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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開局宋徽宗面前密謀造反

第二十六章 讀書人褲子就扒不得?

  王炳惱火叫道:“有辱斯文,欺人太甚!”

  楊傲冷笑道:“哦,哄騙人家脫褲子自宮的時(shí)候,不叫有辱斯文,現(xiàn)在倒叫了?!?p>  “怎么?這褲子我被哄騙脫了,就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而你們王家人就脫不得了?”

  “一樣都是人,怎么到你們身上,脫褲子就叫有辱斯文了?”

  “大家給評評理,這王家是不是欺負(fù)人?”

  圍觀的百姓齊齊議論紛紛起來。

  “可不就是欺負(fù)人嘛?!?p>  “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p>  “不敢驗(yàn)傷,就說明這事有鬼?!?p>  “不是,真的是自宮的?”

  “不然呢,沒見到心虛的不敢驗(yàn)傷了嘛?!?p>  “這王家人真是恬不知恥,枉為讀書人?!?p>  “這不明擺著欺負(fù)人,憑啥你能脫別人褲子,別人就不能脫你褲子?”

  “那能一樣嗎?這是讀書人。”

  “讀書人又咋了?讀書人就脫不得了?”

  “額?好像也是,沒道理脫不得,要不然怎么如廁啊,難不成拉褲襠里?!?p>  王炳氣急叫道:“那能一樣嗎?”

  “你是傻子,眾所周知的,我兄長乃是堂堂舉子,飽讀詩書,才高八斗,你能和他比?”

  “你竟敢讓堂堂舉子脫褲子驗(yàn)傷,你這是羞辱讀書人,有辱斯文。”

  “我呸!”

  楊傲狠狠噴了王炳一口唾沫星子。

  “到底誰是傻子?”

  “說我是傻子,我都知道不能脫褲子,不能自宮。”

  “可他呢,當(dāng)眾把個(gè)褲子脫了,狠狠給了自己一刀。”

  “他比傻子還不如,我看他才是傻子,大傻子!”

  “哈哈!”

  百姓們哄堂大笑起來。

  “可不就是個(gè)大傻子嘛?!?p>  “這楊傲說的半點(diǎn)沒錯(cuò)?!?p>  “他不傻啊,怎么個(gè)個(gè)都傳他是傻子?!?p>  “對哦,看這堂上辯白,對答如流,這能是傻子?”

  “坊間傳聞,以訛傳訛,不可盡信?!?p>  “現(xiàn)在看來,王昂才是真傻子,這楊傲是像個(gè)聰明人,不傻?!?p>  “我看都傻,沒見到楊傲剛剛胡言亂語什么穿刺,皮鞭口枷,還參演奧斯卡,這是正常人能說的話?”

  “管他是不是傻子,咱們是來瞧熱鬧的,無所謂啦。”

  “這案子一目了然,王家人可能有隱疾,瞞著世人,這不突然在外面發(fā)了瘋病自殘,怕丟人,所以現(xiàn)在反過來訛人?!?p>  “真是不要臉,自家人有瘋病,還敢讓他出來亂跑,這幸虧傷的是自己。”

  “這要是傷了別人,別人有理都沒處討呢?!?p>  “就是,王家人忒不是東西?!?p>  王炳急了,氣的嘴角肌肉狂抽成水泵。

  急吼吼沖百姓吼了句:“你們才傻子,我兄長乃是堂堂舉子,要是傻子,怎么可能成為舉子?”

  楊傲鄙夷道:“舉子咋了,去年不還是落榜了嘛,秋試前吹的那叫一個(gè)牛掰啊?!?p>  “騙得人家花魁以身相許,結(jié)果呢,最后還不是名落孫山?!?p>  “這舉子名頭,我看就是仗著關(guān)系搞來的,就是為了騙吃騙喝的名頭?!?p>  “知道你家好面子,丟不起那人,所以走后門,可你也沒必要這么明目張膽的抖出來啊。”

  “哈哈!”

  百姓們瞧樂了。

  “這楊傲一點(diǎn)都不傻?!?p>  “可不是,走后門都知道,這樣的人哪里傻了,反正我是看不出半點(diǎn)來?!?p>  “王昂的才學(xué)真是吹噓出來的?”

