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律明看著兩人的背影,暗暗嘆了口氣,只希望秦風的到來不會惹出太大的風波吧。
畢竟余紹棠是不敢得罪總督大人的。
“喂,大叔!你認識那個叫秦風的人?”
余小同拍了拍杜律明的肩膀。
“小家伙,別沒大沒小的亂拍長輩的肩膀?!倍怕擅骱懿粷M這小輩的不禮貌。
“切,我是漢江四大家族之一的余家余小同,剛才我看到你和杜云飛站在一起……”
“等等,你是余紹棠的兒子?”
杜律明剛才并沒有注意到余小同和余紹棠在一起,現(xiàn)在一聽余小同說是余紹棠的兒子,整個人就呆住了。
余小同叫剛才那女孩姐姐不就是余紹棠的女兒?
……那秦風豈不是知道了?
杜律明實在是想不通。
“是??!怎么了?”
杜律明不理他,叫了一聲,“快走,一會可能要出事。”
“出事?誰敢在這里鬧事?我聽說前段時間肅王的小王爺在這里被打,肅王可是屁都不敢放一個的?!庇嘈⊥止疽痪?,跟了上去。
包箱內(nèi)正杜云飛正和許魏愉快的交談著,此時門被推開,秦風平靜毫無波瀾的帶著忐忑不安的余小魚進來。
里面的超級富豪們一看兩人如此年輕,紛紛好奇的停下交談。
一些見過當日秦風殺人的富豪更是詫異,都私下打聽過秦風的背景,知道他是葉紅魚的司機兼保鏢也就沒有多大的關注了。
而許魏看到秦風時,心里突突的想要站起來,屁股剛一抬起,就看到秦風掃過了的目光。
許魏會意,身子挪動一下又坐了回去。
余紹棠先是看到了女兒,正詫異時目光掃在秦風的臉上。
他只覺得此人很面熟,但一下子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兩人如此親密的樣子,估計關系不一般,但他這個父親卻一點也不知道,讓他臉色有些難堪。
“小魚,你怎么來了?”余紹棠想不起秦風是誰,便準備招呼女兒過來詢問。
余小魚缸想開口,這時,坐在余紹棠旁邊的秦淮突然開口。
“喲,這不是小魚丫頭嗎?你秋姨今早還念叨著你呢,快到這邊來?!?p> 秦淮瞇著眼睛看著秦風,之前秦淮是有意想讓秦朗和余小魚結(jié)成一對,可是聽說被一個什么人給攪黃了,估計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了。
余小魚看了秦風一眼,秦風點了點頭。
余小魚這才走到余紹棠身旁坐下。
“小魚,和你一起那人是誰?我怎么覺得他有點面熟。還有,您怎么也跑來了?”
“他……他是……”余小魚遲疑著答不上來。
秦淮呵呵一笑:“這就是那個攪黃秦朗的小子吧?”
一旁不說話的劉君山突然說道:“這小子真會惹事。你們不知道吧,那天在總督大人召開的商業(yè)交流會上殺人的就是這小子?!?p> “是他?就是得罪肅王的那個小子?”秦淮有些吃驚。
當時他們也有成績商業(yè)交流會,只不過秦風殺人的時候他們在會議室里,沒有看到事情的經(jīng)過。
“可不是他么?聽說凌風集團的葉紅魚花費了好大的代價才保住了他,肅王才饒了他的命?!眲⒕蕉酥璞恼f道。
“他和葉紅魚是什么關系?”秦淮倒吸了口冷氣,看著秦風的身影目光閃動幾下。
“他?呵呵,事后我問過曲琳,他只是葉紅魚的保鏢兼司機而已?,F(xiàn)在,葉紅魚離開漢江不久沒把他帶走嗎?我估計這小子被葉紅魚拋棄了?,F(xiàn)在想想,這小子的身份可能并不是司機保鏢那么簡單啊……嘿嘿!”
劉君山語氣中帶著嘲笑之意,有意無意的看向余小魚一眼。
秦淮也是商場混跡多年的人,豈有聽不出劉君山話中的意思?瞬間對秦風失去了興趣。
“葉紅魚的保鏢?特么的,剛剛我還有結(jié)交的沖動,沒想到只是一名武夫加小白臉而已?!?p> 劉君山擺了擺手,“秦老板,之前你有意撮合你家那小子和余小魚,后來不是被那小子攪黃了嗎?”
秦淮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劉君山又道:“后來余老板不知道從哪里知道葉紅魚身邊有這么個小子,就把女兒推向那愣頭青?!?p> “可是沒想到那小子闖禍了,被葉紅魚一腳踢開,現(xiàn)在是偷雞不成反倒賠了個女兒?!?p> “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總算明白了。多謝劉兄為我解惑?!?p> 秦淮說完,轉(zhuǎn)頭笑瞇瞇的問余小魚,“我家秦朗哪點不好?你看,那小子剛被攆走,秦朗就是凌風集團的副主席了,比那小子強多了。你說是不是?”
“小魚,要不你把那家伙甩了跟我家秦朗吧,哈哈哈。秦叔叔不介意的,哈哈哈!”
聽著兩人一唱一和的,余紹棠心中的怒意節(jié)節(jié)攀升,因為總督大人在坐,他一直壓著怒火,直到兩人越說越過分,余紹棠再也忍受不了,嘩的一下站起來,一掌拍在桌子上,怒視兩人:“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秦淮嘿嘿一笑,絲毫不理會余紹棠的怒意。淡淡的開口道:
“沒什么意思??!我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余紹棠你發(fā)那么大的火干嘛?”
就在兩人得意的大笑時,突然感覺到到周圍的空氣似乎一下子變得陰冷起來。
兩人不由哆嗦一下。
這時,一個森寒的聲音響起。
“我看你們真的是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