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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瀛當(dāng)黃毛

11.彩六干員需要你

我在東瀛當(dāng)黃毛 阿絕和阿皮 4610 2020-06-28 12:00:05

  “嘭!”

  墻壁突然猛的傳來一聲悶響,震動讓墻面上的積灰都掉落下來.

  ……

  “嘭!??!”

  第二次的巨響直接讓大片墻面碎裂開來,巨大的沖擊力帶著無數(shù)的石沙碎屑飛濺撞到了對面的墻上又反彈翻滾回來.彌漫在空中的灰塵沒有阻擋聲音的能力,于是就能很清楚的聽到有人在墻的另一面說話.

  “誒——??!不愧是大哥,只用一下就敲開了這面墻壁!”

  “不對勁啊,為什么剛剛我敲的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喂喂喂,這已經(jīng)不是人能干的事了吧?……不不,我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在一陣嘈雜的討論聲中,灰塵里鉆出來了一個扛著棒球棍的黃頭發(fā)青年,掃視了一眼房間內(nèi)部的構(gòu)造后,像是失望的嘆了口氣.

  “我看看這次到了什么——咦耶,這不是廁所嘛!!”

  跟在冰室透身后走進(jìn)來的大漢木村京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場景,這個墻壁后面竟然是一個看起來廢棄了很久的廁所.

  “看起來好像還是女廁的樣子.”

  帶著眼鏡藤口仁也從墻上的破洞走了進(jìn)來,疑惑的看了看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只有男廁所才會有的小便池.

  “社團(tuán)活動室之后是女廁所嗎?”

  死魚眼松本大木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這還是他第一次進(jìn)女廁所里來.

  本來已經(jīng)安全走出建筑物的幾人此時又再次折了返回來,這其中藤口仁是反對聲最大的一個,認(rèn)為已經(jīng)安全了就在外面等待救援就好了.

  但是冰室透卻執(zhí)意要回來,陰著臉說出所謂的“要解決問題”,跟了冰室透最久的木村京和松本大木也都表示相信他的決定,不敢獨(dú)自一個人的藤口仁也只能苦著臉,不情不愿的一起回到了這個不明建筑內(nèi)部.

  在通往玄關(guān)的另一條路他們上看到了一扇門,但是這扇門卻和最開始那個教室一樣沒有辦法打開.

  結(jié)果是在冰室透的一通暴力破門下,他們成功的進(jìn)入了社團(tuán)活動室,入手了一大批裝備,其中冰室透就挑了一根趁手的棒球棍,用來進(jìn)行他的拆遷報復(fù)行動.

  而這這面墻,也是冰室透手中這根棒球棍沾上的第三條墻命了.

  “這是游戲作弊金手指里的“裝備無限耐久”.”

  冰室透揮了揮手中的棒球棍,這個技能被他讀出來就沒用過幾次.

  這個下意識的動作被其他三人看在眼里,他們的大哥正一臉不爽的揮舞著球棍,好像是不滿這面墻壁的硬度,還要找什么東西試一下手.

  “誒,你看洗手臺前有個化妝鏡耶.”

  木村京流著冷汗連忙挑起話題,指了指對面墻邊的兩個洗手臺.

  洗手臺上面的兩面鏡子都被冰室透打破墻壁飛濺出來的石頭砸碎了,不過鏡面本身就很模糊看不到任何的東西,和玄關(guān)大門的玻璃一樣很久都沒有人清理過了.

  而在洗手臺的水龍頭旁放著一個小巧的化妝鏡,鏡面正對著三人的位置.

  “為什么這里會有這樣一個新東西呢?”

  松本大木小心拿起了這個化妝鏡,這里唯獨(dú)它和周圍破敗生銹的景色格格不入.

  “沒有落上灰塵,應(yīng)該是放在這里的時間不久吧.”藤口仁分析道,“這里除了我們以外還有其他人來過嗎?”

  “跟我們一起來的同學(xué)不也是人嘛.”

