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骨問策,自古有之,天命所歸,心之所動,雖不準(zhǔn),但為決策,天之決策,眾心歸也?!?p> 于璽看著手中的龜甲,感受著遠(yuǎn)古時期那人手中的溫度,幾千年的沉淀讓這塊普通的龜甲變得不再普通。
這只龜是銘刻在歷史當(dāng)中的一只龜,如同霸下一樣有著承載。
赑屃駝碑,而它用骨骼成為不朽。
一個個文字在于璽的眼中律動,回想著昔者倉頡作書,而天雨粟、鬼夜哭。
可知可以承載文明的字從倉頡的手上出現(xiàn),是如此的驚天動地。
他的眼神停留在上面篆刻的一個字上,心,熟悉而又陌生,或許那時沒有人會想到,這個字演變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換了樣式,更不會想到現(xiàn)在有著和這個字神似的一個符號。
從并不相似的形到現(xiàn)在的斜月三星,從所思所想到付諸實(shí)踐,從心中之夢到眼前所見,如同心跳有力而起伏,卻連綿不斷,文明和心跳隨著熱血一同傳承。
或許他現(xiàn)在并沒有用腦思考,而是和千年前一樣,是用心。
隨著思考的深入,于璽似乎感受著龜?shù)男呐K再次跳動,不,不是它的心臟,而是傳承下來的文明的共鳴。
遠(yuǎn)古時期的那人那龜?shù)男奶坪踉谶@一刻與他達(dá)成了一致。
在一樣的心跳律動之下,他看著那人的刻刀在龜甲上劃動,那人也停了看著面前空無一物微微一愣,搖了搖頭,繼續(xù)手中的動作,剛才許是他感覺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