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開始吧?!?p> 辛嶼勉強(qiáng)地笑了一下,牽著辛悅,帶路走向地下室的盡頭。
那里有一個用龍血墨畫成的陣法,陣眼中央有一個凹槽,辛嶼把手中的石頭放下去,陣法陡然亮起,刺眼的紅光令她們都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睛。
“快,把血滴進(jìn)去!”辛嶼催促道。
沈鳶睜開眼睛,學(xué)著電視劇里的模樣把手指放到牙上咬了一下,結(jié)果血沒出來,牙印倒是挺深。
“……”電視劇欺我天真。
于是改用鋒利的藤尖。
再看另一邊,辛悅面不改色地掏出銀針,往指尖一刺,秀眉輕皺,便有血珠從里冒出來。
辛悅指尖向下,用力去擠,那滴血落在石頭上的時候,沈鳶也剛好刺破皮膚,兩人相視一眼,沈鳶看見女孩眼中有一種晦澀的情緒,卻不明白那是什么。
血滴接觸到石頭的表面,立馬就朝四周擴(kuò)散,最后滲入石頭內(nèi)部。腳下的陣法紅光更甚,沈鳶突然指尖一陣兒刺痛,有一根若有若無的細(xì)絲把她和辛悅的手指頭連在一起。
大約兩分鐘后,細(xì)絲徹底消失,辛嶼喃喃地說:“成功了……”
辛悅:“嗯?!?p> 姐妹二人遙遙相望,沈鳶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自覺待在這兒有點(diǎn)不合適了,便提出告辭:“那……你們聊,我就先回去了?”
出了城主府的門,沈鳶給宋雪陽發(fā)了一條消息:【我這邊已經(jīng)完事兒了,咱倆各自收拾收拾,回糖果店去?!?p> 宋雪陽卻道:【老板,你忘了嗎?明天還有一場比賽??!你和那個沈妮的!】
對噢!怎么把這茬兒給忘了。
【你要是急的話,就把比賽提到今天吧,反正時間還長?!?p> 宋雪陽如上提議道。
【算了,明天比就明天比,省得她們倒打一耙,說我出爾反爾?!?p> 這種事情她以前經(jīng)歷過的可多著,不管你干啥,在人家眼里都能找出錯來。
到了比賽這天,沈鳶和沈希、沈思潭三人來到沈家練習(xí)場,結(jié)果里面那叫一個人山人海,壓根就沒有落腳之地。
“讓一讓!讓一讓??!”
沈希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好不容易擠到擂臺邊上,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另外兩個人不見了。
“煩死了!這不是我們家練習(xí)場嗎,來這么多外人做什么!”她氣得大吼。
不是她瞎說,這場上足有一般的人來自環(huán)城各家,都是些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
“沈小姐這話就不對了,沈鳶大人的比賽,我們自當(dāng)是要來替她加油?!庇腥思庵ぷ佣铝艘痪?。
“就是!沈鳶大人呢?她這么還沒來呀?可別叫人對手久等?!?p> 不知道是誰在背地里暗諷,這話一出,練習(xí)場便怨聲載道。
他們一大早趕來是為了什么?
在這里瞎等嗎?
“你不樂意你就出去!”沈希就快要被氣死了。
一群蒼蠅,嘰嘰喳喳的,還有完沒完!
眼看著沈希就要跟人打起來,沈鳶終于擠到前面,單手往擂臺上一撐,身子就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