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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反派養(yǎng)佛系了

第五章 也就黑帶五段

我把反派養(yǎng)佛系了 文且君 4059 2021-08-17 09:00:00

  傅琪琪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位臉腫起來后更像癩蛤蟆的地中海,語氣冷淡的說:“怎么,你找我有事???”

  一直鬼鬼祟祟跟在傅琪琪身后的高大男子,看到有人攔住了傅琪琪的去路,心想該不會打劫占便宜都有人截胡吧?

  不行!她上次贏了那么多錢,身上肯定帶著不少!辛苦跟了這么久,怎么能讓人截胡?

  在老王鼓著嘴含糊說著什么的時候,一個手拿著折疊小刀,身材高大的光頭男人,突然橫插在傅琪琪和老王中間,他怒喝一聲:“不想死的話,把身上的錢都交出來!”

  傅琪琪看到那明晃晃的刀子,第一時間蹲下身子捂住反派幼崽的眼睛,她要把幼崽帶回正道,可不能讓他從小就看習(xí)慣這些東西。

  在傅琪琪蹲下身子跟幼崽說閉上眼睛的時候,隔壁老王覺得這是個報(bào)復(fù)傅琪琪的機(jī)會,快步上前一腳踹在傅琪琪身上。

  傅琪琪被踢了個正著,因?yàn)榱Φ膽T性她整個人往前撲,雖然她反應(yīng)機(jī)敏雙手撐地沒壓在幼崽的身子,可幼崽還是被她撞倒在地,也不知道是被傅琪琪身后的癩蛤蟆嚇到了,還是摔疼了,突然閉上眼睛張嘴嗷嗷的大哭起來,大顆大顆的眼淚從他小臉蛋上滑落。

  傅琪琪被踹到的地方并沒有多痛,但看到幼崽這哭得可憐的小模樣,心里著急又愧疚。

  她猛地回頭,眼神冷冽的瞪著剛剛踹她的老王!背后捅刀子是他們這些地中海慣用的伎倆嗎?

  傅琪琪將幼崽轉(zhuǎn)向另一邊,柔聲的跟他說:“你坐在這里哭,不準(zhǔn)轉(zhuǎn)頭看,回頭麻麻給你買好吃的?!庇揍炭薜煤軐P?,沒理她。

  傅琪琪站起來面無表情地看著老王一步一步靠近。老王不知為什么被她那眼神看得心底發(fā)虛,雖然意志上告訴自己不能慫,但那雙腿卻不受控制麻溜地往那個高大男人身后躲。

  快中午的時間,放工的人不是在飯館里吃飯,就是在自己家里吃飯,街道上除了幾個貪玩的熊孩子,幾乎沒什么人愿意在外面曬。

  傅琪琪對著高大男人冷聲說:“你讓開,我找他!”

  高大男人咧嘴一笑:“但是我找你??!我趕時間,干脆你把錢掏給我,我就讓開讓你們慢慢解決?”

  傅琪琪笑了一下:“好啊,是你不讓開的,就不要怪我了!”說完,退后幾步然后猛地一個沖刺。

  躲在高大男人后面的老王睜大眼睛看著傅琪琪飛起來,跟武林慢動作片似的,眼看踢不上高大男人,還半道改了個回旋踢,看到那個腳掃到那男人的臉上。

  老王莫名覺得一邊腦袋在隱隱發(fā)痛,原來那天他被踢得頭腦發(fā)暈就是這么個畫面!

  接下來,老王徹底看清楚了傅琪琪不是撞壞腦子轉(zhuǎn)性了,簡直就是鬼上身??!

  高大男人看起來那么大只,動作卻還沒有一個娘們快,幾招下來都是被傅琪琪打的份,而且不就折了一下手臂嗎?還發(fā)出豬叫一樣的聲音,至于嗎?

  不過,他那雙手是被打斷了嗎?她她她……不敢殺人的吧?

  老王心里恐懼萬分,想到傅琪琪剛剛看自己的眼神,就想跑路!

  就在他遲疑的瞬間,高大男人被打的鼻青眼腫,雙手好似廢了一樣垂在身邊兩側(cè),眼睛無神的看著傅琪琪直接跪倒在地。

  然后整個人倒下了。

  倒下了。

  下了。

  了。

  暈死過去前,高大男人似乎在自言自語的說:“曹陽老婆,他娘的竟然這么能打……”

  傅琪琪活動了一下脖子,平淡的說:“姑奶奶,也就黑帶五段而已……”

  她家就是開跆拳道館的,她從小就學(xué)習(xí)跆拳道,要不是那幾年工作了,她肯定能把全段拿了!整個南野刑警隊(duì)也就周可能跟她打成平手,這種看著壯動作卻沒有什么章法的人,換做她以前的身體一分鐘不到就可以放倒,這句身體還是太嬌弱了!

