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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首富家有個拳王

誰是兇手謎團亂

聽說首富家有個拳王 二兩仙 3970 2020-10-24 22:56:45

    林長青走了,帶著滔天的恨意走的,臨走時和喬南您儂我儂我了一番,大概意思就是:咱倆都這種關(guān)系了,應(yīng)該站在一條船上,到時候事成了,我絕對休掉家里那個母老虎,將你明媒正娶!

  好家伙,竟然可以為了情人休掉結(jié)發(fā)之妻。

  總之,喬南是不信渣男的話的,但戲還是要做足,所以她答應(yīng)了林長青的結(jié)盟請求。

  剛坐下松一口氣,門外的墻角似乎有響動。

  喬南不敢大意,隨手從房間里拿了個尖銳的東西往外走。

  走到墻角,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她忍不住笑了。

  “兩位大人,月黑風(fēng)高下,你倆就敢翻寡婦的墻角,不太好吧!”

  “寡婦?”

  不知為什么,聽到寡婦二字,宗越覺得有些刺耳。

  “你這是詛咒我死?”

  “咦?大人這是……”

  “我說孩子。”

  宗越嘴硬的別過臉,不與喬南對視。

  但喬南和虞樂已經(jīng)笑彎了腰。

  “不知大人深夜造訪,所為何事???”玩笑開過了,該說正事了。

  宗越從懷里拿出和林君悅簽訂的協(xié)議給她看。

  “我覺得早上咱倆的計劃得改!”

  咱倆兩個字讓喬南心里暗喜,看來這家伙已經(jīng)在不經(jīng)意間把自己當(dāng)做了一伙人。

  “哇,她給你開出這么豐厚的條件啊!”當(dāng)她看完協(xié)議上的內(nèi)容,喬南傻眼了。

  “林君悅野心很大,實力也有,有她在,你可以搏一搏。”

  宗越撩開衣袍堂而皇之的坐在院子中央的石桌椅上,虞樂也坐下蹺二郎腿,他今晚過來純粹是把風(fēng)的,所以并不參與兩人之間的密謀。

  至于下人們,早就被兩個大男人聲東擊西弄走了。

  “我不稀罕什么林家家主之位,我就想要自由!”

  “大嫂,有錢才有自由,沒錢只能是做夢!你不稀罕林家,要不你繼承了之后給我,我稀罕??!”虞樂諂媚的望著喬南,貪財之心很明顯。

  喬南白了他一眼,“你說你,也是富二代吧,還在乎這點錢?”

  “這叫一點?林家可是鳴城的首富!雖然鳴城沒什么出名的景點和人物,但是,這里混雜了三國富商,所經(jīng)之物包含衣食住行,甚至軍物,這油水,堪比每年南虞一半的稅收了!”

  聽完虞樂的介紹,喬南才意識到,自己待在一個多富有的家庭。

  “我問一下啊,林家在整個南虞,排得上號么?”

  “排的上,起碼前三!”

  “這樣啊……”

  喬南有些心猿意馬了,到手的富婆不當(dāng)白不當(dāng)啊!

  “我決定了,我要做林家的家主!”

  宗越冷笑出聲,他就知道,女人都是愛裝的。

  既然喬南改了主意,就只能重新商定明日的計劃。

  “剛才林長青來找你了?你有沒有給他說我交代你的話。”

  “有,我已經(jīng)告訴他很可能是林沈氏搞得鬼,那接下來我們怎么辦,明天你把這鍋給誰背?”

  “自然是給林長青?!?p>  宗越陰冷的笑著,抬頭望向明月。

  黑夜,真是籌謀的好時機……

  豎日,天剛蒙蒙亮,林家人就都聚集在老太太房門口。

  不僅有自家人,同時,還有其他各位德高望重的族老。

  房門里,守了一夜的陳竹生探了下老太太的鼻息,遺憾的搖頭,然后起身,推門出去。

  “來了來了!”

  小輩們著急的聚攏過去,大人們倒是作壁上觀,看到陳竹生的臉色,已經(jīng)猜到了結(jié)果。

  “諸位,對不住,老夫已盡我所能!”

  “啊……祖母!”

  “祖母你怎么舍得離開我們……”

  小輩們聲淚俱下,大人們交換了下眼色,林秋河趕緊叫人去請宗越,而他自己則站上臺階,高聲道:“靜一靜!”

