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接觸直人與大蛇丸一拍即合,好吧。里面的確帶了一絲威脅,大蛇丸不是一個喜歡用武力威脅手下為他做事的人,這個人喜歡讓部下心甘情愿的臣服于自己,或者說仰慕于自己。
幫助直人回到雨之國,甚至可以暗中資助他,這是個不容拒絕的美事。流浪兩年直人已經(jīng)受夠這種生活,只要戰(zhàn)爭持續(xù)下去就不會有一處地區(qū)安然無恙,小國充滿危險,只有大國才會有機遇,可是戰(zhàn)爭期間潛入五大國任何一個村子都是自尋死路。
機遇,現(xiàn)在的機遇就擺在直人面前,回到熟悉的雨之國,回到暴風雨的風眼中,在破敗中尋找生存下去的希望。
回到雨之國的旅程并不安穩(wěn),若想回到雨之國直人必須橫穿整個川之國,考慮到現(xiàn)在川之國正在進行大規(guī)模戰(zhàn)役,根據(jù)大蛇丸的命令直人從火之國入境繞到進入雨之國。
似乎大蛇丸已經(jīng)將所有的事情都布置完成,并且指明入境的地點和出境的地點,直人只需要按照他的命令就可暢通無阻。大蛇丸告訴直人只需半月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到雨之國,一切都會有人安排。
馬不停蹄地離開港口,直人按照大蛇丸的命令前往火之國邊境,一條峽谷將兩國阻斷,這條峽谷也是兩國的邊境線。一側(cè)山川峽谷,一側(cè)森林原野,地域景色劃分很是明顯。
峽谷內(nèi)河水奔涌巨浪濤濤,從出發(fā)再達到這里他花了七天時間,路上要小心避開木葉和砂隱的忍者實在無法加快速度。
一座吊橋橫貫于峽谷之上,大蛇丸給的命令就是在這座吊橋旁等待接應人員,抬頭看了一眼正午刺眼的陽光,直人心中有些慌亂焦急的望向?qū)γ嫔帧?p> 忽然一道身影從對面森林里走出來,看見來人直人想走,可是理智制止住他的雙腿。難怪大蛇丸口口聲聲說可以讓自己回到雨之國,原來是這樣,天上不會掉下餡餅。
右眼被白色繃帶包裹住,一身戎裝身后背著一把忍刀,下巴處有一個十字型傷疤。團藏緩慢走過吊橋,似乎是想借此機會觀察直人,眼中充滿審視和不信任,來這里就像是完成一件極度不愿意的任務(wù)。
“大蛇丸真是無聊,行軍奇襲中竟然還有時間給我找這樣一個人,看來村子交給他的任務(wù)果然還是太輕松了?!?p> 直人穩(wěn)住氣息,盡量不使自己露出弊端,只有展現(xiàn)出自己的實力團藏才會有可能利用自己。
“大蛇丸大人命令我來此與您接觸,說您會處理好一切的?!?p> 團藏眼神冷淡,直接漠視了直人的話。發(fā)覺不妙的直人單膝跪在地上,現(xiàn)在團藏應該是大蛇丸的上司,自己剛才說出的話對待大蛇丸的部下還行,對待團藏簡直是自尋死路。
“大蛇丸給了你什么好處?”
“哈?”
“我給你雙倍,以后不管雨之國和大蛇丸有什么風吹草動,你都要向我報告。”
直人低下頭拘謹?shù)恼f:“大蛇丸大人可以讓我回到家鄉(xiāng),并且答應我推翻半藏的統(tǒng)治,建立一個新的雨隱村,讓雨之國不在哭泣?!?p> “就著?”
“這些條件已經(jīng)很誘人?!?p> 團藏厭煩的問:“回到雨之國有何難,介川直人你似乎沒有對我說實話,當初你是為什么離開雨之國?”
“執(zhí)行半藏大人的任務(wù),但是任務(wù)失敗害怕遭到處罰所以一直在外流浪。”
“依然不準備說實話嗎?”
直人一手握住地上的野草,用嘶啞的聲音說:“因為在雨之國組建自己的組織,不服從于半藏的指揮,拒絕帶著同伴加入半藏部隊,而遭到半藏的驅(qū)逐?!?p> 團藏略感滿意,“雨之國的忍者編號和具體信息?!?p> 直人回答道:“介川直人,下忍。忍者編號9527,曾隸屬于雨隱村第三巡邏小隊下忍隊員,在戰(zhàn)爭初期被逼迫加入與貴國的戰(zhàn)役,期間做為叛忍逃離部隊,聯(lián)絡(luò)其他忍者建立組織。”
“哼,又是一個叛忍。”
離開雨之國的原因被直人一股腦的說出來,現(xiàn)在還藏著掖著無疑是自作聰明,只有說出來才會讓團藏相信自己,從而幫助自己回到雨之國。
“果然是一個人才,能一手建立起自己的組織,大蛇丸這次算是給我送上一個趁手的工具。”
“請問我什么時候才能回到雨之國?”
團藏居高臨下看著直人說:“大蛇丸并不能讓你回到雨之國,只有我才能幫你回到雨之國,同時推翻半藏的統(tǒng)治,他只不過是一個傳聲筒而已?!?p> “您?”
“半藏這個家伙為了自己的政權(quán)穩(wěn)固趕走不少有識之士,驅(qū)逐本國有能力的年輕人資助其他國家,半藏真是昏庸。”
直人低著頭默默無言,曾經(jīng)自己對半藏隱晦······不!是指著鼻子大罵他的部下都是一些奉承之徒,對內(nèi)逐才以資敵國,對外卻對三忍分外惜才,還賜予他們?nèi)痰姆Q號。
料想以后半藏還會聽從團藏的讒言剿滅曉組織,這個人既沒有胸懷天下的氣度,也沒有求才若渴的野望,只想守著自己一畝三分地過日子。直人斷言如果不是火、風、土三國在雨之國境內(nèi)打的太過分,半藏可能會繼續(xù)隱忍下去。
但使半藏稍微有些包容天下的態(tài)度,說不定直人當時會帶著鳩助和大佛投奔他,幫助他結(jié)束戰(zhàn)爭,即使不能也愿意為此付諸代價。
審視直人,團藏在心里給直人打上野心頗大的標簽,在兩年前就敢建立自己的組織,而且還能讓半藏趕走,這個人能力值得肯定但不可信任。團藏思量了一下,留著他對付半藏也不錯,要是能分裂雨之國更好。
“我可以幫你回到家鄉(xiāng),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直人大喜過望。
“什么事情?”
“伸出你的舌頭?!?p> 聞言直人一愣,舌禍根絕之術(shù),這是要把自己當成隨時可以拋棄的工具使用。
直人閉上眼睛,雙手握緊拳頭手上的青筋暴起,等待這個讓人聞風喪膽的禁術(shù)施展到自己身上。
取出一只毛筆,團藏在直人舌根上畫出一道符印,然后雙手快速變化結(jié)出數(shù)十道印式,讓人眼花繚亂。忽然畫在舌根上的黑色符印冒出白霧,深深的烙印在直人的舌根上,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刺骨的疼痛。
直人不知道自己走的路是否正確,可繼續(xù)流浪下去絕對是錯誤,自己已經(jīng)浪費了兩年時光,不能再繼續(xù)浪費下去了。
術(shù)式完成,直人抬起頭看著團藏。
“你現(xiàn)在就是我的間諜,代號‘雨’,我們之間的事情僅限于個人所為,不連同到國家層面。”
直人低下頭露出殺意,果然是奸詐之輩,說出這樣的話就是推卸責任,把自己當成他的私有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