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亂十三式,第四式,流刃若火!”
一道二三十米長的火焰刀刃破空而出,帶著尖銳的呼嘯聲,直直地刺向了那條黑龍。
“去吧,流刃若火!”
蕭晨大喝一聲。
“嗤”地一聲,火焰刀刃迅速地將黑龍斬成了兩半。
隨即,它又刺向了阮小七。
“蕭大師,手下留情!”
阮小五和阮小七同時驚呼道。
阮小七面如死灰,十分絕望,喃喃道:
“蕭晨,即使我使出了南洋禁術(shù),也最終奈何不了你嗎?”
然后他閉上了眼睛,說:
“蕭晨,我輸了,你殺了我吧!”
火焰刀刃在離阮小七僅僅只有兩三寸的時候,便停了下來。
然后便煙消云散了。
阮小七睜開眼睛,有些驚訝地說道:
“蕭大師,你不殺我?”
蕭晨正色道:
“阮小七,如若你能臣服于我,這條命便留著?!?p> “臣,臣服?”
阮小七一愣,有些猶豫,畢竟他也是當(dāng)過老大的人,讓他臣服于蕭晨,他有些不甘心。
這時,阮小五又開口道:
“小七,他可是蕭大師,江城第一術(shù)法大師,也是那個擊敗石清泉的蕭大師??!”
“蕭大師?”
阮小七忽然想起了這個名字,他喃喃道:
“原來這蕭晨,就是蕭大師?”
“蕭大師,我愿意臣服!”
阮小七立即說道。
蕭大師的名頭,他也聽了不少人提起過。
因為阮小七能弄到風(fēng)庚金和天青木,所以,蕭晨便有了招攬之心。
畢竟,還有奔雷水,離火草,銀后土,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消息。
所以,他需要阮小七的幫助。
蕭晨從納戒中拿出一枚清靈丹,遞給了阮小七,說:
“阮小七,吃下吧,休息一天,你身上所有的病癥,都會消失?!?p> 此時的阮小七,臉上一片蒼白,嘴唇呈青紫色,眼睛黯淡無神,手指還有一些顫抖。
身體機能受損,極為嚴重。
如果不早些治療,可能還會有生命危險。
“當(dāng)真?”
阮小七一喜,也不猶豫,立即將清靈丹塞入了口中。
他之前見過師父使用龍之吻后的后遺癥,想想都覺得有些后怕。
現(xiàn)在蕭晨說清靈丹,可以消除各種病癥,怎能讓不他驚訝。
清靈丹一入腹中,一股清涼之氣迅速地蔓延開,像是枝丫一般。
阮小七感覺十分舒服,如同置身在一片清泉之中。
身上的每一根毛發(fā),都散開了。
阮小七明顯感覺五臟六腑中的傷痕,都在快速地修復(fù)著。
尤其是丹田,他的丹田,由于使用龍之吻,導(dǎo)致內(nèi)勁耗損極為嚴重。
丹田現(xiàn)在已經(jīng)破碎不堪。
阮小二問道:
“小五,小七怎么樣了?”
阮小七瞇著眼,他的神識在阮小七身上掃動著,他欣喜地說:
“小七恢復(fù)得很快,估計只需要大半天的時間,他的實力便可以恢復(fù)到之前的九成?!?p> “是嗎?這蕭大師,真乃神人也!”
聽阮小五這么說,阮小二也十分開心。
畢竟自家的兄弟,受了重傷,他內(nèi)心也不好受。
同時,他也對蕭晨有些崇拜了。
“這蕭大師,難道還是一位神醫(yī)嗎?”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阮小七從地上站了起來,拱手向蕭晨謝道:
“多謝蕭大師,我愿意臣服!”
“蕭大師,我也愿意臣服!”
見阮小七愿意臣服,阮小二和阮小五也跪倒在蕭晨的面前。
今天見識了蕭晨神乎其神的法術(shù),他們二人都震撼住了。
蕭晨正色道:
“好,你們既然已經(jīng)決定跟著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你們且先按照之前的路走,我有空便會來指點你們!”
“是!”
阮小二三人同時應(yīng)道。
他們?nèi)讼膊蛔詣伲绻艿玫绞挸康闹更c,他們的實力自然會突飛猛進的。
蕭晨望著之前倒在地上的那些黑衣人,他們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醒。
他搖頭笑道:
“看來,我剛剛出手,還是太過了。”
他右手屈指一彈,數(shù)道碧綠色的光點從他的手中飛出,落在了黑衣人身上。
綠色光點剛碰到黑衣人,便迅速地從他們的身體中,鉆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那些黑衣人紛紛醒了,他們有些吃驚。
“咦,我手臂剛剛明明斷了,怎么現(xiàn)在又接上了?”