  渾厚的聲音穿透整個院子,大家都屏息以待。

  林秋河先是表達了下自己的難過:“作為兒子的我,很痛心,母親沒有挺過昨晚?!苯又_始長篇大論:“但母親的死不是含笑而終,而是被奸人所害!”

  他說完這句話,所有人都迎合的點頭。

  喬南及林君悅、林君婉兩姐妹,就站在人群外面,看他演戲。

  “母親,我已經(jīng)和宗大人打好招呼了,所以等下如果二叔三叔合謀將殺人罪按在你頭上,你不用怕,頂多被指罵兩句,但無論如何,你也不能承認(rèn),明白么?”

  “嗯嗯嗯?!?p>  喬南連連點頭,已經(jīng)準(zhǔn)備迎接高光時刻了。

  臺階上,林秋河還在慷慨激昂。

  “所以眼下,有三件大事!第一件事,自然是讓母親入土為安;第二件事,就是查出殺害母親的兇手!而最后一件事,現(xiàn)在母親走了,林家自然得有個人出來主持大局,不知各位,有什么舉薦人選么?”

  林秋河抬起下巴示意,接著,就有好幾雙手高高舉起。

  “老夫覺得秋河你就不錯,而且你排行老二,順理成章。”

  “對,我也覺得,秋河向來辦事穩(wěn)重,是最好的人選?!?p>  “秋河你就上吧,我們都相信你。”

  一眼望去,說這話的,全是今日請來的族中長輩,看來林秋河功夫做的很到位,而他的媳婦、兒女,自然是跟著附和。

  一時間,全場都是支持林秋河的聲音。

  但令人詫異的是,三房竟出奇的沉默,沒有應(yīng)聲。

  林秋河心里咯噔一下,昨晚不是說好了么,怎么現(xiàn)在反悔了?

  “三弟,你沒有舉手,可見心中有合適的人選,不知你心中的滿意人選是誰?”

  他瘋狂給林長青使眼色,對方卻置若罔聞,看他的眼神,竟還有些仇恨。

  “二哥,我沒記錯的話,在那日家宴,母親可是當(dāng)著眾人親口說了,大嫂是咱們林家主母,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咱們林家未來的家主!”

  他此話一出,全場鴉雀無聲,因為所有人都自然的把喬南排除在林家之外,卻沒想到,現(xiàn)如今,林長青主動提起這事了。

  林君悅兩姐妹,也是目瞪口呆,眼神遞給喬南,莫不是有什么陰謀?

  喬南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什么也不知道。

  不過既然有盟友,林君悅巴不得,立即附和:“對,祖母那日明明說我母親是林家主母,為何今日,二叔你,卻完全不把我母親當(dāng)回事?這是不承認(rèn)我們大房的位置了?”

  雖然喬南是外姓人,可林君悅是自家人,她一開口,無人有理由反駁。

  林秋河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

  “是,母親是當(dāng)眾說過喬南未來是我們林家的主母,可是這不還沒移交掌家鑰匙么,而母親又突然暴斃,自然做不得數(shù)!”姜還是老的辣,他三言兩語把喬南又撇開了。

  “那二叔的意思是,不承認(rèn)我母親肚子里的孩子是林家的咯?”

  林君悅話說狠了,在場的族中老人面上有些難看,顯然,他們還是愿意承認(rèn)喬南肚子里的孩子的,只是和林秋河達成了共識。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時,宗越來了。

  “本官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一見他來了,所有人都變老實了,林秋河還上前迎接。

  “哎呀宗大人,你可來了,對了,不知經(jīng)過一晚上的調(diào)查,殺害我母親的兇手可有結(jié)果了?”

  他避重就輕的轉(zhuǎn)移話題。

  宗越瞥了他一眼,徑直繞過他,在石凳上坐下。

  “昨晚,有人給本官提供了一些線索,所以,找到了?!?p>  聽完這話,林家人都緊張了起來,不是為那句找到了兇手的話,而是有人提供了線索。

  這人是誰?為什么會知道兇手?

  “大人,那提供線索的人是誰?”林長青上前問。

  宗越目光掃向他:“你為什么不問兇手是誰?”

  林長青臉僵硬的笑了笑,“這不是有人提供偽證嘛,畢竟這可不是小事?!?p>  宗越?jīng)]有回應(yīng)他,只是眼神犀利的在人群里掃過,在路過喬南和林許氏兩人時,他略微停頓了下。

  就這個細(xì)微的動作,讓其他林家人看到了,心里不免猜測。

  難不成這兩人一個是兇手,一個是告密者?

