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信,江帆這樣子跟文才可一點兒都不像,反倒是一旁的九叔聽完江帆的話若有所思。
“我沒說話,你還記得鎮(zhèn)上的劉寡婦花錢讓我們偷師父的內(nèi)褲嗎?還有蔗姑讓我們迷昏師父,以及……”
啪。
“閉嘴,我相信你?!鼻锷苯游孀〗淖彀?,對著九叔笑了笑,很快說道。
秋生替江帆解開繩子之后,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只是,你怎么一下子老了這么多。”
江帆拿著鏡子,總算知道為什么今天一早起來就受到這般待遇。
望著鏡子里那張蒼老許多的面容,就連江帆自己也郁悶不已。
“這是什么鬼?以前好歹也是帥呆了一小伙,變成文才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讓我未老先衰,這難道就是天妒俊才?”
江帆心中苦悶,一旁的九叔想了想,說道:“很有可能是昨晚的變化導(dǎo)致文才變老的。”
聞言,江帆一愣,喚出系統(tǒng)。
“僵屍血脈系統(tǒng)”
“僵屍血脈:五代僵屍血脈?!?p> “僵屍神通:一拳無敵(心情版)”
“陰力值:10”
下面還有一行小小的字體:介于宿主超過一百陰力值覺醒僵屍血脈,激活隱藏獎勵,僵屍神通一拳無敵,因血脈、宿主、系統(tǒng)三方原因,該神通使用存在一定偶然性,請宿主使用前務(wù)必默念三聲道祖保佑安慰自己,提升成功率。
江帆:“……!”
莫名的感到無語。
江帆看完后,試探性的問道:“系統(tǒng),我為什么突然變老?”
嘎嘎嘎,系統(tǒng)沒有回應(yīng)。
等了許久,江帆終于放棄,這個系統(tǒng)可能是劣質(zhì)系統(tǒng),生產(chǎn)的時候沒有安裝小艾同學(xué),所以無法說話。
“五代僵屍血脈,淦?!?p> 才五代僵屍血脈,這就讓江帆很不爽了。
昨晚生死關(guān)頭,江帆退無可退,迫于無奈之下,最終還是選擇了激活僵屍血脈。
沒想到意外覺醒了僵屍神通,一拳無敵,昨晚正是憑借這一手神通,江帆這才能夠一拳秒殺石堅。
但江帆萬沒有想到,神通居然還特么有心情版。
這就很離譜。
還有這個五代僵屍血脈,江帆也從未聽九叔提起過。
見系統(tǒng)透露不出什么消息,江帆郁悶道:“師父,難道就不能變回來嗎?”
明明是十八歲的身體,偏偏長了四十歲的臉。
真遇到這種事,江帆也不淡定。
九叔搖搖頭,說了句:“習(xí)慣就好?!?p> 聞言,秋生不厚道的偷笑。
石堅死后,九叔忙著善后,召集茅山同門,要將這件事上報,不管石堅如何作惡多端,事關(guān)茅山榮譽,所以接下來一段時間,九叔都很忙。
江帆原本有些擔(dān)心九叔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僵屍身份,但漸漸的,江帆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僵屍血脈有些獨特。
平時表面上看起來和常人沒有什么區(qū)別,不懼陽光,不怕道術(shù),不用蹦跳,比普通僵屍高大上不少。
而且,江帆能夠時刻感受到自己的肉身正在緩慢的變強,速度和力量與之前相比都天差地別,不過還沒有超脫人體極限。
此外,江帆還注意到一件事情,雖然他和常人并沒有什么不同,但體溫明顯低于常人,對于一些普通的飯菜,雖然能夠下咽,但味同嚼蠟,這些都是僵尸血脈帶來的影響。
好在江帆從系統(tǒng)那邊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不飲鮮血,轉(zhuǎn)而吸收陰力值作為日常充饑之物,還別說,效果很好,一點陰力值能夠讓江帆一天不餓。
只是,望著馬上就要接近單數(shù)的陰力值,江帆覺得,他除了賺錢之外還要賺取陰力值。
關(guān)于陰力值,江帆目前只知道消滅鬼魂就能獲得,但上次無意間吞服僵屍菌也使得江帆的陰力值增加,所以江帆猜測,陰力值的獲取應(yīng)該不僅僅限于陰魂,還有一些至陰至寒之物。
這段時間,九叔忙于石堅的事情,江帆也很忙,錢老板第二日就迫不及待帶這瑪麗登門拜訪江帆,對于西餐廳的窘?jīng)r,錢老板巴不得立刻解決。
江帆想了想,于是便抽出時間指導(dǎo)一下錢老板開店,在江帆一系列的操作下,錢老板的生意越來越好,日進斗金,這讓錢老板和瑪麗都十分高興,兩人對江帆的話深信不疑。
義莊的兩個人都很忙,一個忙著師門,一個忙著賺錢,秋生則是忙著勾搭王小麗,不過顯然王小麗對小鮮肉不感興趣,一直吊著秋生。
隨著秋生身上的陽氣越來越弱,這件事被九叔知道,九叔一氣之下收服王小麗,直接將其送到地府投胎轉(zhuǎn)世。
這一日。
恢復(fù)正常的秋生拿著一封信找到江帆,小聲的說道:“文才,怎么辦,蔗姑又來催我們了?!?p> 蔗姑是九叔的師妹,一直以來都覬覦九叔的美貌。雖說茅山不支持娶妻生子,但并不禁止人間歡愛,實在要娶妻生子也是可以的,只要退出師門即可。
蔗姑因為是女子,在茅山學(xué)習(xí)了數(shù)年的道術(shù)之后便離開茅山,所以茅山的規(guī)矩并不能束縛她,但九叔不同,作為半路出家,立志降妖伏魔的九叔并不想退出茅山。
兩人的相識秋生和江帆都不清楚,只知道反正每隔幾個月九叔就會收到蔗姑熱情的要求,但毫無例外,九叔很少去蔗姑那邊。無奈之下,蔗姑只好將目光轉(zhuǎn)投江帆和秋生,利用兩個徒弟時刻了解九叔動向。
距離上次來信,才隔了一個月不到,沒想到蔗姑竟然又來了一封。
“什么怎么辦,我可不知道,師父要是知道你把他賣了,說不定會把你埋了?!苯氐?。
秋生一聽,立即炸毛道:“喂喂喂,文才你這可就不講義氣了,當(dāng)初是蔗姑請我們吃飯的時候你也在,我答應(yīng)的時候你也沒反對,現(xiàn)在反而將所有事情推給我,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年輕的師兄了?”
說到年輕,秋生著重加重了語氣。
江帆聞言臉色一黑,秋生的話戳到他痛處了。
未老先衰,這是江帆永遠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