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展覽館內(nèi)的氣氛明顯是激烈了起來,花自在站在觀賞窗旁邊,不由得笑道:“湯兄弟,看來,這次你的作品肯定會拍賣一個好價格的呀!”
而小女孩花舞月聞言卻是不服氣,一翹櫻桃小嘴,嬌聲道:“那可說不準的!”
而湯佑文只是微笑不語,目光從未動過,一直掃視著展覽館內(nèi)的眾人,仿佛都沒聽見旁邊的小女孩說了什么話。
花聞月見湯佑文不理會自己,臉上不由得露出不滿之色,但又無可奈何,只能無奈的發(fā)氣,跺了跺自己的七寸小腳。
“這個小小少年能夠雕刻出這樣的作品,我實在是難以相信,你怎么不將這名少年的名字報出來,好讓我們認識認識??!”一名青年仿佛是湊熱鬧的嚷嚷道。
美艷女子嬌笑道:“我們展館可以以信譽保證雕刻出這件作品的人,的確是一名十四歲的少年,不過這名少年要求對他身份保密而已,我們展館是不會出賣任何一個顧客資料的,好了之前做給的底價為一千兩白銀,各位開始競拍吧!”美艷女子話不多講,立馬宣布競拍開始。
那名青年見狀,也不由得無奈的坐了下去,對著身旁那名精瘦的老者看了一眼,無奈道:“二叔呀,你也看到了,我問也問了,但他不說我也沒得辦法呀,我真是不明白不就是一塊爛石頭嘛,這么大驚小怪干什么?”
那名精瘦的老者卻是狠狠的看了青年一眼,冷笑道:“你小子懂個屁,十四歲便能雕刻出這種作品,我敢肯定,此人五十歲之前肯定能達到那種境界,只要我們能夠找到此人,威逼利誘。你想想看,到時候我們豈不是就擁有了一個自己的賺錢工具了。到時候我們家還缺錢嗎?”
“是哦,要是我們家能有一個這樣的造錢人才,我們豈不是發(fā)大了!”青年男子聞言,雙目頓時放光,露出了滿臉的貪婪之色。
精瘦老者冷哼一聲道:“瞧瞧你那沒出息的樣,給我好好盯著。我肯定這個創(chuàng)作人就在這拍賣場內(nèi),看著自己的東西能賣多少錢呢!”
青年聞言不由得一驚,連忙朝著四周看去,但場內(nèi)的少年也不在少數(shù),他哪能知道誰才是石雕真正的創(chuàng)作家呢?
青年確不知,石雕的創(chuàng)作人湯佑文,此刻正在觀賞自己的拍賣小歷程呢。
“一千四百兩!”
拍賣場內(nèi)傳出一道聲音,出價的正是一名青年男子。
“一千六百兩!”
但很快,一道威嚴的聲音,卻是將他壓了下去,青年男子回頭一看,只見報價的是一名臉色方正的中年男子,臉中頓時不由露出一絲失望之色,沮喪著低下頭去。
“哦,竟然是他,沒想到??!”
花自在見狀,不由得一驚。
“花老哥認識此人?”湯佑文問道。
花自在呵呵一笑道:“我當然認得,此人就是另外一個蒼月展覽館的館主陸臧云,這個蒼玉展覽館雖然遠遠比不上我們龍騰展館,不過我們龍騰展覽館的實力大多數(shù)聚集在其他國家,而這個展覽館手腳雖然沒有伸到其他國家去,但在楚國的勢力卻是極為強大的,而且這陸臧云一直想把我們家趕出楚國去,沒想到他竟然親自跑到我們家來了,可能是聽到這次我們家展覽館有好貨色吧!”
花自在雖然說的十分輕松,但湯佑文也看得出來,花自在在談?wù)摰竭@個姓陸的時候,眉宇之間帶著一絲愁色。
“三千五百兩!”
此時在離陸臧云,不遠處的貴賓席上,一名手持紙扇的青年男子高聲叫道。
“四千兩!”
此時一道蒼老的聲音響在了兩人身后,兩人卻是仍然一臉笑容,似乎早已預(yù)料到了一般。
“哎喲喂,湯兄弟。想不到剛開始沒多久,你的作品就談到這個價了,就連當初的那個大師第一件作品也沒這么高的價格呀!”
花自在見狀,頓時呵呵笑道。
湯佑文也是淡淡一笑道:“其實人家也沒想到啊?!?p> “五千兩!”
然而就在此時,那個姓陸的既然將價格提到了五千。
此時的眾人都齊齊朝著陸臧云看去,而陸臧云卻是看了那名手持紙扇的青年,一眼淡笑不語,那名手持紙扇的青年冷哼一聲,一揮手中的紙扇道:“八千兩!”
眾人聞言,不由得再一次倒吸了一口涼氣,本來在場許多人對這件作品都是志在必得的,不過想到兩人竟價竟然如此厲害,不如的紛紛搖了搖頭,打消了競價的念頭,畢竟人家是富豪,而自己呢,只是個中產(chǎn)階級,沒那么多錢。
反正據(jù)說后面還有九件作品,也是那名少年的,無論如何自己總能搶到一件吧。
陸臧云,臉色依舊平靜如水,仿佛對這件作品已經(jīng)志在必得了,他淡淡道:“一萬兩!”
“沒想到破萬了,區(qū)區(qū)一個小新人的作品竟然破萬了,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眾人聞言徹底打消了心中僅存的一絲僥幸,他們看的出來這份作品的珍貴,而其他人有機會看不出來的,唉,搶不過了。
此刻湯佑文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些許驚訝,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的隨手作作,既然能夠拍出萬兩白銀的價格,不過此時湯佑文心中也是欣喜不已,看來一旦這些石雕賣出去了,自己家直接發(fā)展為富豪家庭了,不需要再為生活煩惱了。
花自在,在聽到這個價格的同時,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些許驚訝,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小湯啊,我還是太低估你的作品了呀!”
“這怎么可能呢?竟然!竟然!拍出了萬兩白銀的價格!”
此時的花舞月俏臉上滿是無法相信的神色,他的爺爺是龍騰展覽館的館主,她從小便經(jīng)常觀察那些權(quán)貴為了一座石雕,爭的頭破血流,所以她也喜歡上了石雕,但自從她有記憶開始,能夠拍出五千兩白銀之上的作品,卻是較少的,但凡能拍出萬兩白銀的作品,它的創(chuàng)作人無一不是六七十歲的老者了,乃至于更老的老頭了,她實在無法相信眼前這名少年的作品,竟然能拍出如此恐怖的價格。
此時,那名手持紙扇的青年眼中閃過一絲狠毒,狠狠的咬了咬牙道:“一萬五千兩!”
“兩萬兩!”
此時的陸臧云卻是淡淡一笑,不屑一顧的望了望青年男子一眼。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你的嬌艷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