“我也是,我記得我肋骨斷了三根,現(xiàn)在肋骨似乎又重新接上了。”
“不會吧,我剛剛是腿斷了,莫不是幻想嗎?”
······
阮小二三人更是對蕭晨的醫(yī)術(shù),贊不絕口。
阮小七站在那些黑衣人面前,說:
“以后,蕭大師就是我老大,你們也要聽從他的指揮,知道嗎?”
黑衣人有些不明所以,剛剛明明還你死我活的,蕭晨怎么就變成自己的老大。
“是!”
蕭晨對阮小七說:
“小七,帶我去看一下風(fēng)庚金和天青木?!?p> 蕭晨說。
“是,蕭大師!”
阮小七立即應(yīng)道。
過了幾分鐘,阮小七帶著蕭晨,來到了一處倉庫中,只見倉庫里面整整齊齊的,也十分干凈。
“蕭大師,風(fēng)庚金在這里,你看!”
阮小七打開了左邊的木箱,露出里面的風(fēng)庚金。
風(fēng)庚金明晃晃的,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得熠熠生輝。
蕭晨抓起一根風(fēng)庚金的金條,仔細看了好幾眼,心想:
風(fēng)庚金的成色還可以,雖然比不上天璇仙界的,但也可以湊活著來用了。
后面,蕭晨又看了天青木,也還比較滿意。
蕭晨吩咐道:
“小七,這兩天,便將這些風(fēng)庚金,以及天青木,都送到江城的天宮一號去吧,那里會有人接待你的。”
“放心,蕭大師,我保證圓滿地完成任務(wù)!而且我會親自去護送的?!?p> 阮小七表決心。
這是蕭晨交代他的第一件事,他肯定要盡全力去完成。
“對了,小七,你聽說過奔雷水,離火草和銀后土嗎?”
蕭晨交代完之后,又開口問道。
“奔雷水?離火草?銀后土?”
阮小七愣了愣神,他在腦海中搜刮了好久,他搖了搖頭,說: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你放心,蕭大師,我會盡快幫你打聽好的?!?p> 蕭晨滿意地點了點頭,現(xiàn)在他手下,除了秦家,黃有為,還有阮氏三雄,他的勢力又增強了幾分。
小喬見蕭晨收服了阮氏三雄,也不由地替蕭晨開心,同時也對蕭晨佩服得五體投地。
畢竟這阮氏三雄,可是冰火島的刺頭,誰也不服。
之前江城四大的家族的人,都有意收服他們?nèi)?,但是都以失敗而告終。
“蕭大師,你沒事吧?!?p> 秦紫衣聽說阮小七要對蕭晨不利,他和秦胡亥,便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隨即,她橫了阮小七一眼。
阮小七有些訕訕的,臉上發(fā)燙,他連忙解釋道:
“秦菇?jīng)?,剛剛是有些誤會,現(xiàn)在誤會解釋清楚了,而且,我現(xiàn)在也是蕭大師的人了。”
“蕭大師的人?”
秦紫衣想蕭晨求證。
蕭晨點了點頭。
秦紫衣這才饒了阮小七,不然她絕對會帶著秦家,追殺阮小七到天涯海角。
秦胡亥撇撇嘴,說:
“紫衣,我都說了,蕭大師是天神下凡,憑阮小七這三個小毛頭,根本不是蕭大師的對手?!?p> 見秦胡亥喊自己為小毛頭,阮小七三人橫了秦胡亥一眼,也不說話。
蕭晨和秦紫衣,秦胡亥三人離開的時候,前面來了一批人。
站在最前面的,是言家的第二個兒子,言正,三十多歲,與秦胡亥年紀相仿。
言正旁邊,站著一個青袍老者,白須飄飄。
他臉上淡漠,手腕上帶著一串綠色的佛珠。
“胡亥,紫衣,許久不見了?!?p> 言正皮膚肉不笑地說道。
“蕭大師,這位就是言正,言家的第二代?!?p> 秦胡亥向蕭晨介紹。
言回是言家的第三代。
蕭晨還沒有回答,只聽得言正大笑不已,拍著秦胡亥的肩膀,笑道:
“秦胡亥,你莫不是腦子進水了,管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叫蕭大師,真是笑死了。”
秦胡亥甩開言正的大手,凝視著他的眼睛,怒道:
“言正,蕭大師的本事,可不是你我等凡夫俗子,能猜測的?!?p> 見秦胡亥如此重視蕭晨,言正“咦”了一聲,不由地上下打量了幾眼。
但是蕭晨身上沒有任何靈力波動。
他心想:莫不是秦胡亥故意虛張聲勢,亂我心神。對,等一下是這樣。
“哼,風(fēng)大師才是真正的大師!”
