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進入驛扇宗
聽著一尋與尹春坡的對話,京滄屯便知道,這兩人看來要離開了,于是急忙插話到:“兩位朋友是否要離去了?”
“沒錯!”一尋回答著。
“呵呵,這么著急,不如再休息一晚上如何,也讓京某好好款待二人!”
“京家主客氣了,來日方長,宗門還有要事需要回去處理,不便久留!”
京滄屯聽著尹春坡的話,知道也留不住,于是擺了擺手說道:“呵呵,既然是宗門之事,京某也不好多留,那小友可是要常來我京家走動??!”
“這是當(dāng)然!”
尹春坡的話剛落,便聽見敲門聲,三人同時朝著門口看了看,接著京滄屯隨手一揮,門被打開,緊接著一名年輕相貌的女子走進,女子的雙手捧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擺放著一壺精致的酒壺!
一尋知道還是那日京滄屯與自己的喝的靈酒,而京滄屯見到女子,表情明顯變的溫柔起來。
接著女子對著一尋三人微微一鞠躬道:“昨日聽說有貴客到,妾身突來打擾,還往貴客見諒!”
這時京滄屯急忙介紹道:“這是京某的二夫人,名為南榮妝!”
“哦,原來是二夫人,二夫人有理了!”
一尋的話落,南榮妝微微一笑,接著將吩咐著少女拿來五個酒杯,然后將自己拿來的酒壺一一在酒杯上倒?jié)M,接著南榮妝又先是將酒遞給一尋,然后又遞給尹春坡與范安詞,再后面才是京滄屯,南榮妝自己也拿起一杯對著一尋幾人說道:“這杯酒是我南榮妝敬三位遠道而來的朋友!”
話落,南榮妝自飲一杯,這南榮妝雖為女子卻是豪爽,看京滄屯的表情便知道他對這個南榮妝很是喜愛。
接著南榮妝又給自己倒?jié)M酒笑瞇瞇的說道:“妾身見到三位總覺得時曾相識,就像很久未見到的朋友一般,十分的親戚!”
額額,這南榮妝可真會說話,于是一尋也含糊急忙接到:“是啊,我見夫人也有那種感覺,難道這就是緣分?。。 ?p> 一尋的話直接逗樂著南榮妝:“咯洛,柳前輩您可真會說話!”
“哪里,我也是說的實話!”
“那柳前輩您可要記得您說的這話?。 ?p> 一尋的話落,又接著說道:“今日便不與夫人多嘮了,我這邊實在是有事,需要去處理,所以這杯酒我敬你!”
話落一尋將酒喝盡,尹春坡和范安詞也同樣如此,說著,一尋對著京滄屯雙手抱拳說道:
“這幾日多有打擾了京家主!”
“哪里,京某與柳道友不是朋友么,朋友哪里需要這般客氣!”
“呵呵,既然如此,一尋便先告辭了!”
話落,京滄屯站起身便叫道:“京圖送三位好友!”
而南榮妝和善對著一尋三人笑著:“有時間可一定來京家走動??!”
“一定!一定!”
京圖將門打開,走出,一尋三人便跟在后,半路上,京染突然出現(xiàn),深情緊張的看著一尋與范安詞說道:“柳姐,你們要走嗎?”
“事情辦完還會來的!”
“??!”京染的內(nèi)心十分想著跟一尋二人出去,可是她現(xiàn)在是被禁行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
“我很快就會來尋你們的柳姐!”
“好的,京染我不能再耽擱了,先走了,你自己保重!”
“啊,柳姐你跟老頭注意安全,若是有什么事記得來京家尋我!”
“一定,一定”
話落,一尋三人朝著大門行走。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便已經(jīng)來到大門口,京圖對著一尋三人鞠躬道:“三位前輩一路安全,小修就不便多送了!”
京圖的話落,一尋點點頭,便轉(zhuǎn)身離開:“現(xiàn)在就去你的宗門?”
“嗯,是的前輩,現(xiàn)在就回宗門,到時候可能要委屈一下前輩了!”
“無事,只要我事辦成,了了心中那莊事就好!”
房中南榮妝依偎在京滄屯的懷中說道:“滄哥,這個柳蓉值得深交!”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只是我看她并沒有交友的意識!”
