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群人咬牙切齒地走了。
蕭鈺蓮優(yōu)雅的張開雙臂,靠在沙發(fā)上:“屋里已經(jīng)沒有蒼蠅了,現(xiàn)在可以說說你們是誰了嗎?”
潯薔不答反問:“秦時淵不還有個兒子嗎?繼承公司為何要找秦晟哲?”
“前些天的新聞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淮舒高中一學(xué)生中毒身亡?!?p> 蕭鈺蓮低頭整了整旗袍,語氣散漫,“他叫秦璟,就是秦時淵的另一個兒子,說的更具體點應(yīng)該是私生子,現(xiàn)在他死了,雖然警方還沒有查出是誰毒死他的,但是秦時淵大受打擊,他的第二任夫人也因為自己孩子不明不白的死了,整天跟他鬧呢,如果我預(yù)感沒錯,過一陣子這倆人就要離婚了?!?p> 杜諾修眸光微沉,出聲道:“蕭女士,如果他們又來找你麻煩,您可以找我們幫忙?!?p> 蕭鈺蓮把目光從潯薔身上移開,看向他,神情帶著幾分玩味:“你們還沒跟我說你們是誰呢,秦時淵最近過得雖然不好,但還沒倒臺呢,你們敢?guī)臀腋鲗?,是哪個大家族的人嗎?”
潯薔揉了揉眉心,本想開口解釋,又覺得麻煩,直接走到她面前,把組織的證件拿給她看。
這年頭不管是哪個家族的,再怎么有權(quán)有勢,也不能在法律之下一手遮天。
“RE的人?”
蕭鈺蓮接過證件,微微皺眉,“你們怎么會找上我?是我兒子遇到什么事情了嗎?”
“不,是我們找你兒子有點事,但是他不知為何,他一見到我們就想跑,現(xiàn)在我們不找到他?!?p> 杜諾修走到潯薔身邊,解釋道,“所以我們只能來找您了,也許您對秦晟哲的事情會有點了解?!?p> 蕭鈺蓮把證件還給潯薔,低頭沉默了一會,紅唇輕啟:“你們想知道什么?”
潯薔直接問道:“秦晟哲曾經(jīng)是否受人之托,幫忙撫養(yǎng)一個孩子?”
“......嗯。”
蕭鈺蓮輕聲應(yīng)著,又嘆了口氣,抬頭看著潯薔,眼眸里藏著憐惜和無奈,“該來的還是來了,阿哲這些年小心翼翼的,卻還是不得不面對這件事,你們是想問那個孩子最后怎么樣了對吧?”
潯薔面色一沉。
“沒錯,我們查到的消息,秦晟哲并沒有撫養(yǎng)那個孩子,但是也沒有把他的決定匯報給孩子的母親?!?p> 她捏緊了手里的證件,嗓音微冷,“所以這些年來,我們一直以為那個孩子在秦晟哲的撫養(yǎng)下長大,卻不知道,她其實一直跟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孩待在一起,那個女孩叫蘇矜,蕭女士可否有印象?”
蕭鈺蓮搖搖頭:“這些我并不清楚,后面那個孩子的去路是阿哲自己去安排的,我能告訴你們的就是,當(dāng)年那個孩子被阿哲接手之后,我們就遭到威脅了?!?p> 潯薔瞳孔猛地收緊。
“威脅?”
這次開口的是杜諾修,他察覺到潯薔情緒不對,連忙用手握住了她。
“是的,來路不明的威脅?!?p> 蕭鈺蓮閉上眼睛,似乎有些不忍回首,“我對阿哲一直心存愧疚,當(dāng)年離開秦時淵,我并沒有問過他的意見,其實我可以忍一忍,繼續(xù)待在秦家,阿哲平靜的生活就不會打破,但我還是離開了那里,我的自尊心和我的驕傲,不允許我跟著一個有污點的丈夫?!?p> 杜諾修聲音低了幾分:“那后來呢?”
“后來啊......”
那是一段很艱難的歲月。
還在上學(xué)的秦晟哲跟著蕭鈺蓮離開秦家后,失去了所有庇護(hù),同學(xué)們開始嘲笑他是喪家犬,還罵他的母親愚蠢,離開秦家什么都不是。
當(dāng)時蕭家已經(jīng)退出商業(yè)紛爭,威嚴(yán)消散了不少。
蕭鈺蓮也沒有再跟他們聯(lián)系,畢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更何況蕭家不止她一個孩子,她才不會厚著臉皮回到那里。
于是秦晟哲一邊顧著學(xué)業(yè),一邊還要陪她吃苦。
曾經(jīng)桀驁不馴,高傲凌人的那個秦家大少爺,陪著她變成了底層人物。
她問過秦晟哲。
“后悔跟著媽媽了嗎?”
秦晟哲當(dāng)時的回答十分平靜。
“怎么可能后悔,你是媽媽啊?!?p> 因為這句話,蕭鈺蓮抱著他哭了一晚上。
再后來,秦晟哲考上老師了,一直努力工作,努力賺錢,帶領(lǐng)學(xué)生參加全國物理競賽獲得冠軍,最后被評為國家級教師,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好起來。
一個應(yīng)該成為商界霸主的存在,因為秦家那場變故,成為了今日赫赫有名的物理老師。
蕭鈺蓮很心疼他。
秦晟哲拼死拼活的那段日子,她最清楚。
本以為日子好起來后,她跟秦晟哲終于能夠安度一生了,卻沒想到有一天,一個中了槍傷的女人抱著孩子,敲開了他們的家門。
“我和阿哲一開始都很愿意撫養(yǎng)那個孩子,畢竟家里多個人也比較熱鬧,阿哲的經(jīng)濟能力也足以承擔(dān)這些?!?p> 蕭鈺蓮說著,輕嘆一聲,“只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在我們接受那個孩子以后沒多久,阿哲就出了車禍......”
聽到這里,潯薔的心狠狠一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杜諾修緊緊握著她的手,扭頭看向她,才發(fā)現(xiàn)她額頭上不知何時冒出了很多汗。
屋子里的空氣比較悶,潯薔現(xiàn)在人又很煩躁,杜諾修連忙走到桌子前,看了看那個紙巾盒,又看了看蕭鈺蓮。
蕭鈺蓮隨意點下頭,示意他自便。
“謝謝?!?p> 杜諾修拿了幾張紙后,就回到潯薔身邊,幫她悉心擦著汗。
蕭鈺蓮看著眼前這副景象,忽然有些感慨,當(dāng)年她和秦時淵是沒有感情基礎(chǔ)的聯(lián)姻,一直逢場作戲,生下秦晟哲也只是為了有個繼承人。
愛人之間的溫柔和珍視,秦時淵是永遠(yuǎn)不可能給她的。
蕭鈺蓮調(diào)整了下情緒,繼續(xù)道:“那場車禍?zhǔn)侨藶榈模覀儓缶耍菍Ψ讲恢裁磥眍^,撞了人之后硬是直接銷聲匿跡,我們沒法找到罪魁禍?zhǔn)?,警方推測可能不是我們這里的人?!?p> 杜諾修幫潯薔擦完汗后,把幾縷碎發(fā)撥到她耳邊,然后轉(zhuǎn)身:“你是怎么把這場車禍跟那個孩子聯(lián)系到一起的?”
“一開始我只是懷疑,并沒有確定是因為那個孩子,畢竟她還那么小,懵懵懂懂的啥也不會,我不覺得有人會對她趕盡殺絕,直到......”
蕭鈺蓮頓了下,眼里泛起苦澀。
“我跟阿哲的房子著火了?!?
貓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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