  老王親眼看見了這一切發(fā)生的過程,就是因?yàn)榭匆娏怂圆烹p腳發(fā)軟,想逃已經(jīng)晚了。他本來是蹲著看戲的,在傅琪琪看過來的瞬間直接坐在了地上。

  他那下唇顫顫抖抖,雙手撐在身后四肢同用往后爬,嘴上哆哆嗦嗦的說:“傅、傅同志,對不住,剛剛是我一時鬼遮眼才踢了你一腳,請、請你饒了我……”

  要不是前兩天曹陽那貨拿著塊肉一邊打他一邊問他跟傅琪琪發(fā)生了什么,他也不會覺得恥辱度爆表想要報(bào)復(fù)他們。他可是連雞都不敢殺的人吶!

  傅琪琪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指著高大男人說:“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話,把人送去醫(yī)院,說人是你打的……”

  老王雖然心里很不情愿,但表面上還是連連點(diǎn)頭,唯唯諾諾的說:“對對對,人是我打的,您走吧,我來送他去醫(yī)院?!?p>  像他這種窮鬼,讓他大出血一點(diǎn)更誅心吧?

  傅琪琪嘴角一扯,滿意的轉(zhuǎn)身準(zhǔn)備抱著幼崽離開??墒撬D(zhuǎn)身的瞬間,臉上的笑就停滯在那里,她已經(jīng)盡量速戰(zhàn)速決了,可是幼崽還是看到了!

  幼崽看到她兇殘的那一面了,他看到了……

  傅琪琪心里一緊,剛剛的得意已經(jīng)消失地?zé)o影無蹤。

  反派幼崽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止哭泣,烏黑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

  傅琪琪快步走到反派幼崽面前一把抱起他,笑的有些尷尬的說:“兒砸,麻麻帶你去吃肉肉吧,忘記剛剛看到的一切,嗯?”

  幼崽看著她,不說話,傅琪琪以為還是等不到回應(yīng),沒想到下一刻幼崽小臉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莫不是被嚇壞了?

  傅琪琪呼出一口氣,轉(zhuǎn)頭看向還站著那里的幾個熊孩子,他們好像突然回神一樣,一個激靈轉(zhuǎn)頭就跑了,一邊跑,嘴里還發(fā)出驚恐的尖叫聲。

  傅琪琪:……你奶奶個*。

  隔壁老王怎么把人送去醫(yī)院的,傅琪琪不知道,不過自從那天之后傅琪琪就沒看到隔壁老王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遠(yuǎn)遠(yuǎn)看見了,也快步的躲開了。

  重要的是,他真的去剃了個光頭。

  曹陽知道麻子哥找人去堵傅琪琪的事情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他找個地方堵了麻子哥,趁著夜黑風(fēng)高給他套上麻袋暴打了一頓。然后他心里得意極了,想著他給傅琪琪出了一口惡氣,她知道后會感動到涕零吧?

  然后他再借機(jī)跟她提起聽骰子的技巧,她不會那么吝嗇藏著不說吧?

  曹陽在被打暈的麻子哥身上收刮了錢,然后喜滋滋的往家里去。他摸著黑走進(jìn)家里的時候,傅琪琪和幼崽已經(jīng)睡著了。

  曹陽貓著腳走到傅琪琪的身邊,剛要伸出手去搖醒傅琪琪,可在黑暗他的手被什么瞬間捉住往后一擰。

  “?。∪鍪?!撒手!是我,我是你男人?!辈荜柍酝创蠼衅饋?。

  傅琪琪伸手打開暗黃的燈,然后發(fā)現(xiàn)躺在身邊的幼崽也睜開了眼睛,正懵懂的看著他們。傅琪琪想到他現(xiàn)在醒了后半夜就再難睡著了,心里煩躁的用力擰了一下曹陽的胳膊,然后才松開。

  傅琪琪臉色不滿的說:“你搞什么?。看蟀胍共凰X,回家偷錢嗎?”

  曹陽捂著自己的手臂,邀功的話在她雙眼噴火的注視下,怎么也說不出來,緊抿著的嘴唇透著些委屈。

  “我……就回來看看,你困的話就睡吧?!?p>  “現(xiàn)在睡個毛球啊,你把你兒子吵醒了!你看他還想再睡的樣子嗎?”

  傅琪琪的暴脾氣都被他激起來了,把人吵醒就是為了跟你說讓你困就睡,這是什么騷操作?

  幼崽把一條腿翹起來,好像要舉過頭頂還是想放嘴里,聽到他們說到自己,他還很配合的看了曹陽一眼,然后默默的別過臉。

  曹陽無語,偏偏發(fā)不起脾氣來,只能說:“那我跟他玩一會,等他睡著了我再抱進(jìn)來?”