言正指著風(fēng)大師,趾高氣揚地說道。
風(fēng)大師盯著蕭晨幾眼,他將雙手插在寬大的衣袖中,然后問秦胡亥,疑問道:
“我叫風(fēng)平,秦胡亥,聽聞,你們江城橫空出世了一位蕭大師,那位蕭大師,正是這個小娃娃嗎?”
“不錯,正是!”
秦胡亥回答。
風(fēng)大師不屑地對蕭晨說:
“是嗎?我聽聞石清泉就敗于你手,早就想你和討教一番了,本來想在江城會武上動手,現(xiàn)在提前玩玩,倒也不失雅興?!?p> 他早年就敗于石清泉,后面閉關(guān)苦練十多年,終于學(xué)有所成。
等回到江城的時候,發(fā)現(xiàn)石清泉又被蕭晨給擊敗了,所以,便又想向蕭晨討教了。
阮小五喝道:
“風(fēng)平,你還不配和蕭大師交手,我來對付你!”
風(fēng)平一愣,哈哈大笑,說:
“想不到堂堂石王阮小五,也會臣服于一個年輕人,有意思?!?p> 隨即,他的眼神變得十分凌厲,說,
“蕭大師,可敢我接我一招?”
蕭晨嘴角勾起,輕蔑地說:
“有何不敢,不過加點彩頭吧。如果你輸了,就要給我一個億,怎么樣?”
“一個億?”
風(fēng)平倒有些摸不透蕭晨的底了。
秦胡亥嘲笑道:
“怎么,你不是要和蕭大師比試一番嗎,現(xiàn)在不敢了嗎?”
阮小五又補上一刀,說:
“風(fēng)平,難不成你會覺得自己輸嗎?”
風(fēng)平被秦胡亥和阮小五激得大怒,胡子都翹起來了,他說:
“開玩笑,我風(fēng)平和有什么不敢的,小子,一個億就一個億,老夫賭了?!?p> 說著,風(fēng)平右腳在地面上一蹬,身形猛地向后退去,在空氣中拖出了一連串的幻影。
周圍的人也都散開了,把位置騰空出來,留給蕭晨和風(fēng)平二人。
風(fēng)平右手一揮,寬大的袖子頓時鼓動了起來。
一陣強風(fēng),如同洪水一般,迅疾無比地沖了出去,來勢洶洶。
地面上的草也被連根拔起。
“小子,想要我的一個億,就看你有沒有命要了?!?p> 風(fēng)平叫囂道。
“雕蟲小技!”
蕭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朝著虛空輕輕一劃。
一道白色的劍痕從空氣中切了出去,一下子變將切開了那股強風(fēng),迅捷地斬向了風(fēng)平。
風(fēng)平猝不及防,想要逃走,沒有想到右手整個的衣袖都被切開了。
胳膊上,還留下一道淺淺的傷口,鮮血還從傷口中流了出來。
看到風(fēng)平窘迫的模樣,阮小七不由地輕笑了出來。
秦胡亥笑道:
“言正,你們言家江城會武,就請這么個玩意嗎?還是蕭大師留手了,不然風(fēng)平整只胳膊都要廢了吧?!?p> 言正臉上一紅,辯解道:
“風(fēng)平大師一時大意罷了,而且蕭晨這小子不講武德,竟然搞偷襲?!?p> 秦胡亥笑得更歡了,說:
“言正,這算哪門子的偷襲,你們言家輸不起吧。對了,這一局,你們輸了吧?!?p> 言正耍賴說:
“這不過是熱身而已,算不上真正的比試。下一招才是真正的決勝負?!?p> 秦胡亥也不和言正介紹,說:
“沒事,言正,你耍賴沒關(guān)系,不過我倒要看你能耍賴幾次,我告訴你,風(fēng)平是根本不可能贏過蕭大師的?!?p> 風(fēng)平覺得很尷尬,他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師,不管去哪里,都會受到尊重。
結(jié)果,今天竟然被蕭晨斬破了衣袖,弄得他衣衫不整,形象大毀。
所有,他怒發(fā)沖冠,將右袖上的一段撕開了,吼道:
“小子,你竟然敢傷我,我今天非要送你見閻王不可!”
“風(fēng)傷拳!”
風(fēng)平一拳轟出,空氣中立即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拳印,掌印裹挾著一股雄渾的勁力。
阮小七心想:“風(fēng)平這老小子,還是有些本事的?!?p> 言正退得遠遠地,邊退便對秦胡亥說:
“怎么樣,秦胡亥,這招夠厲害吧。我估計你們的蕭大師,要被這一招,弄得半身不遂哦!”
秦胡亥不屑地說:
“是嗎?那你錯了,估計半身不遂的,會是風(fēng)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