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夜寒和孫香草騎馬很快來到了李家大院。
只見門外一群無賴潑皮正在敲打門,“李成仁,你快滾出來,你欠我們的錢也該還了吧!”
“就是!都欠三個月啦!也不知你這破宅院,能不能抵的上我的錢,我吃點虧,今天就拿這宅院抵債!”
吳夜寒和孫香草下了馬,將馬拴在路邊馬樁上,走過來。
那群潑皮無賴看見二人走過來,發(fā)現(xiàn)吳夜寒細皮嫩肉,身體修長,像個書生一般,自動忽略,見孫香草英武干練,雖穿戴普通,但勝在膚白貌美,有股俠女風(fēng)范!
便一股腦圍過來,為首一人獻媚道:“女俠,你也是來討債的!我們今天一定打到他吐血!乖乖交出銀子!”
“誰說是來討債?我家……”
“師姐,休要和他們說話!”
“小子,很狂!大爺我……”話沒吃完,人被踹出去好遠,半天爬不起來。
旁邊的人還沒看清誰出的手。一個個呆若木雞,再也不敢囂張。
吳夜寒冷冷道:“快說,李老爺怎么欠你們的錢?”
有個不怕死愣頭青道:“還李老爺,李成仁那個老不死的欠……”話沒說完,兩腮腫的老高,張口吐出幾顆牙來。再不敢言語!
吳夜寒指著另一個人道:“實話實說,膽敢故意隱瞞,今天就是你們們忌日!”
那人嚇的,話都不會說了:“我……我…我不知道,只是…幫……”
吳夜寒忙指向另一個人道:“你說!”
“是!八年前小少爺墜崖而亡,一年后小姐又被一個云游的道姑帶走,李老爺無心經(jīng)營店鋪,整日借酒消愁,有人借酒局設(shè)下套,騙醉醺醺的李老爺簽下借據(jù)。我們便過來討債!我們也是替人干活!”
“借據(jù)呢?”
“在頭那里!”
“你倆過去拿過來,支使你們來的人在哪等著!設(shè)局的人是誰?”
“是金人,金兀骨!還有鄉(xiāng)紳李霸海!”
吳夜寒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倒出幾顆藥丸,道:“都過來,那個裝死的家伙,小心我讓你永遠不醒!”
遠處那家伙,趕緊爬起來,在另外兩個人的攙扶下來到跟前。將收據(jù)雙手呈上。
并開口道:“這只是若干副本之一,原本那份在金兀骨手中,他們?nèi)阪?zhèn)中金酒樓等待!”
吳夜寒道:“我知道了,每人上前領(lǐng)一顆丹藥,快點,服下。好!等我回來了,自會給你們解藥!這可是我的獨門配方,不發(fā)作,神仙也看不出來。這期間,你們要保李家人分毫無損!我必保你們無憂!都退下吧!遠遠的跟著李府的人最行!”
那群人想吐也吐不出來,小藥丸入口即化。只能乖乖聽命,到遠處侯著。
吳夜寒還沒上前,那斑駁掉漆的兩扇院門,嘰嘰咕咕的打開了。
一個頭發(fā)花白,不修邊幅的中年人走了出來,見到吳夜寒和孫香草,一愣,喜露喜色,“是青竹和青雨回家了嗎?”
吳夜寒忙深施一行道:“吳夜寒拜見老爺!”
李成仁睜了睜眼睛,用手又揉了揉,后退一步道:“吳夜寒,你還活著,當(dāng)年那個仙長說,你的尸體被狼拖走了。我們不曾虧待于你。你大白天找上門為何?”
吳夜寒黯然道:“李老爺,當(dāng)年少爺失足墜崖,我自愧無法面對您,便跳崖了,萬幸被樹救了一命,躺了半月才好!躲在谷里八年,隨師尊學(xué)藝!今要赴江南辦事,特來看您辭行!”
李成仁老淚縱橫,道:“這都是命,我怎會怪你!從那谷里回來,青雨一直說你沒有死,我還嫌青雨胡鬧?;钪秃茫∪缃窦业缆鋽?,我還有幾兩薄銀,你拿著路上用!”
說著李成仁就要轉(zhuǎn)身去取,吳夜寒忙叫住他道:“別忙了,我都知道了。你放心在家吧!外面的那批人自會保護你,你不用管他們!”
吳夜寒轉(zhuǎn)身對孫香草道:“師姐,拿錠銀子過來!”
孫香草從懷中掏出一錠大銀,和一錠金子,一并遞給吳夜寒。
吳夜寒道:“假的就不要拿出來了,這錠大銀夠你生活一段時間,待我回來了,再作打算!”說著話,吳夜寒將銀子塞給李成仁。
李成仁不知如何是好!忙道:“不可!他們……”
吳夜寒道:“莫怕,借據(jù)的事,我給你解決!放心!他們決不敢找你麻煩的!時候不早了,還有人等我。等我回來,我自會上門。告辭!”
說完吳夜寒轉(zhuǎn)身離開,和孫香草騎馬離開,李成仁目送其遠行,喃喃自語:“善惡有報!蒼天饒過誰?夜寒!愿你平安歸來!青雨你在哪里呀!夜寒都回家了!……”
吳夜寒和孫香草直奔金酒樓。小鎮(zhèn)不是很大,那金酒樓乃小鎮(zhèn)標(biāo)志性建筑!樓高三層。很好找尋!
二人來到酒樓前,甩蹬離鞍下了馬,門前有店小二過來,將馬栓在樁子上,讓進樓來。
“客官,要吃點什么?”
吳夜寒冷冷的道:“找人,金兀骨,和李霸海在哪?”
“三樓雅座,朝鳳間!您請!”店家識人無數(shù),見吳夜寒和孫香草雖然穿著普通,可氣勢卻不弱,不是自已能惹的主。還是請上去吧!只要拆不了酒樓,隨你們折騰!
二人上的樓來,整個三樓,也只有朝鳳間有人。推開門進去,屋內(nèi)兩人正在高談闊論,談?wù)摰恼d奮呢,突然有人進來,正要發(fā)火,忽見貌美如花的孫香草,二人一臉淫笑,那個胖的如豬的人忙道:“小鎮(zhèn)多日不見標(biāo)志的小娘子啦!快到金大爺哪邊坐,小子你進來干嗎?想親眼看著自家小娘子發(fā)春嗎?”
“啪啪”兩聲,清脆的很!
“誰打……我……”此時更像個豬頭的家伙,說話也漏風(fēng)了,桌子下突然多了幾顆碎牙。
吳夜寒冷冷道:“豬頭,你可叫李霸海?”
“是!……你是那位?……我們……”
一旁的那個金人打扮的可不干了,囂張跋扈的道:“哪來的小子,敢在我面前撤野,你不想活了?”
“啪啪”又是兩下,聲音有些沉悶,那金人當(dāng)即就昏了過去。
“話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