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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空間:玄學(xué)小福寶巧種田

  要么是進(jìn)來看上房內(nèi)財寶來偷盜搶掠,要么是來調(diào)查東西卻不動屋內(nèi)物品的,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被逼無奈走投無路才進(jìn)來的。

  前兩者明顯不可能,一個客棧能有什么好偷竊調(diào)查的。

  就在此時,元沅感受到了外面的動靜。

  但是銀杏卻先她一步打開門栓,把門打開一個縫隙往外看,確認(rèn)有人進(jìn)來之后,她連忙把門栓掛好,意圖從窗戶出去。

  “我走了,小元沅,有緣再見?!便y杏麻利的從懷里抽出一塊布蒙住臉。

  她的衣服包括這塊蒙臉的面巾,全都是濕答答的,從剛才她就一直穿著被雨浸濕的衣服,就連屋內(nèi)也有一些殘留下來的水痕。

  “美人姐姐。”元沅一把抓住她的袖子?!拔铱梢詭湍愣氵^來抓你的人,就算你現(xiàn)在出去,還是會被抓住,你可以相信我?!?p>  既然都走投無路進(jìn)了房間躲藏,那就不是出去能解決的。

  “為什么要幫我?”銀杏不解的看著元沅。

  “我相信因果,今天我種下了因,來日就會變成果,再者,美人姐姐跟我有緣,對于有緣人,我肯定能幫就幫,就看美人姐姐相不相信我了?!?p>  元沅笑瞇瞇的彎起眼睛,有緣人她一眼就能瞅出來,只是這緣深緣淺就不好說了。

  銀杏喉嚨吞咽了一下,覺得元沅說話真是玄玄乎乎的,一點都不像她這個年紀(jì)的孩子,但是她心中又有一種強(qiáng)烈的指引……

  她覺得元沅既然能在這屋子里憑空出現(xiàn),那么把她藏起來,應(yīng)該也不成問題。

  “我信你?!便y杏決定賭一把。

  元沅環(huán)顧了一下周圍,最后邁著小步子跑到衣柜旁邊,打開了衣柜,騰出了能進(jìn)人的空間?!罢堖M(jìn)吧?!?p>  銀杏攥著拳頭,有些汗顏,這衣柜里鉆人,怎么藏?

  如果真有人來搜查,很容易就被發(fā)現(xiàn)吧,可看到元沅一臉自信的模樣,她鬼使神差般鉆進(jìn)了衣柜里,看著元沅關(guān)上了衣柜門。

  本以為就算鉆進(jìn)衣柜里也能看得見外面的事物,聽到外面的聲音,可是等她真正進(jìn)到柜子里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周圍非常的黑。

  看不見外面的任何場景,就連聲音,也只聽到了元沅的一句關(guān)心話,再也沒了下文。

  “美人姐姐,你千萬別害怕哦,沒事的?!?p>  元沅讓銀杏安心,接著就貼了一張符,隔絕了聲音之后,又把柜子收到了空間里。

  這下就是來人把這里翻個底朝天,也找不到銀杏在哪。

  元沅把地上銀杏闖進(jìn)來時地上都水漬擦了擦,這才躺在床上假寐,等候人敲門。

  掌柜已經(jīng)被一眾官兵喊了起來。

  看著十多個統(tǒng)一著裝,腰間佩刀的衙役,掌柜有些瑟瑟發(fā)抖,一身的瞌睡蟲都沒了。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為首的一位官兵:“大人,這是怎么了?這么大陣仗,小店可是誠信經(jīng)營,從沒做過有違律法之事?!?p>  為首的一人沒回話,默默的轉(zhuǎn)身出去,從門外的轎子上迎下來另一個人。

  少年略顯單薄的身形,還帶著稚氣的臉龐,頭發(fā)梳成一條馬尾,身著藍(lán)色的錦袍,眼睛上綁著一條白色的特殊紗布。

  看起來并不影響他視物。

  他走到掌柜的面前,旁邊的官兵都對他垂頭致敬。

  掌柜一愣,若有所思,趕忙迎了上去。

  最近鎮(zhèn)子上都傳開了,從前的縣令被游俠銀給殺了,上邊派下來了個新來的聶大人來徹查此案。

  而這位大人不是什么年輕有干勁的大人,也不是什么年老有經(jīng)驗的大人,而是一個連弱冠都沒的小少年。

  這么一個小少年就被稱為大人擔(dān)任縣令,雖然不知他在京中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肯定是位惹不起的貴人。

  聶大人,聶明離……這聶姓可是皇姓啊。

  “這位就是聶大人吧,不知這么晚了,來小店有何指教?”

  聶明離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粗略打量了一下:“掌柜,我們在追查嫌犯,還請掌柜能夠配合?!?p>  掌柜面上有些為難,他試圖討價還價:“大人,這都這么晚了,我這客人住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您這大動干戈的搜查,怕是不好吧?!?p>  聶明離眉梢微動,他淺笑,雖然眼睛被遮擋住,但是掌柜的依然能感受到被他緊緊盯著,毛骨悚然。

  “那掌柜是不愿意配合了?妨礙公務(wù),是要關(guān)幾天來著?”聶明離說有所思的問向身邊人。

  掌柜咽了咽唾沫,慫了。“不敢不敢,大人請便。”

  他就是嘴欠,非多說這一嘴是為何?

  掌柜做好了這些官兵一窩蜂的沖進(jìn)來搜查的準(zhǔn)備,也做好了聽到每個房間所住顧客怨聲連連的準(zhǔn)備。

  可聶明離只是不慌不忙,非常有禮貌的走到房間門前,讓身邊的官兵敲開了房間門。

  聶明離上來就亮出自己的腰牌。

  就算是再罵罵咧咧的人出來,一看這都要懟到他臉上象征身份的腰牌,都是乖乖閉上了嘴。

  “打擾了,我們是來追查嫌犯的,還請配合?!甭櫭麟x態(tài)度友好,在他說完這句話時,身后的官兵就進(jìn)了屋子里搜查。

  聶明離也走近屋子里四周觀看,最后覺得沒有異常才離開。

  每一個房間都如此,樂此不疲。

  直到搜查到元沅這個房間。

  聽到敲門聲,元沅就簡單披上了自己的外衣來到門口,脆生生問外面的人。“是誰?。扛绺绮蛔屛医o陌生人開門?!?p>  “小孩?”敲門的官兵喃喃自語,疑惑又無措的看向聶明離,怎么會是小孩來開門。

  雖然他們聶大人也是個少年,但是這性質(zhì)不一樣啊,聶大人可不是一般的孩子。

  聶明離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他側(cè)身對著不遠(yuǎn)處緊張兮兮的掌柜招手。

  掌柜連忙跑了過來,等待示意。

  “你來敲門。”聶明離指了指門,往旁邊退了一步,讓出位置來。

  “是是是?!闭乒竦那辶饲迳ぷ?,才對著隔著一扇門的元沅叫喊。“小丫頭,我是劉掌柜,今天你見過的,你哥哥還說讓你有什么事就找我,你還記得嗎?”

  

當(dāng)午小禾苗

可以猜一猜~為什么小聶大人眼上要遮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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