  木村京撓了撓頭.

  “希望不要——”

  “嘎滋嘎滋.”

  松本大木話剛說到一半,一個奇怪的聲音就打斷了他想要繼續(xù)說下去的欲望.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突然安靜下來的原因,幾人明顯感覺到這個奇怪的聲音也一齊變大了起來.

  木村京朝松本大木打了個眼色,以示他是從廁所里的隔間里面?zhèn)鱽淼?

  同樣看到這個眼神的藤本仁臉色一垮,驚恐的看著房間內(nèi)全部被緊緊關(guān)上門的幾個隔間,不敢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是指甲剮蹭墻板的聲音,里面有人!

  冰室透通過情報整理技能立刻得出了結(jié)論,緊握著手中的球棍快步接近了這幾個隔間.

  似乎是知道有人在靠近,在冰室透接近隔間后,指甲剮蹭東西的聲音變得更大,同時還傳出了其他的聲音.

  “第三個.”

  冰室透抓住了門把手,想要把廁所隔間的門打開.

  藤口仁一驚,連忙想要阻止冰室透,這種廢棄女廁所隔間里的東西一般都不會是什么好東西?。。?p>  “打不開.”

  冰室透腦中出現(xiàn)的第一個想法就是砸門進(jìn)去,不過想到了剛剛砸開墻壁的那個場景,只能放棄這個最方便的辦法.

  門后面的聲音像是要呼之欲出一般,在冰室透停留在門前之后,傳出的巨大動靜連帶門板都跟著一起輕微震動了起來.

  “翻過去吧!”

  冰室透抬頭看了眼隔間的頂部,這幾個隔間上面都是敞開相互聯(lián)通的,可以從外面跳起來翻進(jìn)去.

  想到哪做到哪,冰室透立刻跳起來抓住了門板的頂部,上臂用力一撐輕盈的把半個身翻到了門板上,首先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是一根麻繩,它處于死角的位置,如果是從隔間外面看的話根本不會注意到它.

  看到繩子的那一刻,冰室透心里就有數(shù)了,甚至沒有去看下面立刻抓住鏈接著天花板墻壁的麻繩用盡全力一扯,這根看起來勉強(qiáng)能承受拔河力道的麻繩在支撐不到三秒的時間后,都被冰室透用恐怖的力量硬生生的扯斷.

  麻繩下方似乎有著什么重物一般,在失去懸掛的支力后直勾勾的往下墜去,有什么狠狠的摔到了地面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呃……”

  這個冰室透倒是沒有顧及到,連忙向下看去.

  果不其然,隔間的下方有個人跪坐著一個人,她捂著喉嚨正在痛苦的咳嗽著,麻繩的另一端被系成了一個圈緊緊的拴住了她的脖子.

  果然是被吊起來時的掙扎聲嗎?

  像是溺水的人拼命的到處亂抓,想要找到一個支點(diǎn)那樣.

  在外邊的木村京等人聽到隔間里傳來劇烈的咳嗽聲之后一個機(jī)靈,立刻跑了進(jìn)來..

  “怎、怎么了嗎?幽靈來了嗎?”

  松本大木握著球棍緊張的看著掛在門板上的冰室透,警惕著仿佛下一刻就要從隔間里跑出來的厲鬼.

  冰室透瞄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大哥,有誰在里面嗎?需要我?guī)兔???p>  木村京看了看仍然掛在門板上的冰室透,結(jié)合那個隔間里傳來了帶著哭腔的咳嗽聲,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一只手抓上了另一邊隔間的門板似乎也想要翻上來.

  “別上來.”

  冰室透迅速對著即將爬上來的木村京喝道,讓他動作一僵,帶著不解的視線緩緩松開了手上的動作.

  一個大男人就別用這種無辜委屈的表情看著我啊.

  冰室透嘴角一抽,他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此時木村京的表情像極了想要干好事卻被老師誤會了的小學(xué)生表情.

  “不,沒什么事了.”

