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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是個炮灰

第六十二章:暴虐君王62

原來我是個炮灰 妙法 2324 2024-06-27 09:45:25

  “你要去找他嗎?”系統(tǒng)冷不丁的出聲。

  “在此之前,原本是要的?!甭逑D難的出聲。

  系統(tǒng)不懂:“那現(xiàn)在?”

  洛溪:“懷著目的接近他,對于這樣一個人來說,本身就是不可原諒的事。

  如果一個人的人生,充滿了謊言,那他會允許謊言繼續(xù)下去嗎?現(xiàn)在,我也是謊言的構(gòu)成者?!?p>  “你不說,他不會知道?!?p>  洛溪不語。

  系統(tǒng):“那你現(xiàn)在怎么辦?”

  “當(dāng)前局勢如何?”

  “氣運子已經(jīng)攻上來了,但不知為何停滯不前?!?p>  “秋霞,找個地方藏好?,F(xiàn)在出宮不安全。”

  黎慕的兵馬已經(jīng)在外面了。

  “娘娘,那您呢?聽說那蠻國來勢洶洶?!?p>  “別怕。有陛下在。去吧?!?p>  這不容置喙的語氣,秋霞只能聽從。

  她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還去嗎?”

  “去!”

  洛溪摩挲著頸間的鏈子,徑直往朝堂的方向而去。

  “陛下非寧才人親生骨肉,更談不上真龍?zhí)熳樱吓跃渚鋵賹?,有才人親筆遺書為證,這些年老奴嘔心瀝血,如今才知是錯付心血,皇天后土,老奴愿意以死自證?!?p>  洛溪到來時就見滿堂的紅顏色,剎時點燃了這本就一觸即發(fā)的局面。

  男人站在中央,與上次的怒急后冷肅不同,眼下的他更像是一潭沉靜的死水,經(jīng)不起一絲波瀾,他像個局外人似的看著這出為他精心設(shè)置的戲碼,甚至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看客,全程都沒有發(fā)表一絲看法。

  沒有憤怒,沒有痛苦,什么都沒有。

  這才是令人害怕的。

  因此,哪怕是如此震驚朝野的消息,滿朝文武也都一動不敢動,生怕這位陰晴不定的帝王突然發(fā)瘋,讓他們與皇城殉葬。

  洛溪頂著眾人欲言又止的目光,上前幾步,握住他冰冷的手,放在掌心搓了搓,問:“要走嗎?”

  帝崢眸光微動,垂眸看她:“皇城,要滅了?!?p>  大臣們?nèi)滩蛔”瘡闹衼怼?p>  “嗯,我知道?!甭逑獜娜莸奶嫠?。

  “剛剛………”他動了動嘴:“你聽見了吧?我不是皇室血脈?!?p>  “子虛烏有的事?!甭逑裆蛔?。

  眾大臣目瞪口呆。

  帝崢神色怔怔:“有親筆書信為證?!?p>  “人死了多少年了,親筆書信,為何不早拿出來?”

  眾官員: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的人繼續(xù)道:“哦,陛下不會怪罪臣妾對寧才人的不敬吧?”

  “是魏極親口舉證的?!彼鬼粗?,瞳仁沒有了平時的深邃,真實的令人感到委屈。

  “他也許有什么苦衷?”

  “所以要背叛孤嗎?”

  “孤沒有他的苦衷重要。隨時可以出賣。孤的真心一文不值?!?p>  洛溪心中酸澀:“那如此,允許你傷心難過一會,但不要太久?!?p>  帝崢看著她。

  “無論什么苦衷,既然選擇背叛傷害,那你就可以選擇不原諒?!?p>  “真心不容踐踏?!?p>  帝崢突然問:“那你呢?”

  “我?”洛溪輕笑:“你可以選擇殺我泄憤,或者再不信我。當(dāng)然,下輩子你可以選擇做個普通人。這位置多少爾虞我詐,不值當(dāng)?!?p>  滿朝文武:紅顏禍水!

  “陛下,怎能讓娘娘如此妖言惑眾,臣看她是因為秦家的事懷恨在心。出言蠱惑?!?p>  “?。 ?p>  話沒說完,耳尖被刀尖劃過,血線滑落,滿朝寂靜。

  “你說的有理?!闭Z罷,他牽起洛溪的手,看向文武百官:“告訴黎慕,想要皇位,就自己來找我。”

  說罷,兩人攜手走了出去。

  “聽說魏公公有個干兒子?!甭逑囂叫缘某雎?。

  “嗯,前幾天說是采買,一直沒回來?!钡蹗樀膽?yīng)道。

  “這個小太監(jiān),是他的親人嗎?”

