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正是地府的主位宮——
越山平。
他依舊與千百年前一般,不拘小節(jié)。
畢竟是帝王出身,這種細枝末節(jié),越山平向來是不在意的,從前多次進入陽景宮,都未撞見過如此香艷的畫面。
只是沒想到,不過一段時日不見,眼前的文昌帝君,卻對著一個小侍女又摟又抱的。
如若不是他出現(xiàn)的及時,估計文昌帝君的這張香噴噴的小嘴兒,就要親上去了。
向來輕易不會害臊的越山平,手掌握成拳頭,遮住大半張臉,尷尬地輕咳了一聲,背過身去,挑眉望著四周的天色:
“文昌吶……”
聽見越山平這又一聲的呼喚,文昌帝君這才如夢初醒,像捧著一塊燙手山芋似的,猛地推開正睜開惺忪眼睛的胡落落。
胡落落應(yīng)聲倒地,吃痛地叫喚了一聲:
“哎喲喂!”
文昌帝君站起身,迅速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聞聲還算有良心地,用余光瞥了一眼地上蜷縮成一團的胡落落。
感覺身后半天沒啥動靜的越山平,忍不住好奇地側(cè)過身去,關(guān)注著屋內(nèi)的情形。
看見躺在地上一動不敢動的胡落落,越山平不禁在心底對文昌一陣鄙夷。
“又是一個用完就扔的渣男!”
而下一秒,當(dāng)文昌帝君走近的時候,越山平轉(zhuǎn)過身,面對他方才心中怒罵的那個渣男,卻又笑盈盈地行了個禮。
見越山平如此客氣,文昌臉上的表情,也難得的舒展開來,豪邁地拍著越山平的肩膀,領(lǐng)著他向別院走去:
“你我還行什么禮?幾日不見,倒是生疏了!”
而越山平卻認死理地,搖了搖腦袋,伸長胳膊,有意識地跟文昌帝君隔出一手臂的距離:
“那哪兒行啊,帝君近日覓得了佳人,可都沒告訴越某,這禮自然還是不能少的!”
許是剛剛離胡落落太近,耳根的紅熱還未褪去,文昌竟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越山平說得是什么意思,于是不明所以地撓了撓后腦勺,沖著越山平眨著他那水靈靈的大眼睛:
“家人?什么家人?本座一個孤家寡人,何時憑空多了個家人?”
文昌帝君這摸不著頭腦的回答,使得越山平不由得低下頭失笑道:
“喲,帝君還真會打岔,你殿中的那位女子,難道不是你新得的佳人?”
越山平素來不愛拐彎抹角,直接表明了心中的疑問。
而文昌帝君聽罷,也終于松了一口氣,聳了聳肩膀道:
“呵,還以為你說誰呢!”
越山平一驚,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文昌:
“嗯?難道另有其人?!”
“不會是……常羲?”
“又或者,是那個天天跟在你身后的典籍女官?”
越山平逮到一通亂猜,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的樣子,也的確跟他本人的人設(shè),有些違和。
文昌輕笑著搖搖頭,淡定地拍了拍越山平的手臂:
“都別猜了,沒什么佳人,不過就是個天帝硬給的侍女罷了?!?p> 聽見“侍女”二字,越山平突然又像是被打了雞血似的,兩眼放光:
“哈,就是先前那個傳遍了三界,你抱著回陽景宮的小侍女?!”
越山平完全一副自己吃到大瓜的表情,他還想再說點什么,卻被文昌帝君一掌捂住了嘴巴。
“你來天界做甚?”
文昌問到了點子上,越山平這才恢復(fù)了往日威嚴(yán)的帝王風(fēng)范,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啊對,我此次前來,是來慰問一下,我們地府選送過來的三位練習(xí)生,只不過……”
“你被你老婆趕出來了?”
越山平的臉色一僵,遲疑了一會兒,還是癟著嘴,認命地點了點頭。
嘖嘖,再厲害的君王,還是逃不掉“妻管嚴(yán)”的命運。
然而,越山平很快又恢復(fù)了以往霸氣的出廠設(shè)置,微微蹙眉,望著文昌帝君的眼睛,真摯且嚴(yán)肅地說道:
“文昌啊,此次過來,我發(fā)現(xiàn)……”
“你不大對勁。”
一顆虎皮蛋
不知道越山平的,可以去黑無常那本補補課,夢幻聯(lián)動有木有??! 地府閻王爺跟文昌帝君是好兄弟的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