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原來如此!”
“是呀,他知道你來婚禮了,還大吃一驚呢!”
芯然見齊一海被程婷打敗了,就高興起來,
她也知道,原來是李自謙叫程婷來幫助自己的,自己開心極了,
路月鶯滿臉吃驚地望著齊一海,她一又沒有背叛齊一海,二又沒有不上交武器,究竟是為什么,
她只覺得身體一點點地被抬起來,抬向低空中,
“師父,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放下月鶯,好嗎?!”
“為什么?其實我一直都在利用你,路月鶯,你可真傻!”
“為……什么要……利用我?”
芯然見到路月鶯再次被齊一海扼住喉嚨,就吃驚,
也對,齊一海只是被程婷擦傷了幾處,身子骨仍靈活著,
“為什么?因為你們路家被齊家牽著走,是齊家上一代的狗!”
“狗?你……混蛋!”
“你……你敢罵我!我……”
齊一海手掌發(fā)功,右手掌直接傳遞給路月鶯,月鶯的脖子也受到電功的刺激,她難受極了!
“啊~額啊~~”
路月鶯不停地在呻吟,芯然見齊一海兇殘至極,她沒辦法救下月鶯,
可她同情心泛濫,不忍心看路月鶯被齊一海這樣對待,
“師父,你不是答應我放了月鶯嗎?你放了她吧!”
“你……她這么對你,你還要我放了她,芯然,你是不是傻,做夢吧!”
“啊~額啊~額~~”
路月鶯叫得更凄慘了,聽得芯然心都疼了!
“等一下!”
芯然忽然走上前,可被忻羅抱住,他不知又從哪冒出來的,
總之,他就是不讓芯然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哪怕是一刻,他也不允許芯然離開自己半步,
“忻羅,你讓我走,你讓我去救月鶯,求你了!”
“藍芯然,你是不是腦子傻了!”
“忻羅,快救月鶯,快點救她,算我求你了”芯然扭過頭看向時忻羅,她滿臉的同情,
“不,我讓你走”
“可是月鶯她……”
“我不能失去你了!寧可犧牲一個,我也不能再失去你!”
忻羅急切地對芯然說著,
“我知道!可是……”
“忻羅……救……救我!我……不想……死!額~~”
這時候月鶯再次張口求忻羅救她,
“哈哈哈哈哈,你剛才沒聽見嗎?月鶯,他寧可犧牲你,也不打算失去真愛!”
齊一海還好心地幫忻羅說著,神情快樂極了,
“……什么?我知……道了!”
時忻羅看著這種情形,就覺得滲人,誰說忻羅不心疼月鶯了,其實月鶯也是時候反省自己了,她做了那么多對不起芯然的事情,忻羅巴不得她進派出所真正反省自己!
她這么多次傷害芯然,現(xiàn)在就連欺騙自己的事也做得出來,他仍不打算原諒她!
不能全怪芯然,說什么自己認識了芯然,才惹來的這些事端,要是路月鶯早已反省過,就不會有被掐喉嚨的今天,
“忻羅,你別說了!你今天到底救不救她!”
齊一海用左眼余光觀望著忻羅和芯然兩人,
“不救,她就活該被齊一海掐?。 ?p> “你不救是嗎?好,我救!你走開!”
芯然拼勁地一把推開抱住自己的時忻羅,拿出來一把匕首,那把匕首實際上是路月鶯的,它掉在了舞臺上,
她趁齊一海的注意力在忻羅身上,就奪過匕首從他背后刺入其肚子里,輕聲說了句,“對不起,師父”
“歐~啊~~”
齊一海被刺,他難受地呻吟著,右手被迫松開,他也只有松開路月鶯的身體,
他終于知道錯了,齊家只擁有自家的祖?zhèn)鞣ㄆ?,每次都得不到任何好武器?p> 此時,芯然終于喘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