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七章我要博多港
“彥法師!住口!”我大聲呵斥鍋島直茂的反駁。
“主公!”鍋島直茂腰板猛地挺了起來?!爸鞴灰夤滦?!還請三思!”
“岳父大人對我恩重如山,雖然之前有所誤會,但是不可混為一談!
我意已決!不日發(fā)兵支援大友!”我義正言辭地對著鍋島直茂等人道。
“多謝殿下!殿下大恩,我大友家永生難忘!”吉弘鎮(zhèn)理聽聞,感激的叩首說道。
“不用客氣,只是你也應該明白,我少弐家和你大友家乃是姻親關(guān)系,如今大友有難,本家責無旁貸!”我溫言安撫吉弘鎮(zhèn)理道。
眼神卻是趁著吉弘鎮(zhèn)理地頭行禮的空擋對著鍋島直茂猛使眼色。
“主公!莫要忘了本屢次出陣,家中依然非常拮據(jù)了!
眼瞅著討滅大村純忠便可以休養(yǎng)生息。但是支援大友家,錢從何來?糧從何來?
主公三思啊!”明面上鍋島直茂急聲勸阻。但是這是在給吉弘鎮(zhèn)理暗示要錢要糧。
?。ㄗ鳛楸谎埛街г埛匠鰬?zhàn),邀請方要提供軍糧或者一定的資金,這個規(guī)矩好像是約定成俗的。但是應該也有例外,如果有誤,請諒解。)
“額……”我裝作遲疑了一下,轉(zhuǎn)頭對吉弘鎮(zhèn)理道:“這糧草方面確實是個問題。本家屢屢出陣,家中糧草已然捉襟見肘。
本次討伐大村,如果不是眾寺社全力支援,恐怕糧草早已經(jīng)無以為繼。
如果支援貴方作戰(zhàn),糧草方面確實是個大麻煩?!?p> “殿下,不用擔心,糧草方面待戰(zhàn)后本家自然會給貴方一個交代!”吉弘鎮(zhèn)理斬釘截鐵的道。
“是否本家軍勢作戰(zhàn)需要自備糧草?貴方不會提供?”鍋島直茂當這個惡人要當?shù)降琢?,直接問出了一個讓吉弘鎮(zhèn)理下不來臺的問題。
吉弘鎮(zhèn)理這么說,意思不就是他大友家也沒有糧草么。
我心中大喜,鍋島直茂此舉,完美的配合了我的預想,不瞎榨出點什么東西,怎么可能放過大友家。
果然吉弘鎮(zhèn)理聽到鍋島直茂這么咄咄逼人,一點面子都不給留,非要一個肯定的答復,他臉都綠了。
“殿下不必擔憂!本家雖然目前局勢有些被動,但糧草還是有些儲備的。待貴方軍勢到達,本家定會補給貴方!”吉弘鎮(zhèn)理咬牙切齒地說。
“那就勞煩了?!蔽椅⑿χf。
“主公且慢!”鍋島直茂急聲勸阻,隨后轉(zhuǎn)向吉弘鎮(zhèn)理?!安⒎遣恍湃钨F方!但是按理,應該在本家出陣之時便有一部分軍糧送達!戰(zhàn)后再結(jié)清部分!而不是先出陣再補給!”鍋島直茂是打算壞人做到底了,直接又差了一句。
吉弘鎮(zhèn)理被氣得不輕,狠狠地瞪了鍋島直茂一眼,但是也拿鍋島直茂沒辦法。
“鍋島大人!軍情如火!不能以常理來判斷!如果等待首批軍糧,那么整個豐前都將不保!
而且不瞞你講!如今我大友家四處用兵,府內(nèi)城可以說府庫空虛!暫時無法調(diào)撥足夠軍需!