  搞的冰室透帶著莫名的罪惡感辯解了一句話.

  其實不讓木村京爬上來也是為了他好,要不然晚上的睡眠質(zhì)量一定會受到不小的沖擊.

  掛在門板上的冰室透不再關(guān)注下面三人,抬起視線一一掃過了其他隔間的上方.

  廁所里的四個隔間除了冰室透剛剛扯斷的這根麻繩外,其他三個隔間也都懸掛著一根垂落到底的麻繩,不過此時都沒有了什么掙扎的動靜.

  不知道是被剛剛木村京的動作影響到還是怎么的,其他幾個隔間的麻繩都緩緩的搖蕩起來,從緊繃的麻繩能判斷它們下端也都是有著什么有重量的物體懸掛著.

  就是尸體哦.

  因為剛剛扯斷了麻繩,收集到情報的數(shù)據(jù)分析技能在冰室透心里給出了贊成的回應(yīng).

  “我就知道——”

  冰室透嘆了口氣,翻過隔間落到了這個女生的旁邊,對方穿著綺蘭高中的校服,領(lǐng)結(jié)的樣式顏色也代表她也是三年級的一員.

  是一起到這里來的其他人嗎?

  打量著女生的外表,他猜出了個大概,不過由于從來沒有注意到過這個女生,所以也只是能知道對方看起來很眼熟,好像是隔壁班的……本班的?

  “呼咿——咳咳,嗚哈啊啊,咳咳.”

  女生低著頭貪婪的呼吸著空氣,絲毫沒有注意到她身邊多了一個人.

  過了好一會,等女生呼吸平穩(wěn)下來之后,冰室透才開口:“你的名字叫什么?”

  果然,交流還是要從健全的自我介紹開始.

  “呃——,冰、冰室透!”

  滿臉淚痕的女生似乎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了有人站在她身旁,抬起頭后才發(fā)現(xiàn)此人正是學(xué)校里大名鼎鼎的不良混混冰室透.

  “看來不需要自我介紹了,還是說你的名字也叫冰室透?”

  冰室透漠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這是你干的?”

  女生摸著脖子上的麻繩眼神中透露出驚恐,哽咽的聲音帶著顫抖,身體不自覺的往后挪了挪.

  “看來你什么都不知道.”

  冰室透眼神中依舊是不變的冷漠,像是有些鄙夷的看了女生一眼.

  “怎么可能會知道??!一回過神來了就被吊在這里了??!嗚,我還以為,我還以為要死在這里了.”

  似乎是被刺激到了,女生不甘示弱的吼了回來,眼角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落下來.

  ……誒?為什么會突然生氣???

  冰室透心里疑惑了一下,他并沒有自己面部表情被妖魔化的自覺.

  “喂,大哥沒有事吧?”

  身后的門突然被打開,外面木村京把頭湊了進(jìn)來..

  “門能開了嗎?”

  冰室透哦了一聲,讓開視線.

  “咦?這不是二班的班長茅源麻衣嗎?為什么坐在廁所的地上?為什么脖子上會系上這個東西啊?”

  松本大木也湊過來,并第一時間認(rèn)出了女生的身份..

  “笨蛋嗎?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后面的藤口仁敲了一下松本大木的腦袋,指著天花板上被冰室透扯斷的麻繩另一半.

  “難道是……自殺上吊?!你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

  松本大木驚訝著對茅源麻衣吼道.

  “不是——,我怎么可能會做那種事??!”

  眼看著就要被誤會,茅源麻衣立刻否認(rèn)道.

  “那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

  “都說不知道啦——!”

  “看來挺精神的..”

  冰室透一句話打斷了雙方的爭執(zhí),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他.

  “……不是你干的?”

  茅源麻衣說這句話的時候底氣有些不足,在和冰室透的跟班吵了一架之后她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事實——自己恐怕還是冰室透救下來的,而她剛才還企圖攻擊對方.

  “怎么可能嘛,大哥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你們總是把大哥想的特別壞??!”

