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生的大學生活永遠逃不過三樣?xùn)|西:喝酒、游戲、搞對象。
我自然也不例外,正值青春年華的我又怎會把這大好的時光浪費在學習上。
喝酒這自然是少不了,也就兩天功夫不到,我們宿舍的人陸續(xù)的也都齊了。
男人之間感情迅速升溫的辦法除了打架,也就剩下喝酒了。
簡短的做了個自我介紹后,我們便相約晚上在校門口的小破飯店好好喝一頓。
那一晚叫囂的最兇的是來自東北的那位,個頭不算高,一米八出頭,但是無論是胳膊還是腿都奇長無比,一張臉更是長出了境界,我們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大長臉。
那一晚提酒提的最兇,菜都沒上齊呢先自己干了一杯白酒。
在座的看這架勢都嚇一跳,但是畢竟是第一頓酒,氣勢上誰也不想認慫,于是各自滿上一飲而盡。
我平時很少喝白酒,因為覺得這東西入口火辣辣的而且特別容易上頭。
這菜還沒吃一口呢,猛地灌進去一杯,讓我胃里瞬間翻江倒海。
不過男生都好面子,我強忍著難受從兜里掏出煙自己叼上了一根,然后給在座的各發(fā)了一根。
第一個接我煙的叫浩文。
他應(yīng)該算是我們宿舍的顏值擔當了,小伙長得又高又帥,多少讓我們這種下三路選手有些羨慕。
小伙點上煙瀟灑的抽了一口,愜意的吐了個煙圈,仿佛剛才那一杯對他完全沒有影響似的,而我卻發(fā)現(xiàn)他藏在桌下的手攥緊了拳頭,明顯這小子也是在死撐。
坐在靠窗位置的我們叫他恒哥。
因為他年紀是里面最大的,但他也里面最能裝嫩的,都二十多的年紀了竟然還頂著個西瓜太郎的發(fā)型。
他不抽煙,看我們都點上了煙后,默默的打開了身后的窗戶。
剛才我們都喝了那杯白酒后都各自又滿上了一杯,而恒哥竟然光明正大的給自己滿上了一杯可樂。
坐在他身邊的我們叫他壯男。
這人很有意思,他是我們宿舍里面最瘦的卻也是最熱愛鍛煉的,無論是打球跑步還是健身房,能運動的地方他都去。
可不管他怎么鍛煉就是一點肌肉都不長,我們?yōu)榱嗣銊钏?,便給他取了這么個外號。
壯男一把奪過那杯可樂自己喝掉,不顧恒哥反對強行給他滿上了一杯白酒。
就在恒哥看著面前的這杯白酒滿目愁容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我們循聲望去。聲音是我們宿舍年紀最小的那個哥們的方向發(fā)出的。
他叫李昌昊,我們嫌念起來繞嘴,便一致稱呼他為大耗子。
此時的耗子竟然已經(jīng)趴在了酒桌上,滿臉的醉意,顯然已經(jīng)有點不勝酒力了。
大耗子的酒量可以說是我見過最差的了,白酒一杯倒,啤酒3瓶抬著走。
有意思的是他明明酒量不行,但卻特別喜歡叫我們喝酒,每次都是我們還沒盡興,他就在旁邊趴桌上睡覺。
后來相處的久了,我們也就見怪不怪了。
帶有地域性攻擊的酒局往往是最容易喝多的,那一晚你一句我代表東北,我一句我代表山東的,不知不覺我們6個人竟然干出來7瓶白酒。
一開始大家還都收著勁,畢竟大家第一次見面,可能都想給彼此留那么點好印象。
好吧,其實說白了,大家一開始都比較裝,都拼命裝出一幅沒醉的樣子,可喝到最后大家也都收不住了。
我喝多了酒有個習慣就是沉。
每次喝到一定的數(shù)的時候,我便喜歡靜靜的看著酒場上其他的人。
他們有哭的,有笑得,還有躺在地上睡覺的。
這個睡覺的自然就是大耗子沒跑了。
想來那次可能是我大學里面喝的最多的一次了,當晚的記憶我現(xiàn)在回想起來也就只能隱約記得幾個片段。
我記得大耗子是被我和李恒一路拖回的宿舍,直到第二天他不停的叫喚著腳疼我們才知道昨晚我們把他的鞋弄丟了,他的腳被我倆一路拖在地上磨出了好幾個大血泡。
那個號稱東北人賊能喝的大長臉,從飯店出來非要給我們表演走直線,結(jié)果左腳拌右腳摔到了路沿石上磕掉了半個門牙。
而這半顆門牙直到我們大學畢業(yè)他都沒再補上。
用他的話說就是這是他青春的紀念,他要用這半顆門牙時刻提醒自己曾經(jīng)瘋狂過。
直到后來才知道,丫是懶得動彈,就他那種一天24小時除了上廁所基本都粘床上的作風,哪有那補牙的閑心。
而印象最深的是,也不知道我們是抽了什么風,在路過教職工宿舍的時候,我們非要給我們大學的生活來個紀念。
于是借著酒勁朝著宿舍大門撒了一泡尿,大耗子顯然沒有參與進來,因為他此時正成“大”字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說到游戲,我上大學那個年代大家玩的普遍都是一款叫DOTA的游戲,這款游戲正可謂伴隨了我整個的大學生涯,直到現(xiàn)在偶爾做夢的時候還會夢見大長臉和耗子倆人叼著煙一邊點鼠標一邊罵我菜的場景。
其實喝酒和游戲只能說一個男生的大學生活中的消遣部分,而我個人認為最重要的應(yīng)該處對象這個環(huán)節(jié)。
本來嘛,大家寒窗苦讀十幾年,憋著勁兒連個戀愛都不敢談,不就是為了考上大學后,找一個漂亮的姑娘,好好釋放一下自己壓抑多年的青春荷爾蒙!
反正我是這么想的,之前也提到過,這便是我上大學后的首要目標!
那時很流行手機搖一搖和附近的人,這應(yīng)該是當時最簡單直接找對象的辦法了。
但是我自問自己情商不高,沒法通過簡單的手機聊天認識女孩。
于是我聽從了高年級學長的建議——加入學生會。
記得當時那個學長右手拇指和中指捻著煙頭,學著夜上海的老鴇子的樣子抽了口煙,一臉猥瑣的對我說:“小伙子,你別小看了學生會,那可是名副其實的約炮圣地!”
你還別說,加入學生會之后,還真讓我找到了目標。
她叫魏婉兒,雖然長得不是很好看,身材也不是很好,個子也不是很高,但是笑起來很好看。
盡管她各方面條件都很普通,但剛好適合普普通通的我。我是大一軍訓(xùn)結(jié)束后才認識的她,那會還是盛夏,我一直苦苦追到寒冬臘月才把她追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