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原書里杜玉和秦晁走到一起莫非是因為這該死的緣分?
這要是真的那還不是天賜良機。
敢問秦晁他爸知道自己頭頂染了那么點顏色嗎?
沒關系,有他林嶼在,早晚得知道。
盛庭沉默了。
感覺到林嶼的躍躍欲試,他忽然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頭,修長冰冷的手指抵著額,抬眼看向林嶼,眼神淡淡的,平靜道:
“秦晁是秦家的兒子,但這并不意味他就是盛家的外甥。”
原來是這樣嗎。
林嶼不是特別明白這些有錢人,但他感到十分惋惜的嘆了口氣。
果然渣攻賤受文的本質(zhì)就是極端攻控文嗎?受可以窮、苦、賤,但攻必須有權有勢有身材有異性和同性緣,必須從生理到心理的全方位碾壓受。
他嘆著氣把名片遞了回去。
男人嘴角微不可見的淡漠笑意瞬間散去,他垂眸睨著眼前的名片,緩緩交疊雙腿,坐姿雖然慵懶,但氣勢陡然強盛起來。
“杜玉,你是一個聰明人。如果你因為我和秦晁的關系而拒絕我,這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p> “我知道?!?p> 林嶼保持著遞回名片的姿勢,一動不動,“但是如果今天我接了你的名片,找了顏院長當律師,那么勝訴后媒體鋪天蓋地報道的只會是顏律師的專業(yè)性和權威性。
甚至從案件一開始,校園霸凌本身就不在值得媒體和群眾們關注,他們更多的關注的會是顏律師怎么打贏這場官司,怎么取證質(zhì)證,怎么法庭辯論,怎么力挽狂瀾。
當勝負一開始就注定了,杜玉這個名字會變成一個附屬品。校園霸凌事件的主角不再是眾人關注的焦點,沒人關注他們的未來和心理,那么這個審判對無數(shù)正在遭受霸凌的學生們而言,就沒有意義了?!?p> 盛庭安靜的聽著,長指若有所思的敲擊著腿面。
“看不到解決這種現(xiàn)狀的希望,你讓那些孩子怎么辦?”
“我如果要打這場官司,就必須打到全華夏的人都知道,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校園霸凌的下場,讓所有人都知道校園霸凌就是犯罪?!?p> “所以我已經(jīng)找到了合適的律師,不會有人比她更適合我這個案子?!?p> 林嶼抖抖名片,朝盛庭眼前又遞了遞,盛庭沉默的和他對視,看著那雙盯著自己的瑞鳳眼里散漫細碎的笑意,頓了頓,抬手將名片接了過來。
林嶼這才直起身,天色大亮,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多,他站在人潮如織的人行道上,看著勻速上搖的車窗。
車窗內(nèi)男人的側(cè)臉猶如刀削斧鑿般俊美深刻,優(yōu)雅的眉眼微斂,有著獨屬于上位者的雍容和氣定神閑。
車窗關閉的最后一秒,他聽到盛庭低沉平靜的聲音,“杜玉,下次見?!?p> 林嶼后退一步,挑著眉:“不了吧,別見了?!?p> 沒有回音,車子平穩(wěn)啟動,駛?cè)胲嚵鳌?p> 林嶼安靜的看著黑色賓利逐漸消失不見的車影,片刻后嘆了口氣,摸摸肚子。
010聞聲出現(xiàn):【宿主?】
“失策了,”林嶼苦著臉:“居然跟盛庭廢話這么久,餓死我算了?!?p> 010:【……】
不是特別懂你們干飯人。
當天下午,京城南站出現(xiàn)了一個背著黑包的女人,女人帶著口罩,十分有目的性的走到出口處,視線一掃便看到了一個穿著史努比外套的男生。
她頓時局促的停下了步子,在原地靜了靜,才緊張的走到男生面前,干巴巴的道:“請問,你是杜、杜玉嗎?”
男生彎著眼,很瘦,瘦的有些病態(tài),但精氣神卻和女人想象中的完全不同,笑瞇瞇的對她點了下頭:“程茹律師,久聞不如一見,你好,我是杜玉?!?p> 女人輕輕松了口氣,涌動的人群從她身邊經(jīng)過,她看著這座繁華的大都市,有些懷念的笑了笑:“杜先生,事不宜遲,我們找個地方商量案情吧?!?
Eiaa
嶼哥比較喜歡自己動手 盛總現(xiàn)階段只是個工具人,打完官司后戲份才能多起來 明天后天就能打完官司了,大家莫急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