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園房可解
渾身一輕,觸手炙熱,白傾月原本就紅了的眼圈視線更加模糊。
不知道是得救后的欣喜,還是別的,這一刻她感覺眼前來救她的人就是神。
只有神才會把神魂即將墜入深淵的人類拉回來。
“你哭了?是怕了?”楚念聲線如常,可白傾月聽得出,他少了太多的尾調(diào),多了很多厚重。
白傾月暗暗掉眼淚,別過頭,卻不愿意松開他的手,反而還更用力的抓了抓。
楚念手心都是繭子,橫的豎的還有點(diǎn)點(diǎn),非常不舒服,卻是目前白傾月唯一的溫暖源泉。
她很冷,冷如冰窖。
似乎是見她不說話,楚念并沒有多少的耐心,捏著她的下巴,不知道從哪撕下一塊白布,要給她擦臉。
“我擦完了你要是再哭,我就殺了你?!背钸呁{邊給她擦臉上的血和淚。
“啊……”不知道臉上多少的傷口,他這樣的擦拭,跟傷口上撒鹽沒什么兩樣,她疼的縮脖子。
楚念諷刺嘲笑:“第一圣女要變第一丑女了,你的整張臉都被刮了,帝都那位太子可看不上你了,夜無盡更看不上了。”
白傾月氣道:“丑就丑,又不是長給他們看的,他們這些偽君子我還看不上他們呢!”
楚念的手一頓。
“圣女不愧是圣女,看得清人的本質(zhì),沖著圣女和我眼光一致,那我便救你一救?!背钏坪鹾苁怯鋹偅p輕的掰開白傾月的嘴,給她喂下丹丸。
如初次見面時給她吃的一般滋味,這次更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渾身皮肉愈合的速度,還有慢慢恢復(fù)的體溫和傷口。
原來有藥啊,早拿出來啊,這個腹黑又幼稚的家伙。
但總歸是他救了她,兩次救命之恩。
“謝謝你楚念,你救了我兩次性命?!卑變A月抬頭看向他真誠道。
誰知楚念直接把白布仍在她的臉上冷笑道:“圣女只要記住你我之間的承諾便好。”
白傾月撤下白布忍不住翻白眼,去就去,云州再苦寒,小爺我照樣生活的滋滋潤潤的。
再說……
“我已經(jīng)不是圣女了,你沒看見圣女另有其人嗎?我已經(jīng)沒有利用的價值了?!卑變A月得逞一笑。
誰知楚念突然捏著她的下巴,眸中似有紅光,看著她問:“你真實(shí)名字是什么?”
白傾月內(nèi)心抗拒不想說,九州所有人都叫她圣女,除圣島上師父知道她的真名還有小云外,無人知道,這也是她以后悠閑活在九州的依仗啊……
可嘴像不是自己的一樣,開口道:“白傾月。”
楚念突然笑了,如初見之時一般,如仙如魔,頃時低頭吻住她的嘴,白傾月整個人都嚇懵了。
他這突然的發(fā)什么瘋?
悸動未有,頭皮發(fā)麻,只覺有什么東西帶著涼意順著喉嚨一路順著心臟而去。
松開她的楚念勾嘴邪笑:“白傾月,這是我苗疆蠱王,天生一對,另一只在我體內(nèi)。”
“只有和我園房可解,若破你處/子之身的不是我,頃刻間神仙難救,化肉泥而亡?!?p> 臥槽,臥槽,臥槽!
這……就是傳說中的苗疆蠱毒?我不想體驗(yàn)啊?。?!
媽媽我要回家!這個人太變態(tài)了?。?!
不是!為什么又是肉泥?。?!我跟肉泥到底有什么鬼緣份!?。?p> 此時嚇懵了的白傾月根本沒有發(fā)覺,楚念給她吃的丹藥不正是藥草所做?
木芙里
白傾月:為什么我的初吻一點(diǎn)也不浪漫! 圓房這個圓房怕被屏蔽,寫了園,不用懷疑,系統(tǒng)就是那么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