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產(chǎn)女乃是至陰至邪的妖物?。∫话闳硕嘉侄阒患?,修道之人見到更是恨不得立刻殺之以除后患,任長生要這產(chǎn)女做人么?
此時的鐘磬和任長生道長二人正與那產(chǎn)女面對面的站著,雖然身邊都是游魂,但鐘磬這知道,這都是些可憐人,也沒有傷害自己的能耐,也就任它們?nèi)チ恕?p> 而此時任長生才說出自己此次計劃的要求,他想活捉產(chǎn)女!
鐘磬自然是不肯,只要產(chǎn)女留在這個宅子里面,那至少可以保證周邊居民的安全,如果把她放出去了,指不定會出啥禍端。
鐘磬問任長生:“你要這妖物干什么!”
任長生見此時并不是什么說話的地方,于是便說道:“鐘老哥,你別管我要他做什么,你只需要打去它的戾氣,讓我能把她帶走就行了!”
鐘磬聽他這么說,兩手一背就要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你不說,我不動手!產(chǎn)女不是普通的妖物,你要是把它帶走,哪天要是它恢復了,那可是個能為禍一方的禍害!”
任長生見鐘磬在這節(jié)骨眼上竟然要走,于是嘆了口氣說道:“鐘老哥,我也有自己的苦衷,你相信我,我真的要產(chǎn)女有用!”
產(chǎn)女此時正愣愣的盯著二人,見他們沒有動手的意思,也沒出手,饒有興致的盯著二人。
鐘磬并不吃任長生這一套,他見任長生仍不肯說,抬腳便走。
任長生見狀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沒想到這還是個倔骨頭,于是一跺腳,高聲道:“好!既然你不管,那我自己上!”
說罷抽出了銅錢劍和符咒朱砂,朝著產(chǎn)女撲去。
說實話,任長生很強,起碼比起現(xiàn)在的我與鐘施郎來,他那時的本領(lǐng)可要強上許多。
可畢竟產(chǎn)女有一個很BUG的能力,前面也說過,未變身之前的產(chǎn)女是可以無視攻擊的,任長生即便再強也不是這種怪物的對手啊!
果然,沒幾個回合,任長生便敗下陣來,就在產(chǎn)女撲上前要下殺手的時候,鐘磬一步?jīng)_到了這一人一妖中間,替任長生接下了這一招。
鐘磬的本事自然是不必多說,此時他正當壯年,實力也在巔峰狀態(tài)。雖然比起三排教主來,還是稍微差一些,但也就僅次于三排教主了。
在鐘磬和產(chǎn)女打斗的過程中,任長生一直在場看著,對于鐘磬的實力,他自然也是震驚,他早就聽說鐘家這一代出了能人,可真沒想到這一代的鐘家掌舵竟然這么猛。
鐘磬跟產(chǎn)女的戰(zhàn)斗逐漸進入了白熱化,更令人震驚的是,哪怕這種狀態(tài)的產(chǎn)女可以無視攻擊,但在鐘磬無止境的攻擊下,它的氣卻一分分的弱了下來。
鐘磬似乎也察覺到了這妖怪好像可以無視攻擊,于是一邊攻擊著,一邊在心里計劃著除掉此妖的辦法!
還真讓他想到了一個,他雖然并不知道可以用孩子逼出本相的方式殺死產(chǎn)女,但他卻懂一招可以徹底將其封印的辦法。
說起來,那是鐘家先祖留下來的傳家寶,名為金缽,說是金缽,其實是一種青銅質(zhì)地,周身布滿各種符文的大碗,造型很像和尚化緣用的碗,只不過要小上很多。
這個法器有一個很厲害的能力,便是可以封住一只妖怪,但是也有一個缺點,它也只能封住一個妖怪,而且封住之后并不能減少其妖力,更不能徹底抹殺,唯一的作用便是只能鎮(zhèn)壓住妖怪,讓其不再出來作祟。
這聽上去有些雞肋,不過這也是當時鐘磬能想到最好的處理產(chǎn)女的方式了。
于是他也不含糊,從挎包里面掏出金缽之后念咒催動,對著產(chǎn)女便扣了過去。
產(chǎn)女此時雖然沒受傷,但長時間的戰(zhàn)斗確實消耗了它不少的氣力,所以動作有所遲緩,被鐘磬一招得手,收于缽中。
這一切都解決之后,鐘磬也徹底沒了力氣,剛才那高強度的戰(zhàn)斗其實早就把他消耗的差不多了,只是靠著堅定的信念強撐著意識。
他抱著金缽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氣,好一會才把氣喘勻了,然后吃力的回頭對任長生說道:“行了,咱走...”
他話剛說到一半,只見任長生猛地向前一步,緊接著一道寒芒閃過,等鐘磬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匕首已經(jīng)插在了他的胸口。
鐘磬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問道:“你,你他媽干什么!”
再看這時的任長生,哪還有一副俗家道士的樣子,那張猙獰又陰險的臉在月光的輝映下,簡直是比鬼都像鬼。
任長生一擊得手,他也懼怕鐘磬的本事,于是不敢怠慢,把匕首使勁又捅進去一分之后說道:“鐘老哥,你別怪我,這也都是你逼我的,你要是幫我乖乖擒了那妖怪,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現(xiàn)在好了,你把妖怪收了,我只有殺掉你,再把你手里的產(chǎn)女搶過來了!”
“你!你要這妖物干什么!”鐘磬此時也知道自己大限將至了,所以沒有反擊,只是想知道其中緣由。
任長生則并沒有回答鐘磬,而是說:“這你就不用管了,安心上路吧!”
說罷,擰動了刀柄,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讓鐘磬大喊出聲,意識也日漸變的模糊,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么死了,哪怕是要死,也不能隨了這任長生的意!
于是他雙目一瞪,用盡最后的力氣一腳蹬開了任長青之后,向后幾個翻滾便躲到了一間房中,他沒有耽擱,因為他也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了,運氣拍腿,一串請仙詞脫口而出!
是的,他最后的計劃便是請仙家過來,可是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根本無法供仙家上身,所以只好請附近的仙家來走一趟。
那時聞訊趕過來的仙家,便是胡長河,當時他的本體正游蕩在附近,聽到了這召喚的聲音,出于好奇便趕了過來。
可他那時卻沒有太大本事,根本斗不過那個任長生,幾個回合下來,便被任長生降在了身下。
這一切都被躲在屋里的鐘磬看在了眼里,他只能心里默嘆一聲,罷了,或許,這就是他的命吧。
于是他也不再躲藏,而是直接推門而出,他沒有出手攻擊任長生,因為那時的他其實連走路都十分的勉強。
他苦笑一聲,對著胡長河說道:“這位小仙家,一會麻煩你把我的尸體,帶回我家,如果可以的話,幫我轉(zhuǎn)告我妻子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