  洛溪只能想到這個了。

  帝崢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來:“嗯。魏極是因為災(zāi)荒流落到這邊的,很多年了。聽說前不久剛找到的,他進宮前大哥的兒子。”

  “沒成想進宮做了太監(jiān)?!甭逑獓@息。

  “是假太監(jiān)?!钡蹗樥Z出驚人。

  洛溪一驚:“什么?”

  “他從宮外帶來的,潘飛查了,沒什么問題。他看起來很歡喜,晚年還有香火繼承,孤也就隨他了?!彼Z氣平淡,像是在敘述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洛溪感覺心尖被人攥住似的,生疼生疼的,仿佛有人在拿鞭子抽動著。

  她知道,是心鎖起了作用。

  因為她動了情,痛了心。

  “怎么了?”察覺到她的異常,帝崢神色終于有了起伏,他神色慌亂,抱著洛溪無從下手。

  洛溪疼得彎了腰,又沒辦法克制此刻的自己,她忍著疼痛搖搖頭,安撫道:“老毛病了,沒事。”

  “什么老毛病會如此?平素怎么沒……”他突然想起某個夜晚她臉色泛白,后來被搪塞過去的事情。

  “你真是……”他一把抱起她來:“孤帶你去看御醫(yī)。”

  洛溪搖頭:“這個時候哪有御醫(yī),御醫(yī)看不了?!?p>  “孤讓他們治,他們就得治。”

  橫行霸道的不可一世。

  洛溪忍不住扯出一抹笑來:“聽清楚重點沒?我說的是御醫(yī)治不了?!?p>  “那誰能治?”帝崢皺著一雙英挺的眉。

  “你呀!”洛溪笑彎了眼。

  帝崢一怔:“別鬧?!?p>  嘴角卻是悄悄彎了。

  “真的。只有你能治?!甭逑е牟弊?,輕蹭了蹭他的臉頰,親昵不言而喻。

  帝崢僵著身子,注意力一下被搶走,麻木的心臟漸漸暖熱起來。

  他越發(fā)抱緊了她。

  “別離開我?!?p>  他低低道。

  “好?!?p>  “也別背叛我?!?p>  “好?!?p>  洛溪抱緊了他,閉了閉眼,她認輸了。

  “陛下?”

  宮門守將踉踉蹌蹌的跑來:“黎賊帶了娘娘的姊妹,說是要與陛下談一談?!?p>  “屬下看他全然是胡說八道,秦家已然問斬,可屬下之前見過二小姐一面,確是相像,特來稟告陛下。請陛下定奪?!?p>  帝崢猛地瞇起眼。

  “秦落?”洛溪突的出聲,望向帝崢。

  “孤之前已經(jīng)派人送走她,估計是中途折回?!钡蹗槹欀?,顯然覺得麻煩。

  洛溪撞了撞額頭:果然,氣運子成就霸業(yè)的途中遇到了阻礙,秦落這個伴隨而生的伴生體還是要來推波助瀾。

  就是不知道以后秦落會不會后悔今日逃跑這一舉動。

  都是局中之棋,何其可嘆。

  “罷了?!钡蹗様[手:“讓他進來?!?p>  守衛(wèi)大驚:“陛下!”

  “無礙!他的軍馬與孤的銅墻鐵壁,不見得輸?!?p>  “是!”守衛(wèi)大喊一聲,領(lǐng)命去了。

  “真的?”洛溪忍不住的問。

  “騙他的!”帝崢面無愧色。

  洛溪低低一笑:“壞死了。”

  “那你怕不怕?”帝崢問,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

  “怕什么?”洛溪逗他,“我說怕現(xiàn)在能走嗎?”

  帝崢揚眉:“你走,我現(xiàn)在就松手,你可以選擇帶傷逃走?!?p>  “無毒不丈夫!”洛溪咬牙。

  隨后兩人又笑了起來。

  “我的陛下,你打算在這兒隨便一條道上面談嗎?”

  洛溪忍不住的提醒。

  “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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