  “天知道,反正能自宮的人,肯定聰明不到哪里去。”

  “說的是,不管這官司打得打得下來,王昂名譽(yù)也都掃地了。”

  “何止是他名譽(yù)掃地,整個(gè)王家也都跟著完蛋了?!?p>  “就是,王家居然出了個(gè)自宮的傻舉子,這下成了全汴京的笑柄啰。”

  “王家人這次真是做了大蠢事,就不該來打官司,一招不慎,毀了全家人名聲?!?p>  王炳等著七嘴八舌的百姓。

  急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怎么也沒想到,為自己家伸張正義的官司,居然會(huì)淪落到連累家族名聲。

  急的他立馬沖盛章懇求道:“盛大人,今日是為我家兄討公道,還望盛大人明斷,還我兄長一個(gè)公道?!?p>  楊傲立馬回?fù)舻溃骸笆且€個(gè)公道,不過是還我的清白?!?p>  “盛大人,還請仵作驗(yàn)傷。”

  “你!”

  王炳氣急的瞪向楊傲。

  楊傲反懟道:“你什么你,你們王家人不敢驗(yàn)傷就是心里有鬼?!?p>  “盛大人,學(xué)生要狀告王家人蓄意構(gòu)陷,誣陷學(xué)生清白?!?p>  “還望盛大人為學(xué)生做主,還學(xué)生一個(gè)清白?!?p>  “這……”

  盛章頭都要大了,一時(shí)間都不知道怎么辦好了。

  百姓們?nèi)氯缕饋恚骸膀?yàn)傷啊?!?p>  “就是啊,這什么這啊,一驗(yàn)不就是全清楚了?!?p>  “不肯驗(yàn)傷,就說明你們官官相護(hù)?!?p>  “堂堂開封府府尹,居然狼狽為奸,可恥,可惡,可恨!”

  啪!

  盛章驚堂木猛的一拍,喝道:“肅靜,公堂之上豈容喧嘩?!?p>  “來人,傳仵作前往王府驗(yàn)傷。”

  王炳懵了,急忙拱手:“大人,此舉有辱斯文,還望……”

  楊傲冷酷道:“王炳,你是想教盛大人怎么辦案嗎?”

  “好笑了,盛大人什么時(shí)候成你王府的家奴了?!?p>  “你說什么,他就得照做什么?”

  啪!

  盛章臉色一沉的,一臉慍怒沖王炳呵斥道:“王生,公堂之上,再敢干擾本府?dāng)喟福莨直靖豢蜌?。?p>  王炳心頭頓時(shí)一凜的,到嘴邊的話,愣是一個(gè)字也崩不出來。

  圍觀的百姓中,聰明人不禁暗暗驚佩起來。

  這楊傲高明啊。

  一句話叫盛章下不來臺(tái),逼得他不得不和王家劃清界限。

  這下,想不秉公辦案都不行了。

  很快。

  仵作返回。

  堂上稟告道:“大人,王昂傷勢乃是自宮造成?!?p>  堂下百姓一片嘩然。

  真是自宮造成的呀。

  王炳急的要跳腳:“你胡扯,我兄長好端端的,怎么可能自宮,你定是被楊家收買了。”

  “你還我兄長公道。”

  仵作立馬喊冤:“大人,冤枉啊,小人絕沒有被楊家收買?!?p>  “小人驗(yàn)傷,發(fā)現(xiàn)這傷口自右向左,右深左淺。”

  “而王昂是左撇子,這用刀正好符合他的用刀習(xí)慣?!?p>  “這傷的確是自宮造成的,旁人想要切割出這樣的傷口,根本就做不到?!?p>  盛章疑惑問道:“你確定?”

  “確定?!?p>  “那怪了,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想不開自宮了呢?”

  仵作立馬奉上兇器:“大人,這是兇器匕首,王昂受傷,那是自己不慎誤傷。”

  “這匕首削鐵如泥,吹毛可斷,十分的鋒利,還請大人準(zhǔn)許我當(dāng)堂演示一下?!?p>  “準(zhǔn)?!?p>  仵作立馬拿出了一斤豬肉。

  然后當(dāng)堂切割起來。

  匕首輕輕一滑。

  豬肉頓時(shí)劃破,一分為二。

  在場的人都驚了。

  “竟然這么鋒利?!?p>  “好刀,絕對的神兵利器?!?p>  “切豬肉都這么輕松,更別說拿去在鵲鵲上比劃了,這一挨上去不就斷了嘛?!?p>  “說的沒錯(cuò)?!?p>  “看來這次是王昂坑人不成,自己掉坑里了?!?p>  “哼,好個(gè)讀書人,欺負(fù)人不說,如今還想誣賴一口?!?p>  “這王家人真不是東西?!?p>  “無恥之尤!”

