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cccc,賈南友還真沒有破開游戲?。 ?p> 『我就說了,夏夏肯定不會錯好吧,如果夏夏的話和別的玩家有差別,那肯定是別人的錯!』
『不,是如果夏夏的話和現(xiàn)實有了差別,那一定是現(xiàn)實不是我們看起來那么簡單!』
『馬后炮一句,賈南友沒有破開游戲也正常,游戲當然不能作弊啊』
『誰知道使用道具算作弊?。 ?p> 『不是,你生前玩游戲的時候使用道具不算作弊的?』
『那不作弊怎么玩!人怎么可能會飛!』
『看夏夏吧,他說他已經(jīng)想到解法了』
『混蛋夏!別人的玩家想到什么東西恨不得一秒說完,他到好,什么也不說!』
『因為怕別人有竊聽道具,給偷聽了去吧!』
『我感覺他可能忘了還有我們了』
『草,有道理,他看不到彈幕,我們根本沒有存在感』
『這次不投幣了,看他還敢不敢忽略我們!』
『別啊,萬一他看硬幣少,更懶得理我們了怎么辦!』
『大家有硬幣的都投一投?。 ?p> 『有多余硬幣的話,也給紫紫投投??!』
『互投互投,夏紫不分家嘛』
『下次一定!』
『別閑聊了,去賈南友直播間看戲!』
『賈南友怎么了?』
觀眾們紛紛進入賈南友的直播間。
賈南友躺在儲物室的地板上,呆愣愣的看著天花板。
“小友?!睂O向晴跪在他身邊,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
屋內(nèi)沉寂,只有孫向晴小聲哭泣的聲音。
“活化的肉芽已經(jīng)沒有了?!辟Z南友突然說。
孫向晴驚喜抬起頭,但男人還是躺在地上,他的神情麻木。
孫向晴心中慌張,如果是以前,賈南友一定會罵她照顧不周,她很怕賈南友發(fā)火,但現(xiàn)在她寧愿賈南友發(fā)火,而不是這樣躺著。
賈南友抬起左臂,遮在面上,突然笑了起來:“咯咯咯,我明知道只剩下最后一個肉芽,還是跑去觸發(fā)游戲?!?p> 他在笑自己。
“不要這樣!”孫向晴握住他的手,哀求的看著他。
賈南友掙開孫向晴的手,頭歪向一邊:“我的確是個廢物,你去找那個家伙吧。”
孫向晴的手臂停在半空,她可以離開了?
儲物室的門敞開著,仿佛在呼喚她,叫她趕緊逃離這個暴虐的男人。
她的腿動了動,停了下來。
離開之后,她要到哪里去?
去找夏翊,夏翊會像賈南友一樣幫著她嗎?
她知道不會,只有賈南友會一直保護她。
雖然賈南友經(jīng)常吼她,但是只有賈南友會領(lǐng)著她。
盡管她并不是很喜歡賈南友,但是只有賈南友是絕對可以依靠的。
她重新握住了賈南友的手。
賈南友的臉抽搐了兩下,他也握住了孫向晴的手。
彈幕吐槽:
『好家伙,兩個人在這玩虐戀情深呢!』
『哭了,賈哥雖然見到這個女人就降智,但也是真的喜歡她』
『這也是現(xiàn)實里很多夫妻的現(xiàn)狀吧,雖然磕磕碰碰,但也是互相依靠』
『嘿,賈南友和孫向晴可不是互相依靠,是孫向晴單方面在依靠賈南友,她要是有了好的,肯定一腳踢了賈南友,她不是總往夏翊那邊瞧么』
『有好的離開也正常啊,你遇到一個雖然喜歡你,但總是傷害你的男友,你跑不跑?』
『龜龜,賈南友振作起來了,女人這么厲害的嗎?』
賈南友坐起身,臉上的麻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忌憚。
“這個密室不正常?!辟Z南友的聲音陰森,仿佛在咬牙切齒。
孫向晴來不及為賈南友的振作而喜悅,急忙問:“什么?”
“不應(yīng)該這么難,這個密室不應(yīng)該這么難,一個分支游戲就這樣,不科學!”賈南友咬緊牙齒,傷口的疼痛劇烈。
“你不是說,只有真正隨機,讓密室為我們選的海報才會按照參與者水平排難度嗎?這次是我們選的,可能我們運氣不好,選了高難度。”孫向晴扶著賈南友的背。
“就算自己選,密室也會考慮參與玩家的水平,是參考程度不一樣?!?p> 賈南友靠著孫向晴的手,解釋說:“密室給我們隨機的海報,難度是參與者總體水平的90%-100%,而我們自己選的海報,難度是參與者總體的50%-100%”
孫向晴沒弄明白,她驚愕的說:“我們有十個人,總體水平不就是一個人的1000%?”
“蠢貨!總體水平不是簡單的相加,而是把所有玩家視為一個整體進行估算,比如十個我放在一起,總體水平應(yīng)該是一個我的120%左右……草!”
賈南友的腹腔傳來一陣疼痛,痛苦的哼了一聲,孫向晴急忙從口袋里拿出他給自己的藥丸,喂了他。
吃了藥丸,賈南友的情況好了一些,他說:
“麻將四人組除了花子外應(yīng)該都不如我,你和小白臉還有他姘頭是新人,更不如我,剩下的夫妻隊伍是最先死人的,不可能如我,就是說,這個密室的難度最多是120%個我,但是我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找到!”
孫向晴惶恐起來:“那這是怎么回事,是出bug了嗎?”
“可能有人隱藏了實力,這個密室里最強的不是我?!辟Z南友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個人影。
麻將四人組?不,她們都傷亡了一個,如果隱藏的是她們,怎么可能出現(xiàn)那么低級的死亡錯誤。她們通關(guān)次數(shù)一樣,肯定姐妹情深,不存在看著隊友送死。
那兩夫妻?不,那女人都死了,男人那么傷心的樣子不是作假。
剩下的就是那個小白臉和她的姘頭,小白臉和向晴一樣大,是新人,而且是自己城池的新人,自己沒聽到風聲說有厲害的新人。
“可能是我思考錯了方向。”賈南友否定了有隱藏強者的推測,“那些人不可能是厲害的,一定是我思考錯了方向。這些游戲只要不去觸發(fā)就行了,不用浪費精力,只要去找鑰匙!”
他越說越感覺正確,臉上重現(xiàn)自信。
『笑死,這人居然還說那些人不可能有厲害的!』
『你前面猜的才是對噠!』
『感覺這個密室不簡單?有夏夏在的密室,怎么可能簡單噠!』
『按賈南友說的,是夏翊增加了難度,害得他們死了?』
『前面的新鬼?密室就是這樣的游戲,你想,如果夏翊真的只是一個普通新人,賈南友就是解謎擔當,那么死的就是夏翊和若紫,這對夏翊和若紫公平嗎?』
『你自己在低端局炸魚,結(jié)果這次也被當做魚炸了,因果循環(huán),有什么好說的?』
『也是,不遇到夏夏,他們也會遇到別的高玩,況且在新人眼里,賈南友也是高玩,也會提升新人的難度』
彈幕圍繞密室的規(guī)則討論起來,正激烈的時候,突然有彈幕說:
『草草草,鑰匙找到了!』
『快去看鑰匙!』
『鑰匙就放在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