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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劫起

第四百零三章 后悔嗎

封神劫起 飲風流云 2057 2022-04-04 23:16:12

  呂岳洞府。

  “申師弟,來,坐。徒兒們,去摘幾個仙果,將為師珍藏的仙釀取來,為師要與你們申師叔坐而論道一番?!?p>  呂岳領著眾人回到洞府,一回來便開始吩咐起四個徒弟,他對著申公豹高興的說道。

  “師弟莫慌,師兄我這就讓你看看,何為瘟毒之道。此道乃我機緣巧合之下發(fā)現(xiàn)?!?p>  呂岳大口喝著仙釀,激動的向申公豹展示著自己成果——《瘟仙訣》!

  申公豹接過來,翻看著,里面都是如何修煉瘟道,如何提煉瘟毒等等。

  “師弟你知道嗎?當我看到它的那一刻,我就明白,它就是我的造化,一條全新的道,展現(xiàn)在我的眼前,何等的美麗?!?p>  呂岳的表情有些癡迷,他當初拜入通天教主門下,修行的也是圣人之法,可后來,一次下山歷練。

  在機緣巧合中,他看到有一種疾病十分奇特,居然會不斷傳染給同族,異族之間卻不會有事。

  呂岳十分好奇,研究起了這種疾病。

  經(jīng)過他不斷的培育,創(chuàng)造出可壯大、御使它的仙訣。

  “就這樣,我將創(chuàng)造出的它,稱為瘟!”

  “可老師卻不理解我,認為瘟有傷天理,讓我早日斷絕此法,可我知道,上天既然讓我創(chuàng)造出此法,必然有其緣由。”

  “此生心待瘟道,九死未悔!”

  呂岳大聲喊道,見申公豹面露苦笑,不由得問道。

  “師弟,以為然否?”

  “呂師兄,真?zhèn)€認為,愿為此道九死未悔?”

  申公豹放下手中的酒杯,轉過頭看著呂岳,認真的問道。

  呂岳沉默了,或許是申公豹的認真,讓他下意識的也認真的思考起來。

  莫不是申師弟的意思是,看看我是否是以誠待瘟道?

  申公豹見呂岳沉默,于是不等他回答,便又再次問道。

  “假若師弟我,跟師兄你說,若不放棄此道,必有大禍臨頭,師兄會放棄嗎?”

  呂岳仿佛成竹在胸,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會,當初老師都沒有讓我放棄,區(qū)區(qū)生死,何足道哉,我向道之心不可動搖?!?p>  “那師兄心中不是已經(jīng)有答案了嗎?”

  申公豹不再糾結,坦然反問道。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找死的人,是拉不回來的。

  申公豹心中嘆氣,正在思考著,要不要看在呂岳客氣的份上,再拉呂岳一把?

  就聽見耳邊傳來一道神識傳音。

  “不知悔改,死不足惜!”

  人王的聲音,原來他早已經(jīng)來了,我居然還沒有察覺到。

  那這法決上記錄的,呂岳師兄在人族培育瘟毒之事,人王也應當看到了吧?

  是了,必然如此,否則人王也不會如此生氣,竟然會傳音于我。

  這是對我的警告!

  申公豹當即收斂心神,不作他想,應付著呂岳。

  他現(xiàn)在只想穩(wěn)住呂岳,待帝子辛到來之前,想個法子脫身才好。

  這件事可大可小,若因此被截教仙記恨上了,那就太冤枉了。

  不過申公豹也是無語,不知道這呂岳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安心修他的道不好嗎?

  跑到人王面前,顯示自己能令無數(shù)人族痛苦死去的瘟道。

  這不是找死嗎?

  人王也是,就算不想讓呂岳封神,大不了將他打發(fā)走唄。

  待封神量劫結束,想怎么殺呂岳,為死去的人族報仇,那都不是事兒啊。

  可現(xiàn)在,一個不小心,就會得罪了整個截教,誰不知道截教是出了名的團結,護短,同仇敵愾。

  屆時,這量劫還想不想贏了?

  申公豹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被堵在中間,兩頭不是人那種,就好像隊友都在浪,只有他是真的想贏。

  “國師,等到呂岳的弟子們都回來了,你就找個理由離開吧。”

  申公豹又聽到一句傳音,也不作他想,他的神識并沒有發(fā)現(xiàn)帝子辛的蹤影,也就無法神識回復,只能微微一點頭,以示知曉。

  打心里而言,他自然是不愿意誘騙呂岳的,奈何帝子辛給的實在是太多,太讓人動心了。

  國師?

  嘿嘿。

  姜子牙,我馬上就是大商國師了,當初我勸你與我一起輔佐大商,你卻與大師兄一起害我。

  如今我依舊成了大商國師,接下來,我必帶兵滅你西岐,以報此恨。

  我申公豹才是對的!

  “申師弟,你這是?”

  呂岳見申公豹默不作聲,反而表情越發(fā)猙獰起來,隱隱有殺氣流露,不禁問道。

  申公豹聞言回神,急忙端起酒杯敬了呂岳一杯,苦笑著解釋道。

  “呂師兄見諒,只是想起姜子牙,不禁有些憤恨。當初,我以誠待他,卻被他算計,險些身死,此仇我必報之。”

  “申師弟莫要憂慮,闡教仙殺我截教不少師兄弟們,此血仇,我截教弟子自當同心一力,以闡教弟子血還?!?p>  呂岳不甚為意,安慰著申公豹道,人死不能復生,修行者逆天而行,于天地間爭渡,生死早已看淡。

  更何況,那些師兄弟們,他們也沒有真正死去,不必太過傷心。

  “還是呂師兄看的開,吾不如也?!?p>  申公豹恭維道。

  “哈哈哈哈?!?p>  呂岳大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看著申公豹得意的笑道。

  “自從修行這瘟道,我便見慣了生離死別,有的盡顯柔情,有的瀟灑不羈,當然,也免不了貪生怕死之輩的丑陋之舉?!?p>  “每每想起,都不由感嘆,真是精彩?。 ?p>  “申師弟,你知道嗎?唯有直面最真實的人性,方能了悟最深的道心,心境也就越發(fā)坦然……師伯的太上忘情之道……真妙??!”

  “呂師兄,你喝醉了,圣人之道豈是我們能看清的?!?p>  申公豹皺著眉頭說道,他發(fā)現(xiàn)這呂岳的道,似乎走偏了,果然,以左道,成天道,終究還是癡心妄想了。

  “幾位師侄,快去扶呂師兄去休息吧,難得來此,我自己出去逛一逛這九龍島?!?p>  “是,申師叔?!?p>  幾位弟子應聲道,對酒醉的呂岳,早已見怪不怪了。

  這是仙釀,又不是凡俗之酒,即便是仙人,喝醉了也不奇怪,而他們的師尊,又是個貪杯之人。

  自從師尊修行瘟道之后,就越來越貪這杯中物了。

  幾人相視一眼,搖頭苦笑,扶著呂岳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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