  楊傲眼巴巴的瞅著自己的匕首。

  有些舍不得。

  沖盛章問道:“大人,這匕首是我的,能還我不?”

  “它也是倒霉,打造出來后,還沒飲過血,怎么這第一口就喝了一個(gè)讀書人的血?!?p>  “不知道讀書人的血最腥臭嗎,害的我還要回去好好洗洗,免得熏死人?!?p>  “哈哈!”

  百姓們笑死了。

  楊傲這話,說的有些傻里傻氣的。

  這時(shí)候,不少人相信他又是個(gè)傻子了。

  看來傳言還是有些靠譜的。

  傻還是傻的,傻的蠻可愛的。

  盛章的臉皮也有些伸不開。

  拉的長長的。

  拍著驚堂木質(zhì)問道:“楊傲,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在給我裝傻?”

  楊傲回道:“我不傻啊,是你傻才對?!?p>  “案子都這么清楚明白了,你不趕緊判案,還我一個(gè)公道。”

  “卻在那糾結(jié)我是不是傻子,你不覺得本末倒置嗎?”

  “我傻不傻和這案子有什么關(guān)系?”

  “還是說,我要是個(gè)傻子,你就可以偏袒王家,給我定個(gè)莫須有的罪名?”

  “拜托,我要真傻子,傷了人,現(xiàn)在這案子你更難判。”

  “真要判個(gè)傻子傷人,你怎么判刑?”

  “額?”

  盛章被問懵了。

  判刑傻子,好像自古還沒有過先例。

  于法,該判傻子行兇傷人的。

  可于情,人家都是傻子了,你判刑傻子,不是欺負(fù)傻子嘛。

  百姓會(huì)認(rèn)為你這個(gè)官當(dāng)?shù)牟粔蛉诵曰狈θ饲槲叮皇莻€(gè)好官。

  所以這傻子到底該怎么判刑,盛章一時(shí)間還真不知道了。

  王炳氣急指責(zé)道:“楊傲,你休要在這胡攪蠻纏,我家兄分明就是被你傷的,還請盛大人還我兄長一個(gè)公道?!?p>  楊傲鄙夷道:“這案子,人證物證都在,都指向你兄長自己誤傷的,你還好意思說是我傷的?!?p>  “你是不是有白內(nèi)障,選擇性眼瞎?。俊?p>  “你就是這么讀圣賢書的?禮義廉恥都不要了。”

  “書讀成你這樣,以后還當(dāng)官,我呸!”

  “你這樣的人要做了官后,肯定是個(gè)是非不分,貪贓枉法的貪官。”

  “你!”

  王炳氣的嘴都要歪了,眼珠子直摳。

  一口氣被一口濃痰堵在了嗓子眼,臉被上涌的氣血漲的越來越紅。

  很快變成了絳紫色。

  噗!

  王炳一口血痰噴了出來。

  指著楊傲,咚一聲,仰頭砸在了地上。

  身子抽了抽,直接昏死了過去。

  “這就氣死了,我還沒放大招呢?”

  楊傲詫異問道。

  仵作急忙摸了摸脖子,再彈了彈氣息:“還有氣在。”

  楊傲拍著胸脯叫道:“還好還好,沒死成?!?p>  “這要是死了,那不就得說是我氣死的,這不是存心訛我嘛?!?p>  “打個(gè)官司而已,大家各展神通,據(jù)理力爭,打不過,也不至于氣死自己呀?”

  “說起來,這還真不賴我。”

  “都怪大人您啦,大人您遲遲不肯判案,人家心里急啊,這一急就給活活急暈了?!?p>  “盛大人啊,你看,這原告等你等的花兒都謝了,眼瞅著兩腿一瞪,要上西方極樂世界了?!?p>  “你也該判了吧,不然他死了都等不到宣判,該多憋屈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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