所以,關(guān)于軍糧,我大友家需要時間籌集!”吉弘鎮(zhèn)理強忍著怒火說。
鍋島直茂則是聽了以后眉頭緊鎖,但是眼珠子卻在滴溜溜的亂轉(zhuǎn)。
我看在眼中暗中偷笑,這鍋島直茂又在準備坑人。
“這樣啊……”我也面露難色。
“雖然本家暫時有些拮據(jù),但是我出發(fā)之前主公已經(jīng)派人委托博多商戶們籌措軍糧了,待殿下大軍到達太宰府附近,軍糧必定能夠送到!”吉弘鎮(zhèn)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見我也有所松動,即將被鍋島直茂勸住,面色一緊急忙補救。
鍋島直茂也是見縫插針連忙說:“直茂也非常愿意相信貴方。但是,軍糧事關(guān)重大,如果籌措不利,那么我大軍將有崩潰之豫!
若如此,又當如何?”
我聽著心中一凜,心中驚訝,暗道:“鍋島直茂不愧為鍋島直茂!這惡人當就當?shù)降?,此番話說出來,吉弘鎮(zhèn)理就要給出實質(zhì)性的東西了?!?p> “這個......”吉弘鎮(zhèn)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板亶u君的顧慮,我大友家豈能不知道!但是本家已經(jīng)在盡籌齊軍需了,絕不至于讓貴方大軍陷入無糧可用的境地!”
“但是軍糧萬萬不可大意,若是貴方籌措不利,當如何?”鍋島直茂又一次強調(diào)的說道。
“鍋島直茂大人!軍情如火!沒有時間等待軍糧籌措了!
你屢次三番阻攔太宰少弐殿下,是何居心?!”吉弘鎮(zhèn)理到底是年輕,急了。
“并非是我直茂不通情理。
出兵相助乃是由主公決斷,我鍋島直茂并不能干涉!只是貴方應該拿出來誠意才對!”鍋島直茂冷冷的道。
“那要你說,你覺得如何才肯出兵?”
“博多港五年?!卞亶u直茂淡淡的道。
“什么?!你是瘋了嗎!”吉弘鎮(zhèn)理一愣,隨即狠狠地盯著鍋島直茂咬牙切齒的低吼。
“不錯!博多港就是要五年!不止博多港,我少弐家還要筑前西五郡以立花領(lǐng)為界,五年!
如果貴方不肯,那么我鍋島直茂便會糾集我少弐家臣,力勸主公!”鍋島直茂不甘示弱的低聲大喝。
爽!我心中大悅,這鍋島直茂算是知道了自己的定位了。但是我嘴上確是不能表現(xiàn)出來。
于是不滿道:“彥法師!你這是什么話!大友家乃是本家姻親,理當守望相助!
如此行徑和要挾有何不同?!”
“主公!本家歷經(jīng)大戰(zhàn),早已經(jīng)民疲兵乏。況且毛利家乃是中國霸主,豈是那么容易擊敗的?!
如今大友家就連本家一揆壓制便已經(jīng)非常吃力,那么只能是本家直面毛利兵鋒!
豈能不慎重!
直茂如此也是希望主公三思!”鍋島直茂演技炸裂,跪伏在地上聲淚俱下地道。
“彥法師,你這樣真是讓本家傷透了腦筋??!
本家一向注重義理,盟友有難,自然責無旁貸。
你如此阻攔本家,讓天下人如何看待本家?這是讓天下人寒心吶!
今后又有何人會與本家結(jié)為同盟?”說罷我也裝作非常憤怒把手中扇子砸向鍋島直茂,做勢的要起身離開。
“殿下息怒!”
“主公息怒!”
吉弘鎮(zhèn)理和鍋島直茂立刻勸阻。
“夠了!這件事情本家再考慮一下!”
我說著轉(zhuǎn)身離開了,留下吉弘鎮(zhèn)理和湯和兩人站在原地發(fā)呆。
橘色英短
大家久等了,終于吧手中的活忙了一半,也有了點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