“呵呵,時間久了我相信會的,滄哥派人時刻注意著這個柳蓉,待她需要幫助和麻煩事時,有必要出一點力!”
“那這件事還要妝兒多操心了,武兒最近怎么樣了!”京滄屯問著自己的第二個兒子,也就是他與南榮妝所生。
“哼,你還知道你還有個孩子??!”
“怎么了妝兒?”
“滄哥,武兒受傷了!”南榮妝的話落,京滄屯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急問道:“怎么回事?”
“唉,怪武兒貪玩跟別人切磋不小心受傷了!”
“哦?真的是這樣嗎妝兒!”
聽著京滄屯疑問的話,南榮妝只是笑了笑搖頭,看到這樣的南榮妝,京滄屯的心中很是喜愛,這個女人從來不給自己找麻煩,也不在自己這里哭訴,反而很多的事情還幫著自己,京滄屯也知道,這次武兒絕對不是她說的簡單切磋,看來自己這邊也要有些行動了。
想到這里,京滄屯緊緊的擁著南榮妝。
一尋三人離開京家后,一路朝南飛行,路中一尋就發(fā)現(xiàn)著身后有人跟隨,微微一笑,一尋知道是那京家所謂的三長老,尹春坡見到一尋的表情問道:“柳前輩可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一尋又一笑說道:“你朝著后看幾眼就可以了!”
“哦?”尹春坡照著一尋的話,朝著后一看,一尋清楚的感覺到身后跟隨的人身體顫抖幾分,緊忙著那人便離去了!
尹春坡回頭問道:“柳前輩可否?”
“可以!“
雖然尹春坡不知道柳前輩為何要自己向后看幾眼,但也沒有多想,繼續(xù)飛行著!
有了尹春坡這個驛扇宗的人帶路,就是不一樣,一路上暢快無阻,尹春坡說,驛扇宗的位置在以南最高的那個位置,所以一尋一直觀察著最高的位置,可飛行了三個時辰,尹春坡說還是未到,一尋忍不住問道:“還要多久?”
尹春坡臉紅了紅說道:“如果說我們這樣的速度的話還需要三個時辰!”
聽到尹春坡的回答,一尋便知道他的意識,于是兩手一提,帶著兩人急速飛行,尹春坡直接是驚的兩眼瞪圓,忍不住說道:“前輩,您的修為又提升了!”
一尋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大約半個時辰后,在一片云霧之中,終于看見一個在霧之上的小山角,這時尹春坡臉露笑容的說道:“前輩,快到了,您放下我們吧!”
聽著尹春坡的話,一尋停止了飛行,落在地面,尹春坡與范安詞急忙摸著胸口,喘息著,尹春坡是因為修為過于低位一下子承受不了這飛行的速度,導(dǎo)致氣虛急促,而范安詞大概是他的身體體質(zhì)太差,才導(dǎo)致的氣虛急促。
過了幾分鐘,待二人調(diào)整完,尹春坡這才從儲物袋拿出兩套衣裳說道:“前輩委屈您二人穿一下我驛扇宗雜役弟子的服裝!”
一尋與范安詞接過服裝,拿起一看,竟然是灰色的,這個眼色一尋很不喜歡,不過也好,二人面相本就蒼老,于是一尋將衣服一直套在了身上,又將頭發(fā)挽起來,尹春坡一看,笑了笑說道:“這樣子還真像我驛扇宗的雜役弟子了!”
說著尹春坡又拿出兩塊令牌,遞給一尋二人,一尋拿起一看,自己的這塊名字上寫著:“驛扇宗元黎之!”
而范安詞的則是:“驛扇宗工具新!”
“還好我多準(zhǔn)備了一份,沒想到派上用場了!”尹春坡說完頓了頓又說道:“不知兩位前輩可否隱匿修為!”
“這是當(dāng)然!”一尋的話落,便將自己的修為調(diào)整到初氣五層的修為,這樣的修為作為驛扇宗的雜役弟子才不會引起懷疑。
而范安詞也將自己的修為壓制在了初氣四層,若是沒有一尋這樣的人看,想來不會有一人發(fā)現(xiàn)范安詞隱匿的修為,想來范安詞也有他的方法。
看著這樣的一尋與范安詞,尹春坡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兩位前輩那么現(xiàn)在跟著小修進驛扇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