  傅琪琪勉為其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己倒頭就想繼續(xù)睡。

  可是在曹陽伸手要抱幼崽的時候,幼崽放下自己的腿,動作很快的在床上滾了一圈。曹陽只能再伸長手臂,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感覺這個兔崽子在躲著自己!

  在曹陽抱起幼崽的那一刻,他的想法得到了證實(shí),因?yàn)橛揍瘫庵炻曇羝鄾龅暮傲艘宦暎骸奥槁椤В ?p>  傅琪琪都躺好姿勢準(zhǔn)備再醞釀醞釀睡意,但聽到這一聲稚嫩又清脆的麻麻,瞬間就坐了起來,看著幼崽雙眼含淚連忙把他抱了過來安慰幾句。

  傅琪琪語氣有些激動:“兒砸你剛剛是喊麻麻了嗎?我就知道乖崽崽會說話,平時只是裝深沉不吱聲兒而已!”

  曹陽看著空空的兩只手,再看向氣氛融洽到忘記他存在的母子兩人,突然覺得他回來這一趟是做什么的?

  傅琪琪抱著幼崽親了好一會,突然看到曹陽還站在那里,她朝他擺了擺手語氣有些嫌棄的說:“不用你了,你去睡吧。也不知道你這個爹怎么當(dāng)?shù)?,半夜都嚇得我兒砸叫娘了……兒砸,再喊一聲麻麻來聽聽??p>  備受冷落和嫌棄的曹陽:……

  曹伯川剛出生的那段時間,他也抱過他帶過他的!這個兔崽子不記事!

  曹陽帶著委屈無辜還有些想生氣的各種情緒走了。傅琪琪心里高興,陪著幼崽玩了好長一段時間,到了后半夜才再次睡著。

  曹陽心里郁悶了,找了個深夜館子喝酒。一邊喝一邊回想這幾天的事,他怎么在傅琪琪淪落到這種地步?仔細(xì)一想,她以前對自己雖然沒有刻意的奉承,但態(tài)度還算溫柔友好,問她拿錢的時候只會小聲的說沒有。

  一切的改變就是從她撞了腦袋開始,再然后自己覬覦她那個聽骰子的技巧,對她態(tài)度有所軟化,她就蹭鼻子上臉了!

  一開始他就用錯了方法,以為她像以前那樣哄一哄就好了。他應(yīng)該把態(tài)度硬起來,她怕了自然就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曹陽在心里告訴自己要立起來,喝到一半的時候就聽到有人說起自己的名字,不由凝神去聽。

  “……真的被打進(jìn)了醫(yī)院?高雄平時不是很囂張的嗎?怎么會被一個娘們給打趴了?”

  “高雄說曹陽老婆是黑帶五段,到底是什么黑帶???”

  “我說,曹陽他老婆是不是從前些年那些道館里出來的?當(dāng)時那些道館多厲害啊,每個人都特別能打!”

  “我看高雄被打得那么慘,不無這個可能?。坎荜柲切∽涌烧鏁依掀虐?,就是不知道在家里,是誰厲害?嘿嘿……”

  剛立起來的曹陽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高雄被打進(jìn)醫(yī)院了?高雄在場子里可是排名第二的打手,他們說是他老婆打的高雄進(jìn)醫(yī)院嗎?以前聽說傅琪琪的老家確實(shí)在粵港那邊,在很亂的那幾年那邊開了很多家道館,聽說是教人學(xué)功夫的。

  曹陽突然又想起那天他聽說她有錢去國營飯店吃飯,特意回去拿錢,他都揚(yáng)手要打她了,她那眼神冷靜極了隱隱約約還有些看不起他那巴掌似的。難道,這才是她的真實(shí)面目?以前那溫順是裝出來?被自己推倒破了腦袋想清楚了,不想再裝下去了?

  鬼上身這東西他也就嘴上說說而已,他從來就不信那個邪!真的有鬼的話,前些年打仗打的那么厲害,那得多少怨氣沖天的惡鬼出來害人???

  曹陽越想越覺得是她有兩面,一面溫順好脾氣,一面暴躁還很能打。但不管哪面,她對他們的兒子還是那么的疼愛,自己不舍得吃也要讓孩子吃飽的那種!

  又一杯酒下肚的曹陽,突然渾身一個激靈。如果那天他打下去了,他會變成高雄那樣嗎?

  不得不說,曹陽想到了一個好問題。

  曹陽有個很能打的老婆,這個消息在那些混混之間傳開了。以前曹陽在地痞混混之間還算有些英明,這個消息出來之后,大家不知在背后猜測了多少次,曹陽在家是不是怕老婆???那些人看到曹陽的時候都忍不住調(diào)笑他兩句,搞得曹陽想發(fā)作又打不過那么多人,只能冷著臉將人趕走,漸漸的他覺得跟他們混在一起沒意思,自己單槍匹馬的去找其他的樂子。

  

文且君

反派幼崽:麻麻說,給票票的都是好人~   作者:……你麻麻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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