  木村京第一個跳出來.

  “我可以證明.”

  松本大木舉手.

  “就算你們?nèi)齻€人一起證明也都和沒有一樣啦……說到底——”

  茅源麻衣移開視線,不敢繼續(xù)對上冰室透鋒利的目光,不好意思的低聲喃喃著.

  “……我知道了啦,是我錯了!抱歉,沒有問清楚就錯怪你.”

  “……?我只是想問一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而已.”

  冰室透不明所以的哦了一聲,似乎根本沒有在意這個道歉.

  “你這家伙……”

  茅源麻衣臉色立刻變得不善了起來,她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在死里逃生之后自己的情緒變得十分容易激動,該說出來的,不該說出來的都要一股腦的全部涌上喉嚨.

  冷靜,冷靜!

  茅源麻衣深吸了一口氣.

  “疼.”

  脖子上傳來的痛辣感依舊沒有消除掉,只要注意到自己脖子上還系著這根麻繩她又會回想起被吊起來那個時候體會到的絕望窒息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沒人來幫自己,在黑暗中自己只能無力的掙扎.就像是世界逐漸遠(yuǎn)離自己而去一般,在最后她聽到了海的聲音,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我來幫你解開吧.”

  看到眼神充滿陰霾的冰室透掏出剪刀的那一瞬間,茅源麻衣心跳驟然加速,她似乎看到了他嘴角上揚(yáng)起了報復(fù)性的笑容.

  “不……不用了.”

  還想拒絕的她發(fā)現(xiàn)冰室透已經(jīng)抓了過來,沒有辦法躲開的她嚇得慌忙閉上了眼睛.

  ……

  “……還沒好嗎?”

  過了好一會,發(fā)現(xiàn)還沒有任何動靜的茅源麻衣小心的開口詢問,并且悄悄的睜開了一只眼睛.

  只看到眼前冰室透的跟班三人組,而他本人早已消失不見.

  “啊,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大哥的話他剛剛已經(jīng)走了..”

  藤口仁指了指房間的另一邊.

  ”誒?——疼!”

  茅源麻衣驚訝的摸向了脖子,發(fā)現(xiàn)上面的麻繩早已消失不見,甚至觸碰到了勒痕痛的她發(fā)出悲鳴.

  是因為太疼了麻痹沒有感覺了嗎?

  茅源麻衣松了口氣,她為自己接觸了兩次死亡線還能活著而慶幸.

  “你為什么還要坐在地上不起來,這里地面好臟啊.”

  木村京疑惑的看著茅源麻衣.

  “啊哈哈,是為什么呢?”

  茅源麻衣一愣,連忙露出笑容.

  “話說回來,你剛剛有沒有聞到一股味.嗯,怎么說,挺奇怪的的味道.”

  松本大木轉(zhuǎn)過頭詢問藤口仁.

  “在廁所里你還想要什么味???”

  藤口仁疑惑的啊了一聲,表情有些奇怪的嗅了嗅.

  “咿啊啊啊啊,你們都先出去,出去,別看著這邊!”

  茅源麻衣臉色微紅,對著三人大喊大叫道.

  “真奇怪啊.”

  “真奇怪啊.”

  “真奇怪是吧?”

  三人嘀咕著,不知道為什么茅源麻衣突然趕人,只能走到另一邊.

  “我們不會走遠(yuǎn)的,茅源同學(xué)站起來后就快點(diǎn)一起走吧..”

  藤口仁的聲音從外邊傳了過來.

  看到三人走后,茅源麻衣終于能松一口氣,捂著臉把聲音壓抑到最低.

  “啊啊啊啊,我還以為聽到海聲是走馬燈什么的啊啊??!”

  ps:

  4k,當(dāng)做兩天的份吧(笑)

  上篇結(jié)尾已修

阿絕和阿皮

被屏蔽一些字好煩,頭大   如果出現(xiàn)一些不通順疑惑的地方,那可能是被神獸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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