  “大人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這兇手到底是誰??!”

  林秋河沒了耐心,唯恐宗越壞了他的大事。

  宗越拍拍手,立即有人將所有尸體抬了上來。

  “為了避免有人說本官胡亂污蔑,栽贓陷害,所以,所有的證據(jù),將一一為你們展示。”

  說完,虞樂就上前,開始講解每一具尸體的死因。

  “這是下人甲,被人從后面用繩索勒死,死亡時間大概在一周前?!?p>  “這是下人乙,同樣的死亡手法,同樣的死亡時間?!?p>  “而這兩具尸體,則是被毒殺,與這兩具尸體相差五天?!?p>  “所以我們推測,這后面兩具尸體,極有可能是兇手為了栽贓嫁禍,湊數(shù)的!”

  眾人聽完虞樂的解說,眉頭緊皺。

  四周安靜了片刻后,林秋河說道:“師爺,小人冒昧問一下,你是怎么知道后兩具尸體就一定是栽贓嫁禍呢?”

  時間仿佛凝固,虞樂卡殼了很久,才磨蹭的開口說道:“有人提供的線索?。 ?p>  原來這樣!眾人打消了疑慮。

  “那師爺,這告密者是誰,你可一直沒說呢!”林秋河繼續(xù)追問。

  “不是,你們糾結(jié)告密者干嘛,人家又不是兇手,你們應(yīng)該關(guān)心誰是兇手才是??!”

  “可是萬一這告密者信口雌黃呢?要知道咱們林家如今可是非常時期,不允許任何人以不正當(dāng)手段,謀取利益!”

  林秋河這話恐怕說的是他自己,不過大家也不敢吐槽他。

  虞樂見他如此固執(zhí),和宗越交換了下眼神,說道:“我們承諾過告密者,她提供線索,我們必須保證她的安全,所以恕我們不能將她公之于眾了。不過我們衙門也不是吃軟飯的,告密者雖然提供了線索,但我們也證實了一下可信度,最后,經(jīng)調(diào)查,兇手就是……”

  萬眾矚目的一刻終于來了,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期待這個人就是自己心中所想的人。

  “林三夫人,許鳶!”

  “什么?!”

  當(dāng)名字一出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石化了。

  唯獨喬南為首的大房人,胸有成竹。

  “冤枉?。〔皇俏?!”

  林許氏連滾帶爬的出來叫屈,“大人,真的不是我!這定是那告密者栽贓陷害??!大人請明鑒??!”

  “大人,我夫人不可能殺人,這幾人不過是丫鬟,我夫人犯不著冒著殺人的罪名,去處置幾個下人啊!定是那人攀咬的!”林長青也出來求情。

  然后是三房唯一的兒子林啟東,大聲質(zhì)疑衙門的辦事水準(zhǔn)。

  一時間,場上熱鬧了起來,也形成了兩極分化,三房的人在那叫冤,而其他幾房的人,包括族中老人,都在一旁冷漠圍觀。

  沒有一個上前說幾句的。

  就在這令人寒心的時刻,林秋河正要站出來,被喬南搶了先。

  “大人,是不是搞錯了???母親在世時,我常聽她說,她最寵愛三弟和三弟妹,所以,不可能是三弟妹故意殺人嚇唬母親的,哪有人會傷害疼愛自己的人!”

  她這話雖然解釋的很蒼白,但能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話求情,算是雪中送碳,讓三房人很感激。

  “林大夫人,本官沒記錯的話,你和林許氏一直關(guān)系不好,甚至交惡,你現(xiàn)在站出來為她說話,讓本官很懷疑你的真誠!”

  宗越突然針對喬南,讓在場人都感到一絲詫異。

  怎么風(fēng)向變了,什么情況?

  “宗大人,你這話什么意思,雖然我和三弟妹是有仇怨,但這事關(guān)生死,我為她說句話,不為過吧?”喬南表現(xiàn)的很生氣。

  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讓所有人都感到緊張,也察覺出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宗大人,我母親只是關(guān)心一下,你未免太過敏感了!”林君悅上來要拉喬南下場。

  宗越卻突然拉住她另一只手,不讓喬南退場。

  “其實那所謂的告密者是本官隨意捏造的,目地就是為了引出真正的兇手,林大夫人,本官遺憾的通知你,你估計又得去衙門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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