了?“
“白正從來沒敢忘記少爺。這幾十年來一直在找少爺,可是白正力薄,硬是尋了這么多年,才得以見到少爺?!鞍渍m說是在回答宋溪,可卻是對著白陌說的。
自從少爺消失以后,他一個安穩(wěn)覺都沒有睡過。他覺得少爺消失,是因為他保護不力。
“行了行了!看也看過了,你也該走了!“這么多年過去,想必他也成親了。這么馬不停蹄地找他,他的家人未必有什么安生日子過?,F(xiàn)在看過了,知道他的情況了,也該安心回去和家人孩子一起好好生活了。
“我不走!“白正一聽白陌讓他走的話,頓時急了,動作迅猛地竄到旁邊的一個柱子邊,抱著柱子不撒手。
宋溪看的那叫一個歡快,心里差點都給笑抽筋了!這么一個大男人抱著一個柱子撒潑耍無賴,那樣子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白陌的臉?biāo)查g黑了!
看見白正這小子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這小子還是以前的德行。這不,還沒過幾個時辰呢,就被人看了笑話。
“放手!“
“不放,少爺你留下我我就放開!“
白陌默了。過了良久,才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幾十年你只顧著找我,想必冷落家人許多。現(xiàn)在你看我,我活的好好的。你就安心陪她們?nèi)グ?。”他記得他走的時候,白正和家里的一個丫頭似有曖昧,如今已經(jīng)修成正果了吧?
家人?少爺不是知道他是孤兒的嗎?白正滿臉古怪的表情,心里暗想,莫不是少爺吃了太多苦,記不清之前的事兒了?
“怎么?你沒拿下那小丫頭?“白陌瞪圓了眼睛,太沒能耐了,快要到手的媳婦竟然給飛了!
“你消失不見,我急著找你,就沒跟她說什么,等我想起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嫁人了……“白正哼哼哧哧,不情不愿地說了出來。
大哥,您是多久才想起給人小姑娘一個信兒?。克蜗獡u頭,這貨可以當(dāng)之無愧地稱為二貨了!
“現(xiàn)在你是沒有娶妻了?”
“嗯?!辈磺椴辉傅攸c點頭,白正有些沮喪。這年頭打光棍的都是些沒能耐的。要不是忙著找人,他也該有婆娘孩子了。
白陌怒其不爭地伸出手指頭點啊點,隨后兩眼一瞇,猛地看向正在看熱鬧的宋溪:“你白叔叔的婚事兒就交給你了!”
呃,交給她?宋溪無奈點點頭,心里卻是寬面條淚。她還是個小姑娘啊,怎么就干起媒婆的勾當(dāng)了?她怎么不知道自己還有當(dāng)媒婆的潛質(zhì)呢!
“這多不好!小小小姐還小,哪里能——”
話還沒說完,便被白陌給打斷:“老子沒有成親,哪里來的兒子孫女?這丫頭不過是逗你玩,你還就相信了?”
不知道人家自始至終都沒有說她是她親孫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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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夕之間,當(dāng)所有事情都攤在眼前,該何去何從?
重來一次,她要讓溫柔什么的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